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才貌雙全的公子爺,京城女子提起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聽說薛鳳君之前定過一門親事,只是人家姑娘早死,而薛鳳君又一直體弱,年過十七的他至今也沒有成親。
到底也是一筆糊塗賬,家族的爭鬥誰也不好說,但蘇梓萱卻比誰都清楚薛鳳君的名頭,南魏新建,他同康其澤一文一武是新帝的左膀右臂,甚至有傳言,若不是成王有皇室血脈,薛鳳君又自來體弱,坐上皇帝之位的就極有可能是薛鳳君。戲言也罷真情也好,到底也可窺見薛鳳君的能耐。
蘇梓萱到底交代了幾句:“見了大姨媽或者二姨表哥不要在他們面前總是提起大姨表哥,去了別人家就要守別人家的規矩,多聽多看少說,看看別人是怎麼說話行事的,能學到一些總不吃虧。”
茂哥到底也是聰慧的,能明白蘇梓萱話中的意思,便也點頭答應。見玳瑁端了藥進來,看著蘇梓萱喝了就打算起身離開,走了幾步到底轉頭多問了一句:“姐姐,聽說蕭正德的勢力龐大,已經逼近了京城,有人說京城亂象叢生,會不會。。。。。。”
蘇梓萱擺了擺手,溫和的笑著:“你年紀還小,即便真如你所料你暫時也做不了什麼,當下在沒有什麼比照顧好你自己更重要的事情了,回去便早些歇息。”
蘇梓萱的話讓茂哥忽的從自己內心的小糾結裡跳了出來,只覺得撥雲見日,臉上也多了笑意:“謝姐姐提點!”
玳瑁一直送了茂哥和吉祥走遠,回來卻見著蘇梓萱還坐在桌前,不知道在思量什麼,她便輕輕撥動著炭盆裡的炭火,添了兩塊炭,這才起身,見茶水也不大熱了又續了一回熱水,才開口勸道:“小姐身子弱,還是回床上躺著好些。”
蘇梓萱還在思量京城大亂的事情,好似是裡應外合大開了城門,也不過是明年就要發生的事情,一轉眼就會到來,此時的孝帝卻寵幸奸臣黃仁德,弄的朝臣不滿民怨沸騰,確實是亂象早生,北魏以近滅亡,即便沒有蕭正德也會有千千萬萬個別人起兵造反。
蘇梓萱起了身,坐到了床邊,是該早做打算了,免得到時候我為魚肉,任人宰割。
玳瑁服侍著蘇梓萱躺下,自己便坐在一旁做針線,直看著蘇梓萱睡著這才起身,取了幾件衣裳打了水去院子裡洗,大一些的衣物不大好洗的她便拿去漿洗房,雖看些臉色到底漿洗上的人也就接下了,蘇梓萱的衣裳多是她來洗,她不放心下頭的人到底也怕蘇梓萱受委屈,便是在冷的天自己也就洗了。
晉王妃下晌午就回了晉王府,等抽出空閒就叫了康其澤到跟前厲聲呵斥:“舅舅家也這樣胡作非為?你大表妹就是在不好那也輪不上你來說,吵吵嚷嚷傳出去叫別人怎麼說你,讓舅舅家的人怎麼看你?!這麼大的人一點長進都沒有,誰家肯將自己好好的女兒給你做媳婦,沒得造孽!”
康其澤垂著眸,卻看得見滿臉不屑:“您沒瞧見舅舅家的這幾個表妹,眼睛都在哥哥身上,您要是想在舅舅家給我選個媳婦那就選大表妹好了,我瞧著比別人都好。”
晉王妃氣的差點背過氣去,指著康其澤的手都在發顫:“你是要氣死我才甘心是不是?你大表妹是什麼模樣你沒瞧見?前一會還咒罵人家這會就來跟我說這話,你要是嫌我活的長,乾脆勒死我算了!”
晉王妃說的重了,康其澤才不敢在開口,站了起來垂著頭一聲不吭,晉王妃自己落淚,瞧見康其澤蔫頭蔫腦的樣子又覺得心疼,老大事事都強,走到哪人人都只看的見老大,將這個小兒子比的沒影,也難怪他性子怪誕。
康其柯從外頭進來,晉王妃瞧見心情才好了些:“你來的正好,我是說不動他的,你替我好好教教他。”
康其柯嘆息了一聲,安撫了晉王妃幾句,又呵斥了康其澤,叫他下去,才跟晉王妃說起了正事。
康其澤出了屋子還能聽見裡頭隱約的說話聲:“。。。。。婚事。。。。。側妃。。。。。”
茗哥才跟柳氏說了一小會就睡了過去,柳氏叫奶孃將茗哥抱了下去,瞧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蘇夢萱,嘆了一聲:“行了,你也別難受了,我瞧著也不見得就有多差,你二表哥性子跳脫,家裡的孩子就你配他正好,這是明眼人都能看來的,你也不必。。。。。。”
蘇夢萱忍了又忍,終於抬頭道:“母親,為什麼不能是大表哥?大表哥一表人才又是世子未來的晉王,比二表哥不知好了多少倍,即便是喪妻可並沒有子嗣,我們雖是侯府可自祖父去世每況愈下,父親也只是五品的官職,以我的身份想嫁個比大表哥好的人家並不容易!”
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