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雖然成品沒有當初杜笑竹描述的那般好，但卻已比市面上常見的好上許多，直達貢品極別，而且據白家父子所言，還可以再改進。

也就是說以後的紙品可能會超越貢品，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方祈寒已經不敢想了，反正他現在已經興奮的夜夜失眠，恨不得直接飛到作坊去了。

杜笑竹的個人資產已經在以人眼看不過來的速度增長了，所以她說的也並非大話，養一個杜若竹她絕對養的起。

只是杜若竹卻沒發現她話裡的陷井，只順著她的話問道，“為什麼養一個養的起，養兩個就養不起了？”

其實，她想問的是杜笑竹只有她一個妹妹，哪來的兩個妹妹。

杜笑竹到是明白她的意思，只不過卻故意道，“因為你一個已經夠敗家了，要是再多一個別說是我，就是姨母也很頭疼啊？”

說著杜笑竹還向杜夫人眨了眨眼睛，杜夫人也很配合的點了點頭。

這下杜若竹總算反應過來了，轉身便朝著杜笑竹撲過去，一幅咬牙切齒的樣子道，“好啊，叫你編排我敗家，看我不打你！”

杜笑竹腳下微動，輕輕鬆鬆避過，杜若竹的撲殺。

而杜夫人此時也過來解圍，拉著杜若竹把她往桌邊帶，邊道，“好了，不是早就吵著餓了嗎？這早膳都熱了一遍了，還不過來吃。”

說著便揮手讓李嬤嬤將膳食擺上來，才看向杜笑竹道，“笑笑過來坐姨母身邊。”

李嬤嬤帶著丫頭布了碗筷，又讓人把溫著的早膳送上來一一擺上，杜若竹這才發現杜笑竹對母親的稱呼與自己不同。

下意識的放下筷子，問道，“你怎麼叫我母親，姨母，應該叫母親才對。”

杜笑竹卻同她那規矩，沖天翻了個白眼，後又夾了一個小籠包放進她的碗中，道，“這不是怕你以為我搶了你母親，又要和我鬧嗎？再說了姨母和母親不過一個稱呼而已，只要我心裡把姨母當母親，叫什麼還不一樣。”

杜笑竹本不過是逗逗杜若竹，順便說出自己心裡的感覺，卻沒想到這番話卻直接叫杜夫人熱淚盈眶，就連服侍在一邊的李嬤嬤也跟著紅了眼。

心想，這些看夫人沒白疼大小姐，也沒白為大小姐得罪那麼多人，做那麼多事，大小姐是個知情達理的。

杜夫人瞧著自己在女兒們面前失態，有些不好意思的昂了昂頭，將眼淚憋回眼眶後，才起身對小姐妹倆道，“娘去更衣，你們倆先吃。”

待杜夫人和李嬤嬤進了內室，杜笑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兩道身影消失的方向。

☆、1422。第1422章　被感動了

杜若竹也不明白，好好的孃親和嬤嬤怎麼都哭了，不禁有些擔心想跟上去，卻被杜笑竹抓著胳膊壓制在凳子上，起不了身。

她不解的看了杜笑竹一眼，發現她根本沒有看自己，卻能這麼準確無誤的抓著自己的胳膊，還真是奇怪。

她現在一心擔心杜夫人，也無心理會這些，可被杜笑竹拉著她又動不了，又不能像以往一樣去推她，只好氣鼓鼓的問道，“你知道孃親這是怎麼了嗎？”

杜笑竹依然沒有收回目光，而是若有所思的道，“也許是感動了吧！”

杜笑竹的話讓她更加不明白了，只是這時杜笑竹已經收回了目光，唇角還掛著一絲柔和的笑意，抬手想揉揉她的頭頂，可一想到剛剛的雞窩造型，手指又改了方向，捏了捏她的小肉臉道，“吃飯吧！”

面對這樣溫柔的杜笑竹，杜若竹突然生出一種被姐姐關心真好的感覺。

沒多時，杜夫人便從屋裡出來，自有丫頭給她留了早膳適時的端了上來，三人安靜的吃著早飯。

這廂杜笑竹剛放下筷子，便見綠蕪踩著點進屋，這時機到是把握的恰恰好。

杜夫人和杜若竹此時也已吃完，下人過來收拾殘局，母女三人移步暖閣說話。

綠蕪手捧著錦盒進來，杜笑竹接過其中一個輕輕嗅了嗅便擺在杜夫人面前，而另一個則推給了杜若竹。

杜若竹看著這是要收禮的節奏，小臉洋溢著激動的神色。

她這個年紀的小姑娘就沒有不喜收禮物的。

到是杜夫人臉露尷尬，自己給笑笑準備的東西還沒拿出來呢，到先收了她的禮了。

杜若竹年紀小，反到不客氣，道了一聲謝，便忙不跌的把錦盒開啟。

盒中兩塊玫瑰色的香皂晶瑩刺透，清雅的香味讓人不禁想要深吸一口氣。

看到皂面上‘凝香齋’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