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別打我……”
“走。”金凌淡淡道,當先走上回去的路。
呂良仁放下捂臉的手看金凌真的走了,才捏了捏發麻的腿,在身後大聖和十目的監視下快步跟上去,經過屠血嬌身邊時還多看了一眼,那個慘樣叫他心中一顫一顫的。
“金……你等等我,”呂良仁此刻連金凌的名字也不敢喊,因為金凌小時候曾經把刀架在他脖子上說,‘再要讓我從你嘴裡聽到我的名字,我就割了你的舌頭。’呂良仁欲哭無淚,對於金凌他可真是滿滿的心理陰影,少年最脆弱的成長期被金凌折磨得不像話,說起來他還能活到今天不生心魔,實在是心志堅強啊。
呂良仁快步跟在金凌身後,狗腿的笑,用討好的語氣道:“那個啥,我看那個女的還有一口氣,要不然我幫你結果了她,免得她要是活了找你報仇,多不好是不是,你怕髒都交給我,嘿嘿,嘿嘿嘿……”
金凌停下腳步回頭,呂良仁一把捂住臉,“別打臉!”
金凌只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但卻忽然加快了腳步離開。呂良仁放下手,撓著頭自言自語,“看我一眼是什麼意思?是殺呢?還是不殺呢?算了搞不懂不管了。”
一路走回船上,金凌都沒有跟呂良仁說過一句話,搞得呂良仁忐忑不安,腦補了不少會遇到的情況,一個比一個慘,弄得他臉色愈發蒼白。
回到船艙裡金凌剛一坐下才張開嘴,呂良仁就‘撲通’跪在了她面前,掏出一包東西雙手獻上,“女俠我錯了,我說,我什麼都說,你別嚴刑逼供我啊,你哪怕要我告訴你傅老鬼褻衣什麼顏色我都說啊,求不打!”
金凌接過東西,冷冷道:“那說吧。”
“啊?”呂良仁有點愣,感覺金凌的態度太好,他竟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說了。
金凌開啟那個普通的布袋子,裡面全是一粒粒的種子,還有一封信,封口整齊沒有被拆開的痕跡,金凌掃了呂良仁一眼,這小子居然沒拆信,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信是傅清河寫的,內容如下:
‘凌家侄女,你的事我和你爹已經知道,你且安心在黃泉界待著,我和你爹會盡快找到方法救你出去,稍安勿躁。另:良仁小子這些年來不近女色,潔身自好,到現在還是個雛。他心中一直惦念著你,望侄女能給良仁小子一個機會,莫叫有情空付之。你爹一切都好,勿念。’
呂良仁看到金凌臉上詭異的笑容,只覺得遍體生寒,那封信不是他不想看,而是他撕不開,那老鬼不會在裡面寫了什麼亂七八糟的害他吧?
金凌把信遞給呂良仁,“你看看吧。”
呂良仁小心翼翼的接過信,上面的字不多,他一眼就掃到了重點,直接從地上蹦起來破口大罵:“媽了個xx,死老鬼你才是雛呢,小爺我睡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你他孃的這是要害死我啊?他孃的這輩子倒了血黴做你徒弟,沒一天好日子過的,下次看小爺不把你的行蹤暴露給那些正道的人,叫他們爆你菊花。什麼叫小爺惦念著,他孃的明明是你整天掛嘴上,你喜歡你怎麼不去提親,個老不正經的……”
“咳。”金凌輕咳一聲,她要不打斷,這傢伙會越罵越離譜。
呂良仁身子一僵,趕忙哭喪著臉道:“呸呸呸,女俠我什麼都沒說,這都是傅老鬼他一廂情願的瞎想,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早都不是雛了,我第一個女人是我十五歲那年在青樓……”
“這些種子是什麼?”金凌皺眉問道,有些不悅之色。
呂良仁狐疑的瞅了金凌兩眼,總覺得金凌現在怎麼對他有點好啊,都這樣了也沒動他一指頭,放以前早都揍的他滿地找牙了,該不會……她這些年太寂寞想男人了,然後看到現在的他這麼優秀,然後就……
想到這個可能呂良仁驚恐的抱著自己雙肩,“女俠,其實我是個渣男,我始亂終棄,我還偷看人家洗澡,還有一次我……”
金凌終於怒了,一腳踹在呂良仁身上將他踹趴在地,抓起桌上的杯子狠狠的摔在地上,杯子碎片擦著呂良仁的脖頸而過,金凌冷喝:“問你什麼就說什麼,少廢話!”
這種時候,呂良仁忽然不抖了,只感覺一顆心揣到了肚子裡,臉上甚至掛上了放心的笑容,趴在地上道:“嘿嘿,這些是滌靈草的變種,傅老鬼專門給你研製的滌陰草。她怕到時候他找到救你出去的辦法,但是你卻因為陰氣和靈氣的對沖而無法在外界生存,所以他讓你把滌陰草種在你生活的地方。”
“這些草會吸收陰氣釋放出少量的靈氣,然後你一點點把這些靈氣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