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乎真是吹彈可破,他一下子捏上了癮。
舞七感受著自己不斷變形的臉頰,羞憤之極,問道:“捏夠了嗎?”
這人卻無恥地貼在她的耳際,說道:“不夠。”
“你便是那解藥,而且美人在懷,哪有放手的道理?我又不是柳下惠。”姜司翰說著一口口熱氣噴在舞七的耳際。
當姜司翰看到舞七順間紅了的小耳朵,當下心下便愉悅起來。
看著那枚紅色的櫻桃似的耳垂,現在就想要品嚐一番。
他情不自禁地吞了一口口水,喉嚨滾動的聲音,舞七自然也是聽到了的。
“你……”舞七一側頭,想說:別衝動。
可是,嘴角卻在不經意街劃過他的側臉,一下子,姜司翰整個身體便戰慄起來。
“女人,你在點火。”姜司沙啞著嗓音說道。
舞七氣得胸。脯不斷起伏,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要不是顧及他知道自己將文夏嵐殺掉的事情,她現在會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動手動腳?
不過,他剛才的那句話,也讓舞七感到了極致的危險。
她真的生氣,氣得不行。
舞七猛地抬腳,狠狠地在他的叫上踩了一把,隨後一掌將他打得遠遠的。
美人突然離開,剛剛體會到的一絲清涼就這樣沒了,他怎麼可能甘心?
連忙拽住她劈向自己心口的手,又再次將她拽進自己的懷裡。
舞七之前體內碎掉的骨頭還沒有治療,被他這麼一抓,身體更是痛得不行。
可惡的是,他居然緊緊地抱著自己不放。
臺下的南北院弟子都看呆了,這還是他們原先的那個南北院比賽嗎?
為什麼,他們看到了一對戀人在擂臺上打情罵俏?
他們真的是道侶?
南院的女弟子們臉上均是嫉妒的神情,而北院的男弟子臉上均是狂躁要殺人的表情。
彷彿文夢安喜歡上姜司翰便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而南院的女弟子亦是覺得姜司翰這棵白菜被文夢安那頭豬給拱了。
舞七的掙扎令姜司翰心頭的那把浴火更加濃烈了,他雙臂緊緊地箍住她的腰際和雙臂。
道:“別亂動,不然我真的不保證在擂臺上對你做出什麼來。”
聞言,舞七身體一僵,他們現在可是在進行南北院比賽啊!
舞七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忍著痛抬腿給身後的姜司翰一擊,讓他欺負自己。
舞七的一擊,姜司翰明顯沒有預料到,而且,他有些貪戀她身上的清涼,甚至想要更多。
感覺到他雙臂的鬆動,舞七連忙取出瞭解藥,一轉身塞進他的口中。
這個姜司翰居然趁此機會,抓住她的手腕,紫唇含著她的兩指和那枚解藥。
“味道不錯。”他垂眸看著身前的舞七,說道。
讓人分不清,到底是在說她的解藥,還是她手指。
舞七連忙收回手指,道:“解藥已經吃了,就不要再發情。
不然……”
說著,舞七的眼睛瞟向他的身下,道:“我會讓你斷子絕孫。”
姜司翰因為有了解藥,所以身體的欲。望正在迅速地減少。
不過,他心裡那種調。戲她的想法,卻一點也沒有減少。
他朝著舞七靠近一步,舞七便朝後後退一步。
“你捨得?你以後的性福該如何是好?”姜司翰臉上勾起一股魅惑的笑容,引得下面的女弟子們尖叫。
舞七蹙眉,道:“誰給你的自信?解藥已經給你了,她的那件事情到此結束。
不要太過分,不然,我現在就……殺掉你。”
舞七的瞳孔漆黑又堅定,如利刃般能將人刺穿,又忍不住叫人臣服。
姜司翰只覺得自己的心口像是被堵住了一般,他問道:“難道我不配?你想要誰做你的道侶?”
她自然不會說出皇甫睿的名字,只是對於這個突然開始覬覦自己的男人,眼中的厭惡一點也減少。
“我不是你可以覬覦的人,不然,你就會與你的胭脂紅蛇一般——斷子絕孫。”說罷,她的眼神朝胭脂紅蛇的方向瞄去。
它的下身還在流血,而且因為中了極品合。歡仙丹,所以,現在就是一條發情的蛇。
那根金槍雖然拔掉了,但是它下身一直流血,根本止不住。
“把解藥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