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在身後,小心的打量四周,生怕是無意中觸動了什麼要命的機關。
兩人等了許久,久到機括聲已經停止,也未見有什麼不對,還是杜笑竹一直盯著那佛龕,才發現那佛龕似乎挪了一點位置。
杜笑竹輕輕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示意她們先讓開,這才小心翼翼的走到佛龕前仔細檢查了一遍才在牆壁上發現一個只有指甲蓋大的突起,若不細看,根本不可能發現。
杜笑竹指下微微用力一按,上方兩指處彈出一個只有嬰兒掌心大的小抽屜,而抽屜裡藏著一個只有成人拇指大的瓷瓶。
那個地方杜笑竹之前就檢查過,牆壁完整的連一絲縫隙也沒有,想來有人把這東西藏進去後,便沒有再取出來的打算,是以才將牆壁重新粉刷了一遍,若非她摸到那個機關,只怕很難發現這東西。
杜笑竹將其收入袖中,卻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讓綠蘿和綠蕪兩個丫頭合力將佛龕下的羊毛氈子給捲了起來挪到一邊。
剛剛她聽那機括聲就覺得有些不對,一時也沒多想,可現在想來,若是為了藏手頭這東西根本用不著這設了機關的佛龕,反而是直接埋在牆裡不遮不掩的更不顯眼。
反正若是讓她來藏,她絕對不會為麼搞。
除非這後面有個不用這麼大件就藏不住的東西。
現在想來剛剛那佛龕裡的機關應當不是自動停下的,似乎是遇到什麼東西阻攔才停下來的。
而反觀整個佛堂除了這佛龕之外,也就剩下地上的大氈及放在大氈上的蒲團了。
果然移開大氈,佛龕又緩緩動了漸漸的露出一個僅容一人透過的洞口。
綠蘿要下去檢視,卻被杜笑竹攔了下來,誰知道這裡面會有什麼,這麼冒然下去,萬一裡面有什麼機關怎麼辦?退一萬步來講萬一這地方長年未啟用,裡面空氣不流通,這一下去啟不危險。
杜笑竹讓綠蕪去外面找管家要只貓來,在貓脖子上栓了根繩子,在一切就緒之際,杜笑竹將準備好的一個線團扔進洞口,那原本被綠蘿報在懷中的小貓,嗖一下便追著線團跑了進去。
杜笑竹看著手中的繩子一點點減少,計算著貓咪走了多遠,等到手中的繩子不再減少之時,杜笑竹有一個沒一下輕扯著手中的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