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舞七便覺得玄涵有些傻。
“剛到半天,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出來了。
是不是因為緊張,所以無法專心地修煉了?”玄涵關切道。
舞七搖頭,道:“這次的比賽該準備的,我都已經準備好了。
只是覺得無聊所以出來看看,而且比賽快要開始,學院內一定更加熱鬧才對。”
這樣的比賽三年才舉辦一次,平時根本沒有交集的南院和北院,也會因此而增加兩院弟子的交流。
對於舞七的這些想法,玄涵從她所流露出的表情裡面均能夠看出。
不過玄涵卻說道:“我帶你去看看吧!
反正還要兩天便要開始比賽了,再修煉也是無關緊要了。”
聽他這麼一說,舞七才看向他,發現他的修為如今已經是合體中期了。
這小半年來,他的修為晉級得比較慢了,這也是正常人修煉的速度了。
兩人從靈脩系的山上下來,在經過其他幾座系山的時候,亦是發現不少弟子在往那座長千丈的橋樑上走去。
不過,舞七從其中還能夠感受到,大家有些緊張的神情。
是在緊張這次比賽?
當二人走到橋樑上的時候,一眼看去,便能能夠看到對面一個非常寬闊的擂臺,這應該就是南院這次準備的對戰擂臺了。
二人繼續往前走去,知道來到南院才發現,這舞臺足足有方圓五百丈,比起他們北院的學院擂臺方圓百丈的範圍大太多。
若是可以在這樣的擂臺上比賽,一定非常痛快。
同時,舞七站在原地還發現許多身上帶有許多煞氣、殺氣還有死氣的弟子。
他們大部分與自己一樣也穿著白色的院袍,可是,他們臂膀處所繡的並非是兩條橫槓。
舞七隻認識繡著兩條紅蛇的,因為姜司翰所穿的便是這樣的院袍,看著這是御獸系的內門弟子了。
其他的還有獸人系、符隸系、召喚系、翼族系、煉屍系,他們的院袍在臂膀處所顯示的更加不同。
根據玄涵的介紹,獸人係臂膀處是繡著兩頭聖獸之虎。
而符隸系則是繡著一個兩道符隸,召喚系則是繡著兩根魔杖,翼族係臂膀處繡著一對翅膀,煉屍系則是繡著兩根人骨。
有了玄涵的介紹,舞七也能夠分辨這些南院弟子是何系別的了。
舞七與玄涵站在那方圓五百丈的無他周圍靜靜地看著周圍經過的人。
因為有了玄涵的介紹,再根據所知道的系別,便也能夠理解為何他們的兒身上會出現殺氣、煞氣和死氣了……
有些失因為他們所修煉的功法和系別的原因,還有一些則是他們本身便很冷血,就如同姜司翰一般。
不過,他們確實很強大的,舞七一眼掃過去,發現周圍經過的那些男院內門弟子居然都在合體往上,分神的都少見。
而在北院,內門弟子在分神往上,一般均是分神修為,鮮少有合體境界的。
可是,在南院居然一眼望去,大部分都是合體境界,與北院形成的鮮明的對比。
想到這裡,舞七的眼中便出現了一絲凝重,她望著玄涵問道:“以往北院與南院的比賽結果如何?”
玄涵苦笑微微搖了搖頭道:“已經連續十年輸給了南院,近些年來,就三十三年前那一場戰鬥贏了。”
北院的戰鬥力不如南院,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為了北院爭光,北院的弟子們均是雄赳赳氣昂昂的。
可是,一些入門幾年的內門弟子便會知道,其實北院的實力遠不如南院,今年能不能夠洗刷過去多年來的屈辱呢?
玄涵的回答在舞七的意料之中,因為她光用眼睛看,便能夠分辨出南院與北院的實力。
雖然自己並非真正的文夢安,也並非真正的北院內門弟子,可是,要她看著自己的學院輸給另一方,這舞七絕對做不到。
只要可以爭一番,她絕對要戰鬥到最後,直到發現真的不行,她才會回到南牆。
不過,比賽還未開始,她絕對不會承認自己不行。
“後天比賽就要開始了,到時候便知道了。”說罷,舞七便率先從橋上離開。
而當她轉身離開之際,她明顯感覺到身後有一雙眼睛正盯著自己。
就如同看到獵物一般是獵人的眼睛,舞七感受到了對方的勢在必得。
“咻!”舞七一根銀針朝對方的方向射過去,直接朝著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