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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已經不在了。”婆子試圖喚醒秋濃。

秋濃抽出藏在身上的匕首,回身一刀便將囉嗦的婆子割喉了,血漿噴濺婆子睜大雙目躺倒在地上,在場的丫鬟婆子四散逃離。被割喉的婆子躺在地上身體不斷的抽搐著,鮮血在她的身邊蔓延流淌。

“真是好吵啊!我兒子只是睡著了。”秋濃手持帶血的匕首,面無表情的說道。

兩個孩子緊緊的抱著自己的母親梅翎,梅翎不斷的向後倒退,她說:“秋濃,你瘋了嗎?你知道你現在幹什麼嗎?”

“梅翎,你這個毒婦,我也要讓你體會一下失去孩子的痛苦。”說著秋濃手持匕首向梅翎的兩個人孩子刺去。

梅翎帶著孩子躲閃追殺自己的秋濃,她喊道:“來人啊!秋濃她瘋了。”

聞聲趕來的家丁們試圖制服手持匕首的秋濃,三個壯漢居然被瘦小秋濃用手中的匕首割喉殺了,在奔逃中梅翎的小兒子易懷羲摔倒,他哭喊著:“娘,娘……”

梅翎對大兒子易忌舜說:“忌舜,你快點跑。”

秋濃已經追了上來,她手持匕首向躺在地上的易懷羲刺去,梅翎撲了過來緊緊的抱住摔倒的易懷羲,匕首刺中後背,仇恨梅翎的秋濃一連刺了她數刀。

察覺異狀的易珩殊帶來跑了出來,他喊道:“秋濃,你在幹什麼?”

聽到易珩殊的聲音,秋濃終於肯停手,她看著易珩殊說:“夫君,這個毒婦害死咱們的孩兒。妾要給咱們的孩兒報仇。”

易珩殊上前欲想搶奪秋濃手中的匕首,他說:“秋濃,把匕首交給我。”

秋濃看著面前的易珩殊,他目光毫無神采甚至有些木然,她說:“不可以夫君,妾一定要殺了這個毒婦。”

“徽寅,他怎麼了?”易珩殊問道。

“徽寅他被這個毒婦害死了。”秋濃當著易珩殊的面,用手中匕首刺向梅翎,背上的鮮血已經染紅了她淺色的衣裳。

“娘,你沒事吧!”被梅翎保護的小兒子易懷羲問道。

被刺數刀的梅翎已經非常的虛弱了,她說:“娘沒事,懷羲你快跑,去找你的哥哥。”

“不,我不走。我留下來保護娘。”小小的易懷羲憤怒的看著行兇傷害孃親的秋濃。

當秋濃再次刺向梅翎的時候,易珩殊趴在梅翎的身上為了她擋了這一刀,見自己傷了夫君秋濃慌忙鬆手,這一刀並不深。

“夫君,你為何要救這個害我們孩兒的毒婦?”秋濃質問道。

梅翎沒想到夫君易珩殊會為自己抵擋秋濃的匕首,她問道:“夫君,夫君,你沒事吧?”

“我沒事,梅翎你怎麼樣?”易珩殊問道。

“夫君,不必擔心,妾身並無大礙。”梅翎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易珩殊強忍身上的痛楚站起來,他問道:“秋濃,你這是怎麼了?”

秋濃哭著說:“夫君,你看一看咱們的孩兒。”

“徽寅,他在哪裡?”易珩殊問道。

秋濃將易珩殊帶到了放易徽寅的桌子旁,秋濃手指著桌子上毫無聲息的易徽寅說:“夫君,你看啊!咱們孩兒到死都想見自己的爹爹。”

易珩殊的手顫抖著撫摸著已經冰冷的易徽寅的小手,他不禁淚流滿面,他說:“還記得徽寅,剛剛出生時候模樣,皺巴巴的就像一個小猴子。總是跟在我的後面叫爹爹,他是一個很聰明的乖孩子!”

“夫君,梅翎那個毒婦換了徽寅湯藥,那湯藥是□□,我們的孩子就是被這個毒婦害死的。”秋濃痛恨的說道。

“這是誰告訴你?”易珩殊質問道。

“她是……她是……。”秋濃想破腦袋也記不起到底是誰告訴她這件事情的。她說:“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如果沒有真憑實據,你就汙衊。”易珩殊不相信自己結髮妻子梅翎,會毒害他的孩子。

“不會錯,就是她。要不是她,我的孩子也不會死。”秋濃幾乎發狂,現在的她任何人的話都聽不進去,她心裡只想著要為自己的死去的孩子報仇雪恨,這是她現在心中唯一的信念。

丫鬟們扶起身受重傷的梅翎,她聽到耳畔想一個女人起竊竊私語的聲音,梅翎環顧四周尋找什麼東西。

“少夫人,你這是怎麼了?”丫鬟問道。

“這是你乾的吧?”梅翎朝虛空中問道。

仍是一陣女人竊竊私語的聲音,梅翎從懷中一個人形的草編木偶,她抽出髮釵猛刺向手中草編木偶,被髮釵刺中的位置流淌出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