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每天給我打起精神來,不要像一個被欺負的小孩子一樣,一臉受氣包!你聽到了嗎?拖把!
拓跋夜說難為情地說是。
拓跋夜說就像是一個才學會用自己腳走路的人,無論是理論還是實戰都學得極為緩慢,加上又口吃,讓教授他的師兄都覺得極為煎熬。
你跟著我練。
談蕭瑜有一天突然對他說。
不,不行。
拓跋夜說卻很堅決拒絕。
談蕭瑜奇怪,為什麼不行?
大家,大家,會笑話,說我,靠師姐。
拓跋夜說是個老實孩子,想什麼就會說出來。
談蕭瑜氣極而笑,靠師姐怎麼了?我爹還是副掌門呢,我想要不靠我爹就只有把他給休了,我休了我爹嗎?
路過的副掌門談子謙差點腳下一滑,只好咳嗽兩聲表示不滿。
談蕭瑜卻一點沒有收斂,對父親說,父親你看嘛,這個小子,我讓他跟著我練他都不肯,他是不是傻啊。
談子謙仔細看著拓跋夜說,拓跋夜說沒有像其他弟子一樣躲避他的眼神,而是用一種堅定又有些害怕的情緒迎了上去,勇敢面對這個隻手遮天的大人物。
我明白了,你是想要保護師姐對嗎?你想要依靠自己的力量對嗎?
談子謙突然一笑。
拓跋夜說露出吃驚的神色,少年總是很容易暴露自己的內心。
我需要他幫忙?哈?
談蕭瑜大笑著離開。
拓跋夜說看著談子謙,談子謙也看著他。
想要保護她嗎,那就給我看看你有多想,是隻是嘴上說說,看看,還是賭上性命也要做到。你能做到什麼程度,拓跋夜說?
談子謙看著比他矮一截的少年,露出一個神秘莫測的笑容。
我,我……
拓跋夜說鼓起勇氣想要回答,卻被談子謙單手阻止。
不用告訴我,去用你的行動給她看吧。
寂寞的拓跋夜說,永遠形單影隻的拓跋夜說,他就像是一個透明人,人多的地方他永遠不會去,他獨自一人在演武場度過每一個白日黑夜,他是這裡的陣亡的幽靈,不斷在嘗試復甦。可是他從未參與過魚龍府的任何競爭,青銅之證的門外行走資格沒有參與,弟子職位他沒有去競爭,去外面歷練他也沒有過,他變成了被所有人遺忘的角色,彷彿他就是演武場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