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撓了之後,舞七笑得更歡了。
似乎將之前五個月的笑容一次性全部補回來了。
皇甫睿擔心她笑岔氣了,連忙停手,將人拉到懷裡。
舞七剛感覺自己躺在柔。軟的大腿上,嘴唇上便傳來清涼的感覺。
一睜眼便見皇甫睿給她上藥,她嬌嗔地睨了他一眼,道:“早在哪裡的?親的時候沒輕沒重!”
皇甫睿勾唇一笑,道:“怪我咯?誰讓某人的味道太甜,又像罌粟一樣,讓人迷戀。”
舞七被他這觸不及防地調。戲,臉上染上了一層緋紅。
這皇甫睿真是無賴之極,反正自己的唇已經被塗抹了藥膏,舞七連忙從床上下來,快速地穿好衣裳。
皇甫睿見她像是趕著投胎的速度,也是無奈之極。
給自己也抹上藥膏之後,這才走到她的身旁,拉著她一起出了洞府。
她看了一眼天色,還好,還沒有到晌午。
對於皇甫睿在床上耍無賴,舞七覺得能在這個時候從洞府出來,已經很滿足了。
他有時能纏著自己一天一夜不出房間,今日不過才幾個時辰而已。
待舞七來到藥膳堂的時候,發現還有十來個人再排隊等著拿藥。
而凌藍則穿梭在幾個重傷的兄弟之間,凌藍得到自己親傳,有幾分醫術。
忽然,舞七發現在他的身側還有一抹黑色的身影,此人腰帶上繡著幾朵白梅。
凹凸有致的身材,配上一張冷豔的臉,令在這藥膳堂的其他兄弟們都流連忘返。
但是,她的目光始終緊跟著那抹絳紅色的身影,他走到哪裡,她便幫忙提著東西跟到哪裡。
舞七看著這二人,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二人之間的默契度如此熟稔,以往都是李婉與凌藍在上午服侍自己,這麼一算兩個人也相處三年之久。
舞七拉著皇甫睿從一旁繞過,沒有打擾他們二人給大家治療。
然後從排隊的那幫人開始看起,大家見掌門與炎尊來了,立即要行禮,受寵若驚。
舞七一抬手,道:“大家為了救我才受傷,不必多禮。”
然後又側頭看了一眼皇甫睿道:“是嗎?”
皇甫睿沒有多言,只是寵溺地看著她,然後點頭。
舞七一路為眾人把脈,隨之奉上藥液、靈藥。
順便把凌藍一些沒有來得及醫治的病人,都看完了。
這時,凌藍才發現自己身旁有一抹白色的身影。
是主子!
凌藍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主子是何時過來的?
為何大家都沒有出聲?還有李婉也沒有注意到,她一直幫凌藍拿著東西。
舞七似笑非笑地看著二人,然後說道:“你們也好好休息一番。”
“多謝主子。”
這時從外面走進一個人,剛跨進門內,就喊道:“凌藍,我給你送藥來了。”
舞七見到來人,又看了眼凌藍,他們二人之間確實有些神似,想起曾經在火邢坊的時候,就覺得南潯有些眼熟。
現在兩個人站在一起,舞七看他們更是相似度百分之五十。
她還記得,她在醉香樓為凌藍贖身的時候,那時候,凌藍的名字還不叫凌藍,而是叫南澤。
為了幫他忘掉那裡曾經的過往,重新開始,才為他取名凌藍的。
如今細想,南潯、南澤,有些令人聯想的意味。
舞七看了一會兒,便讓人一會兒叫南潯去掌門處。
皇甫睿一直觀察著舞七的表情,見她黛眉微皺,又看了眼南潯,眼神加深了一分。
舞七來到掌門處之後,便在桌案後坐下,她的腦子裡還思索著凌藍的事情。
他是自己從醉香樓裡花二十萬兩黃金贖回來的,其原先在醉清樓做了小倌三年。
南澤對三年前的事情一概不知,可以說一點也記不起,只記得自己來到醉清樓之後的事情。
她也曾幫南澤在一等國查詢他的親人,但是一無所獲,一直到現在。
當她看到南潯站在他身旁時,一個想法一下子變鑽入她的腦海中。
或許,南潯便是南澤的親人也說不定。
想起曾經,玄牧也曾跟自己打聽過凌藍的事情,現在她有些後悔給凌藍改名字了。
正在舞七思索的時候,南潯已經進來了。
“火主。”南潯規規矩矩地超舞七行了一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