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那個寶物有何用?”
易闐鑠思忖片刻,他說:“好,易某人願意用它交換道長手中仙方。”
聽聞易闐鑠同意,鶴中發露出了滿意的笑意,他說:“易老爺,貧道會保你孩子不受邪祟侵擾健康成長。”
服用這個藥方後,易闐鑠明顯感覺像年輕人一樣有活力,他就像回到自己二十幾歲壯年的時候,府中的妻妾都不能滿足他了。
很快府中的四夫人石金柔和新買回來的侍妾小蟬雙雙懷孕,這可樂壞了易闐鑠,他請了百名高僧在府中誦經為腹中的孩兒祈福保胎。
這石金柔可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受不了自己和一個買回來的侍妾平起平坐,她處處打壓那個買回來的侍妾小蟬,讓小蟬在府中飽受欺凌度日如年。
因為懷孕,石金柔甚至連易闐鑠的髮妻孟氏孟琴都不放在眼中,大夫人孟琴和三夫人沈青素來交好,她找到沈青商議對策。
沈青說:“大夫人,絕不能讓石金柔生下孩子,不然咱們倆在府中的日子更加的難過了。”
大夫人孟琴是一個端莊不顯老態的女人,石金柔雖然屢屢挑釁,但是寬厚的大夫人都隱忍下來了,她不想家門不和讓老爺易闐鑠憂心。
“大夫人,你快點下決心吧!一旦石金柔得勢,咱們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沈青催促大夫人孟琴快一些下決心。
孟琴深知如果石金柔生下孩子一定會更加的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她說:“也只能這麼做了。”孟琴默許了三夫人沈青的提議。
她們買通了產婆,一定要弄死石金柔所生的孩子。可是沒有想到石金柔會與小蟬同一天生產,小蟬體質虛弱失血過多就死掉了,生下的孩子也是一個死胎。因為當時易老爺不在家,大夫人做主將石金柔所生的孩子和小蟬所生的還調換,謊稱石金柔所生的孩子是小蟬所生。
石金柔醒來後看到產婆抱來死嬰信以為真,她嚎啕悲鳴大哭。
孟琴花錢遣散了當時照顧石金柔和小蟬的丫鬟和產婆,美其名曰怕石金柔觸景生情。回府的易闐鑠抱著新出生的兒子,他非常的高興。
沉浸在喪子悲痛的石金柔,看著易府上下慶祝節日般熱鬧的氣氛,她心如刀絞。石金柔趁探望小孩無人的功夫,她想親手掐死這個孩子。可是石金柔沒有想到,搖籃中的嬰兒看到她居然笑了,笑容純真。
石金柔不禁愣住了,她不忍心下手了。
就在這時易闐鑠從門外走了進來,他看到站在搖籃邊的石金柔,他說:“金柔,這個孩子打一個出生就沒了母親,以後就由你來照顧他吧!”
“多謝夫君垂憐!”石金柔抱起了搖籃內的小嬰孩。
聽到了三夫人沈青的講訴,石金柔的內心悲痛不已,她說:“沈青,你害得我好苦啊!難怪你常年呆在佛堂不肯出來,你罪孽誦唸佛經就可以贖清的。”
易闐鑠不敢相信自己的髮妻會做這樣的事情,可是他明白沈青沒有必要撒謊,她能說出實情,定是受不了良心的譴責。
沈青雙手合十,她說:“所有的罪孽都因我而起,就讓我一個人承受吧!”說完這些話,沈青變向內堂走去,她的背影孤獨淒涼。
“珩殊,珩殊,你快過來。”石金柔無力的呼喚道。
易珩殊走到石金柔的面前,石金柔留著淚看著站在眼前的易珩殊,就好像這二十幾年都沒有好好的正視看過他。
易珩殊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石金柔,他從未想過石金柔會是自己親生母親,這一定老天爺開的玩笑,讓他們母子近在咫尺卻不能相認。
“珩殊,可不可叫我一聲娘!”原來所謂的仇恨都是笑話,石金柔害的人一直的都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易珩殊跪在她的面前說:“娘!”
“珩殊啊!都是娘不好,娘身上有解藥,可以救我的孫兒。娘不能在繼續錯下去了。”石金柔口吐黑色鮮血。
“娘,你這是怎麼了?”易珩殊流著淚問道。
石金柔笑著伸手撫摸著易珩殊的面龐,她說:“娘害了太多的人,娘害了自己的親孫兒。娘不是一個好母親,這麼多年來想的都是如何謀害你。”石金柔自覺無臉面對兒子,她服毒了。
“娘,你不要死。咱們倆才剛剛相認啊!”易珩殊哭著說道。
石金柔高興兒子還活著,無法原諒自己一直謀害自己的孩子,她說:“兒子,不要傷心。娘只是為自己所犯錯的罪付出代價。娘真的好高興,你還活著!”
作者有話要說:
狍子君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