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看著懷內嬌弱的人兒,輕聲問道:“柳兒,你怎麼了?”
“你放心,帶我得到族長之位,就會給你名分,將你明媒正娶進我獨孤家。”獨孤松將她的額頭捧起來,雙目看著她的神情。
然她的眼眶內早就溼潤了,隱忍著沒有哭出聲,沒有流出淚。
看到夜柳這副模樣,獨孤松感覺自己的心都快碎了。
“柳兒,你要相信我……”獨孤松捧著她的下巴,慢慢靠近,親吻著他的睫毛。
只是夜柳這麼一閉眼,眼淚全部被擠壓出來。
她嗚咽出聲:“獨孤,我的出身不好,還是不要玷汙你的名聲比較好。”
她一邊說,一邊搖頭。
她是知道的,他們二人之間的差距有多麼遙遠。
他是星恆國四大家族的嫡長子,未來獨孤家的繼承人,而自己曾是藝女,就算已經贖身,若是有心人一查,便能股知道她曾經的出身。
她若是跟著獨孤松只會扯他的後腿,讓他蒙羞,這樣的自己根本配不上他。
想到這裡,夜柳便緊蹙著眉頭,她是真的喜歡他,可是他們之間似乎又是沒有可能。
夜柳掰開其的雙手,睜開一雙眼睛,星光閃爍,流水溪水,根本止不住。
“獨孤,你回去吧,我本是舞公子贖回來的,住在這樣無礙。
以後獨孤公子還是莫要再來。”說罷,夜柳掩面側身不再看他。
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獨孤松從未想過會與夜柳分開,而且他們這才開始,什麼都未曾品嚐這就斷了?
他逼迫夜柳轉過身,自己俯下身四目相對。
“柳兒,相信我,待我成為族長,一定會給你名分。”他的眼神看似平靜,卻似乎又像是波濤洶湧,散發著一種傲視天地的強勢和霸道。
不待夜柳再說什麼,就霸道地吻住她的唇瓣。
“嗚……”夜柳被其圈在懷內想要掙扎,卻徒勞無功。
夜柳不可置信地看著獨孤松,一對黑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只見他他閉著眼,濃長的睫毛微微抖動,像是瑟瑟輕顫的蝶翅。
夜柳雙手抵在他的胸膛,細緻的觸感,有點膈手。
夜柳漸漸地被其帶入這場吻中,她緊緊地摟著他,亦是慰藉自己心中的思戀之苦、愛戀之歡。
獨孤松的大手,一手摟著她的纖腰,一手撫著她的後背,慢慢地撫摸著。
不知何時,獨孤松將她從自己身上分開,一口噙住了她香軟的紅唇,只想吻到天荒地老。
“柳兒,信我可好?”待獨孤松將懷裡的人分開之後,他又再次問道。
夜柳垂眸點頭,“獨孤,你用膳了嗎?我去讓人傳膳過來。”
這時夜柳才想起此時正是傍晚,也不知道獨孤松有沒有用膳,便問了一句。
誰知,獨孤松居然回答:“沒有。”
夜柳連忙要出去,並道:“我去叫人來布膳。”
剛跨出一條腿,夜柳便被人攔住了,大手箍住她的腰肢,道:“我只吃你。”
他的臂彎穿過她的膝窩,將她打橫抱起。
這話曖昧至極,就算夜柳出身念碧嘍也受不了他這麼說。
獨孤松看著她害羞的樣子,心中不禁大滿足,有種男子的大男子主義從中升起。
獨孤松從儲物戒指內取出一壺靈酒,還有兩個酒杯,權當調情。
夜柳坐在獨孤松的身旁,魂不守舍。
自從聽見他剛才說要吃自己,便感覺自己的魂要不在自己身上了。
她為獨孤鬆鬆斟酒,卻一直不敢抬頭看獨孤松。
獨孤松倒也不介意,只是一杯杯地喝著美人給自己斟的酒。
忽然,鮮紅的酒汁弄了獨孤松一身,夜柳這才抬頭。
“獨孤,我不是故意的。”夜柳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鼻音,獨孤松知道自己這是嚇著她了。
但是,獨孤松並沒有見好就收,反而升起了濃濃的趣味。
紅色的酒汁從獨孤松的手背,一直流淌到大腿。
“獨孤,我幫你把衣裳換掉吧?”夜柳連忙起身,去解他的腰帶。
獨孤松笑得意味不明,看著夜柳的小手一件件替自己脫掉衣裳。
忽然,當夜柳發現就連白色的裡衣也被紅色的酒汁也染紅,心下不禁有些後悔自己的漫不經心。獨孤松看著她懊惱的表情,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獨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