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吧!”
三人在茶室閒話家常,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午後。
夜鶯將小雅送到門口,冬澤與小雅一同離開。
看著冬澤的背影,夜鶯總感覺冬澤對自己生疏了很多,他們兩人不再像小時候那般親密無間了。
因為彈琴的時候分神,夜鶯弄斷了琴絃。
端坐對面的黃鶯問道:“什麼事讓你如此心神不寧?”
夜鶯說:“夫人,我擔心兄長。”
“你昨日不是見過兄長,他不是好端端的麼!”
夜鶯說:“夫人,我想回家看一看。”
“夜鶯,你可知你這樣做會讓兄長很困擾。”
“我知道兄長也為了我好,希望我擁有更加的美好的生活。”
“你回去看看吧!”多年的相處早已讓黃鶯將夜鶯當作自己的親生女兒看待。
四年的光景並未改變青赤村的模樣,小橋流水籬笆小院,前面是年幼的哥哥揹著自己趟過的小河,村口的石碑上面還有她剛剛學會寫字,用石子刻的名字。
老秀才文通的家在東河村南面的寒蟬山內,老秀才文通的教書的時候,會住在青赤村的老宅。老宅經過修葺現在是附近有名的私塾學堂。
夜鶯走過小橋的時候,迎面遇到了一個少年,少年身材魁梧,左側的臉頰上有一道駭人的傷疤。
少年攔住了她說:“小美人,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啊!”
“滾開。”
“脾氣還挺臭。”
夜鶯瞪著攔住她去路的王小兵,她說:“王小兵,你想幹什麼?”
王小兵定神看著眼前這個冷豔的小美人,他說:“我當是誰?原來是夜鶯,變得我都快認不出了。”
夜鶯看著他說:“你還是那麼的令人討厭。”
王小兵冷笑道:“夜鶯,你哥不是把你賣到窯子了嗎?你怎麼回來了。”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夜鶯沒想到自己一會村,就遇到村長的兒子王小兵,現在王小兵更加的囂張目中無人。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王小兵罵道:“賤人,你居然敢罵我是狗,我看你真是活膩歪了。”
夜鶯用捂著自己的紅腫的右臉頰,她說:“王小兵,你這樣對我,難道就不怕我哥哥揍你嗎?”
“你哥!”王小兵笑道:“他看到我連屁都不敢放。”
夜鶯說:“一定是你們聯合起來欺負我哥。”
王小兵說:“你哥他不是什麼好人,前幾日我家失竊。最後你猜東西是在哪裡找到的,是在你哥的床底下。”
“不可能,我哥絕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夜鶯不相信王小兵的說辭。
王小兵說:“你哥他哭求著我爹的原諒,說自己只是一時鬼迷了心竅。我爹他大人有大量原諒了他。”
“你說的都不是真的。”
“當時村裡的人都看見了,你可以隨便去問。”
“一定是你們嫁禍栽贓我哥哥。”
王小兵逐漸靠近夜鶯,他說:“活得跟一條狗似的,你覺得我會閒工夫嫁禍他嗎?”
夜鶯快步離開朝自己的家走去。
冬澤正在給水牛添草,他轉身看到妹妹站在自己的身後。
“夜鶯,你怎麼回來了?”
“他說的是真的嗎?”
“什麼?”
“王小兵,說的是真的嗎?”夜鶯再次問道。
冬澤沉默不語,似乎不想回答夜鶯的問題。
夜鶯吃驚的看著眼前的冬澤,他說:“你真的去偷了?”
“讓你失望了嗎?”
“為什麼去偷?”夜鶯多麼希望冬澤能夠回答他沒有偷。
冬澤看著眼前的夜鶯,他說:“因為我不想繼續的窮下去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