只是舒顏這人天生不喜歡欠人人情,她的空間存貨又不少,也不缺錢和票,能用一點吃的抵掉這份人情,舒顏覺得很划算。
尤其是,在察覺到江大川對自己的小心思後,就更該算清楚了。情債太難還,舒顏也不想欠。
當然,舒顏這想法在許芳芳看來就是單純的傻,有便宜都不佔,不是傻是什麼?
見舒顏不搭話,許芳芳又攤開自己的雙手,抱怨道:“你的手還好嗎?你看我的手,都磨出血泡來了!”
舒顏搖頭:“我手上就倆水泡,早就挑破了,明天應該就沒事了。血泡比水泡還嚴重,你也快找根針挑一挑。”
許芳芳崩潰地靠在竹椅上,哭喪著臉道:“這才是幹活的第一天,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不行,我得繼續給我爸寫信,讓他一定想辦法把我弄回城,這日子沒法過了!”
舒顏不由失笑,見許芳芳已經飛奔進房準備寫信了,舒顏也沒再多說,自顧自地洗漱去了。
舒顏本以為江大川這事兒就算過去了,卻沒想到,第二天跑到紅薯地裡一看,昨天留下的一大堆紅薯藤全都被人挑走了,就剩下一兩根被落下的紅薯藤蔫兒唧地躺在黃土裡,看上去還挺悽慘。
許芳芳都驚呆了,忍不住羨慕地看了舒顏一眼,輕聲道:“你運氣可真好,竟然還有人連夜幫你幹活。”
又看了看自己地裡小山堆似的紅薯藤,許芳芳又不由嘟囔道:“我怎麼就沒碰上這樣一個二傻子來幫我幹活呢?”
舒顏卻皺了皺眉頭,心裡隱隱有了猜測。然而四下看了看,舒顏並未看到江大川的身影,倒是江母正佝著身子在地裡忙活著。
舒顏想了想,還是走到江母面前,輕聲問道:“嬸子,我那地裡的紅薯藤……”
江母很是爽快,站直了身子笑道:“是我讓我家那個不爭氣的兒子挑的。舒知青你太客氣了,昨天送的謝禮太貴重,我們也沒什麼好東西回禮,就只能幫你乾點活了。哪能這麼佔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