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紅著臉,急的團團轉,偏偏她不變化的時候,長得玉雪可愛,就算拿著掃帚也沒有任何威懾力,被幾個熊孩子逗弄得氣喘吁吁。
“小綿。”金凌在門口喚了一聲。
阮綿綿看到金凌是吃驚的長大了嘴,任憑那些孩子拿著幾個小玩具跑出去也忘了追,半晌才結結巴巴道:“金、金凌,你、你怎麼來了?”
金凌走進店內,打量著架子上那些精巧的小玩意,“我來接你們走。”
阮綿綿忽然緊張起來,小聲道:“走去哪裡?我們不是出不去嗎?而且我覺得這裡、這裡挺好的。”
“呂良仁呢?”金凌問。
提到呂良仁,阮綿綿立刻變得歡快起來,“呂大哥在城東酒坊學釀酒呢,他說要再開一間酒莊,到時候賺了錢,就可以把後面的大宅子買下來。”
金凌蹙眉,“釀酒?你確定?”
阮綿綿笑道:“真的,呂大哥跟以前已經不一樣了,他現在每天都很勤奮的,你等等,我關了門帶你過去。”
金凌跟著阮綿綿到城東酒坊的時候,酒坊老闆一臉迷茫的對阮綿綿道:“呂良仁?三個月前他是有說要給我當學徒,但是那天之後他就根本沒來過啊。”
“不可能!”阮綿綿一臉不相通道:“呂大哥每天回來身上都有很濃的酒味,累得衣服也亂糟糟的不知道整理好,做夢都在喊‘春花’,春花酒不就是你們這裡的特產酒嗎?”
酒坊老闆撓頭道:“我們的特產酒是春花沒錯,但是那邊花樓的頭牌的花名也是春花,姑娘你確定他是來我們酒坊,不是泡在花樓裡?”
阮綿綿漲紅著臉,據理力爭,“你少誣陷呂大哥,他才不是會去花樓的人,他是個很正直的男人!”
這時,酒坊老闆的目光越過阮綿綿頭頂,看向巷子那頭的花樓道:“看看,你那個正直的男人在那。”
金凌和阮綿綿一齊回頭,就見呂良仁醉醺醺的掛在一個只著輕紗薄裙的豔麗姑娘身上,外衣敞開,一臉痞笑的勾著姑娘的下巴道:“春花,爺明兒個再來,還點你。”
金凌眼睛一眯,那個女人的確很美,美得有點眼熟。
“呂哥哥,你總是來找人家,不怕你家裡的小嬌妻吃味嗎?”
“胡說!”呂良仁眼神迷離,晃悠著身體道:“我家裡那是我妹子,不是我娘子!你才是爺的美嬌娘。”
兩人就那麼當街調笑,一點不知道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