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起滾下呢!”舞七說道。
見他還要狡辯什麼,舞七又說道:“我說的是事實,你敢說我說的不對?”
舞七那氣勢宛如女王,彷彿皇甫睿說一個不,那麼便賜死。
皇甫睿被舞七堵得胸腔鬱悶至極,他的小七何時這般伶牙俐齒,又這般不講道理了?
她那話的意思簡直就是不讓他狡辯……
他的漆黑如黑曜石的眼睛緊盯著她一張一合的唇瓣,不待她的話音在發出聲,狂肆的手一把卡在舞七腰間上,一下子把人反壓到了床上。
舞七長大了嘴巴,他這是要幹嘛?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今日要是不說清楚了,以後成親了,家中便沒有自己的一番地位了。
她猛地被人壓在床上,整個腦袋是有些懵的。
“你……”話音未落兇狠的、帶著一絲急切的吻洶湧而來,攻城掠舍席捲一切。
舞七的唇瓣被人堵住,所要說的話,變成了嗚咽,怎麼也發不出聲。
她看著皇甫深情親吻的模樣,眼睛一眨不眨。
自己的嘴唇就這樣被他糾纏著,而舞七依舊沒有從那其中醒悟過來。
她看著他顫動的睫毛,又長又密,像兩把小扇子一般。
漸漸地,皇甫睿的吻到後面卻又溫柔起來,可這溫柔,卻更加叫人心慌意亂!
舞七不知道皇甫睿這又是怎麼了,剛剛自己不過是嚇唬他一下,誰讓他這般不知道善待自己。
二人唇舌糾纏著,將剛調節到正常的氣氛,又變得極盡曖昧。
皇甫睿吻得她軟,吻得她慌。
她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之上,將兩人之間的距離又拉開了,問道:“睿,你到底怎麼了?”
他的眼神朦朧,吻著她的耳垂沙啞道:“小七,今生今世都不許與我分開。”
哪怕她就是說了一句分床睡,這也讓他覺得這是兩個人日後要分開的一個苗頭。
所有會將他與小七分開時苗頭,都必須要扼殺在搖籃之中,尤其是從小七口中吐出的句子,更加要嚴以對待。
舞七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狠戾感嚇了一跳,手心不禁收緊了起來。
她聽到這句話,渙散的眼睛逐漸聚焦,就看見皇甫睿那雙黑如瑪瑙般深邃的眼睛裡面流光閃耀,漆黑的瞳孔映照出她的影子,那眼神深處是無盡的溫柔和痴情。
她的嘴角微勾,心彷彿被融化了。
她右手撫上他俊美的臉龐,微微點頭道:“嗯。”
這次的見面實屬不易,而且目前的狀況似乎對二人都比較不利。
她不應該讓這些細小的問題來耽誤他們的時間,能相距在一起,就應該好好享受彼此的柔情。
還不是讓對方心寒,或者沒有安全感。
“我知道了,以後不會再說這樣的話了。
不過……我不過說了一句讓你睡地方,你就反了天了?”舞七的口氣帶著一種嬌嗔。
她將皇甫睿一推,整個人都從自己身上推開。
然後,雙手叉腰坐在床上,那表情宛如在訓斥家裡有翻老毛病的夫君一般。
雖然語氣兇巴巴的,其實亦是別人羨慕的柔情。
皇甫睿見狀立即伏小,道:“娘子我錯了,是我太在乎你了。
下次不會在犯了,這次就原諒我好嗎?”
面前的皇甫睿似乎是將渾身氣勢都收斂起來了,完全找不到之前的凌厲。
他就像一頭剛吃飽、懶懶散散的趴著曬太陽的年輕雄獅,當將獠牙利爪收起時,似乎真的只是無害的大貓罷了……
看著她這番模樣,舞七也有些失笑。
她忽然又想起他們之間的關係,他也是自己的堂哥。
而皇甫景榆居然是她的舅舅,並且是詹殿的殿主,也是殺害睿爹孃與其兄弟姐妹之人。
也就是屠殺自己二舅與舅母,還有那些表兄弟姐妹的人。
更是將自己孃親藏起來的人。
還有一點就是,皇甫景榆在三年前就對睿下了天眼寒焰,並且想要對睿斬草除根,這三年來的暗殺從未斷過。
想到這些,舞七的眸子就冷了一些。
察覺到舞七的變化,皇甫睿立即問道:“小七,怎麼了?”
剛才她的目光冷如寒光,隱隱還帶著殺機,這些都讓他不安。
令小七忌憚的人,他也必須除掉才行。
舞七扯出一抹笑容,勾著他的脖頸道:“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