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骨形狀漂亮,鎖骨窩線條清晰,上面被高溫造成的霧氣蒙上了一些水珠,更是讓她原本白皙的面板充滿水潤,不過青箏似乎對此並沒有在意,哪怕是裹著長毛巾似乎也只是遵守女性慣例,對於身體是否裸露在男性面前,她顯出一副毫不介意的感覺。
垂下來的兩捋劉海上沾染了水汽,輕輕貼在青箏臉頰上,她隨意將它們攏在腦後,手臂抬起時一用力,毛巾鬆開來。
梁左扭開頭。
“弄好了。”
身後青箏說。
他這才回過視線來。
“煉獄戰場不是想去就去的地方,以太帝國與聯盟之間的條約就決定了那裡雙方都無法偷偷往裡帶人,每進入一個人都會被對方知曉,而雙方的人員額度是固定的,除非經過雙方協商才會改變。也就是說,一般而言有新人進去要麼是裡頭有人陣亡要麼是有人因為特殊原因要下前線。”
她仰起頭靠在後面凸起的球狀石枕上,將脖子和肩胛露出水面,突然啊了一聲。
“怎麼了?”
“腦袋……扭到了。”
青箏保持仰起頭的姿勢:“能幫我扭一扭頭嗎?”
梁左游過去,雙手試探著放在青箏兩側的頭髮上,慢慢幫她揉著骨頭處,如此一來他就和她變成了面對面的樣子,男性本能讓他忍不住目光下移。
還真平啊……
“男人都喜歡大胸嗎?”
她突然用手在胸前做了個手託大胸的動作,讓梁左無言以對。
“這個不好說……”
梁左趕緊掩飾道。
此時他發現了另一個意外的情況,青箏的脊椎骨似乎是有某種老傷,梁左手指的氣清晰感覺到她頭部脊椎骨似乎是曾經遭到重創,現在裡頭還有些侵蝕與斷裂痕跡,類似於……骨頭曾經被砍斷。
青箏彷彿意識到他想要問什麼:“前不久抓一個靈霄鏡任務中的逃犯,老傷。”
梁左一愣。
如果換做自己,可能五指戒的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受傷的事,可青箏彷彿根本不在乎,受傷對她而言就像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你還是要好好保護自己……”
梁左柔聲道。
“謝謝。”
青箏慢慢揉了揉頭,低頭看了看自己平平的胸部:“我覺得有必要去做一個隆胸手術,你覺得怎麼樣?”
梁左有些詫異,這種話也許鄭悠悠說出來比較合適,可青箏說出口就顯得很怪異。
“上次那個逃犯,叫我飛機場。”
青箏有些不滿地說。
“還有,如果胸大一點,好像就更容易接近男性,下手也會方便一些。”
梁左趕緊說:“別,現在挺好的,其實也有一部分男人是貧乳控,我保證,不是所有都是巨乳愛好者……”
關於隆胸的話題青箏也就此打住:“我進入靈霄鏡,認識的第一個人就是西門義。”
她少有露出柔和的眼神,看著雲霧繚繞的溫泉水面,此時就像是一名天真無邪的少女。
“西門義是第一個和我說話的人,他很怪。我從來沒見到有人長著牛頭,還以為他是妖怪,打跑了他幾次。”
聽著她的描述梁左笑出聲。
青箏不解:“為什麼笑?”
“沒事……你繼續,我保證不再打斷。”
她繼續開口,側顏弧度無比柔和。
“後來我才知道,不是每個人都是‘人’這種形態,有些人生命形態甚至是和普通人完全不同的,像是不死一族,由於總能夠復生被各大組織抓去做實驗,現在幾乎已經看不到這一族群的人了。那時候西門義膽子就很大,有些靈霄鏡的孩子笑話我,他就用牛頭去頂他們,西門一家,從他爺爺起就是靈霄鏡執法部的戰士,他爺爺,他父親,都是戰死在煉獄戰場。他那時候很驕傲地說,他以後也會去煉獄戰場打以太人。”
青箏沉默片刻。
“西門義至今沒有婚娶,也沒有子嗣,如果不出意外,西門一家到現在已經絕後。”
梁左想要說他也可能會活下來,可想到那百分之七十的陣亡率,這話怎麼都說不出口。
“後來他給我介紹了一個朋友,就是現在的歐陽情。他們倆人關係很好,歐陽情是外來戶,不過絲毫不影響他們之間。有次西門義找到我,很氣憤的說,絕對不要再和歐陽情說話了,他決定和他絕交,結果第二天倆人就肩並肩過來找我去吃燒烤……”
“他們真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