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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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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未定罪又何來赦免一說?

今日陛下問的是靈犀郡主請出免死金牌求陛下放杜相歸家一事,似乎也未曾提及赦免一事,是以末將百思不得其解,難道這免死金牌一出,案子便不用審了嗎?

若杜相乃此案首犯,便是郡主能請出免死金牌赦免其死罪,這麼大的案子參於的人應當不少?難道也不用追究了不成?”

靖寧候一字一句好似真的是不知其意才會有些一問,可卻恰恰將右相一黨的打算揭露人前。

杜相的案子一直壓著沒審,而靖王又密旨前往渠州,渠州一事靖王必定會徹查,就算他們計劃再完美,這案子一日未判,一日便不安心。

如今杜笑竹請出免死金牌,他們怎麼可能不想著藉此機會,給杜奉天定罪。

就算是他死罪能免又能如何,只要皇帝開口說出赦免二字,杜奉天這罪名便算是定下了,這案子也會畫上句點。

他們本來的目的就不是要他的命,而是剪除皇帝的心腹,就算杜奉天能保下一條命,只要他身不在朝對他們就沒有多大的威脅,以後想除了他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1490。第1490章 朝堂之爭(3)

明明設想的挺好的,卻沒想到卻遇到靖寧候這麼耿直的人。

只是是真耿直,還是特意為之,各人有各人的見解。

更何況,自始之終右相併未發言,靖寧候卻直接找上他,就當中是何用意,在局中之人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右相楊謙之鐵青著臉,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到是皇帝看到他這個樣子,到也沒有再為難他,而是如剛剛承諾靖寧候的一般,若是楊相也不知的,自然全策全力為他解惑。

只是皇帝環顧一圈,只見個個老油條,無不是低眉斂目無人肯出頭。

就連剛剛開口的老御史大人,兩雙目微眯,看上去就似睡著了似的。

當然,也只是看似而已,在皇帝面前就是心再大,也不敢真的睡過去,又不是不要腦袋了。

無人應答,皇帝自然把目光雙話到了靖寧候的身上。

“不知蕭愛卿有何高見?”

靖寧候雖是武將出身,但卻也是科舉入的仕,當年更是與左相杜奉天同科的探花郎。

說著不知朝政,那不過是推脫之辭。

而這種推脫,估計也只有他才敢在皇帝面前為之。

亦如現在,仍是低眉斂目拱手應道。

“陛下,臣是武將!”

言下之意,這種動腦子的事,實在不該問我。

“嗯?”

只是,皇帝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單單一聲輕哼,已經表明了他心中不快。

靖寧候此時也不敢再有絲毫懈怠,只是對於甩鍋,他到是一樣的輕車熟路。

“微臣就是想不明白,才請教楊相的,微臣覺得還是問問楊相的意見為好?”

對於,靖寧候將鍋甩給右相楊謙之,皇帝到沒有意見,甚至樂得配合。

“楊愛卿你說呢?”

原本,被靖寧候突然找上楊謙之便十分不快,可現在換成皇帝問話,他就算再不快也得給個交待不是。

於是乎,斟酌了再三,還是給個了勉強不違背自己心意的回答。

“臣覺得候爺所言甚是,貪墨一案,應當儘快審結,給天下一個交待。”

只是,有一點他十分不明白,明明靖寧候世子是站在他們這邊的,為何今日靖寧候反而會與他作難?

想著靖寧候世子是寧王的人,楊謙之不自覺的便將晦暗莫明的目光投到了寧王身上。

不過,楊謙之的回答,並不令皇帝滿意,他所說的不是過金牌一事,而這些人卻忙著給左相定罪。

各自的小算盤已經打到了明面上,皇帝心裡實在謳火。

可現在卻也沒法子收拾他們,皇帝只好忍下一時之怒,仍舊保持著他那如春風般和煦的笑容,接著問道。

“那這金牌一事當如何處理?”

只不過,這次皇帝沒有點明問楊謙之,知道反正在他那裡自己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皇帝不免反希望寄託在其他人身上。

“啟稟陛下,依老臣之見,不如先免了杜相左相一職,先放其回府,全了郡主一片孝心。

至於案子,介時還請杜相配合大理寺調查便是。”

沉默已久的老御史這次到是主動開口,給了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