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有關; 傳說未出生的孩子沒有資格再次輪迴; 唐家血脈特殊; 唐白塵也曾取駱流月心臟為藥引; 看來最終要達成願望; 還需要藉助佛修的力量。
說道佛修,龍小芝倒是想起來一個人來,曾經在恆斷山脈鏡潭結識的佛修; 凡心。對於凡心來講,時間已經過了百年,對於龍小芝而言,卻不過短短數年,不過如今想來,那顆九境金蓮的蓮子應該已經化形了,如果不是急著回雲闕宗確定阮青雪三人的行蹤,龍小芝倒是想跟著唐家一行人前往無妄山去看一看。
看著聳拉著腦袋,因為分別而情緒低落的涼音,龍小芝伸出小拳頭想要學著涼音錘一下肩膀,但剛剛舉起,又將小爪子默默放下,以自己的身高,貌似會錘在涼音的胸口上,龍小芝輕咳一聲。“沒關係,相信很快我們就會再次見面的,如無意外,我們宗門也會前往北境囚水城。”
南北兩境數萬年來幾乎沒有聯絡,自然不可能存在傳送陣法,所以如果南境勢力想要前往北境,勢必要穿越恆斷山脈,也許他們不用等到囚水城就能再次相聚,龍小芝如此想著。
“說的也對,那到時候不見不散。”涼音低落的情緒一掃而空,拍著龍小芝的肩膀哈哈大笑。“老孃正好逛一逛這金州城,不過這南境還真是與我們南極沙洲不同,看起來像幅畫一樣,搞得老孃都不敢碰,怕一下子碰散了……”
涼音開始碎碎念,雖然話語中略帶嫌棄,語氣卻無法掩飾的帶著新奇和喜悅,初到南境大陸,目之所及,一切都是分外陌生,街道小巷間都彷彿暈染著詩情畫意,樓閣比鄰而建,色彩鮮明,這一切都與南極沙洲相差甚遠。
南極沙洲永遠都只有一個顏色,建築也十分統一,以堅固金沙石為主,涼音腦海裡最深刻的記憶就是南極沙洲的黃昏,觸目金黃,起伏沙丘,漫無邊際,想必這世上不會其他地方會有如此金沙美景,到了金州之後,涼音才第一次清楚的認識到,世上的風景還有其他顏色,同樣出彩。
另一邊,唐白塵和唐乙也於軒丘千珏和墨白告別,其餘勢力也約定好下一次相聚的時間地點後紛紛辭別,去處理私事。
揮別唐家一行人之後,軒丘千珏三人就到了渡口,乘上了司水舟,因為滄瀾宗的覆滅,司水城的勢力也在經歷了一番波折後重新穩定了下來,對於龍小芝而言不過眨眼之間,世間卻已過百年,有很多東西也早已時過境遷。
因為北境的召集,司水舟內的修士很多,想必大多都是得知了訊息而蠢蠢欲動。
司水舟內,面積極大的甲板上擺放著桌椅,以供修士休息之用,視線向裡,司水舟特有的白藍色樓閣亭宇錯落有致,居所之間,還有小型池塘,山石花園,四周是鬱鬱蔥蔥的樹木叢林,遙遙一望,如同綠野仙居。
此時甲板休息區域的一處桌椅上,三個容貌俊美男子閒適而坐,一人溫文爾雅,氣質溫和,一人稚氣未脫,靈動優雅,一人身著金衣,冷峻霸道。
因為時隔百年,軒丘千珏三人自然需要對如今的南境瞭解一番,因此才會出現在這片區域,聽一聽修士之間的閒談。
周圍修士很多,談論之言也是十分豐富,不過大部分仍舊在討論此次的北境召集以及苦寒冰海,有人興奮的侃侃而談,有人愁眉不展哀嘆連連。
“苦寒冰海都多少年無人涉足了,聽說那裡極為特殊,靈力無法禦寒,很多修士都不是溺死,而是凍死其中,但是苦寒冰海多產珍惜瑰寶,想必此次又會有一大批修士葬身其中。”一個頭發須白的金丹期修士正在感慨。
但也有眼含興奮,躍躍欲試者,一個眸色淡藍的藍衣妖修聽聞金丹期修士所言,不以為意的說道。“那又如何?既然有此機緣,自然不可能臨陣而逃,難道如同你這般毫無進寸,鬥志全無,慢慢等待壽元耗盡嗎?”
金丹期白髮修士聽此自然憤怒而起,但是在看到妖修男子的服飾之後又憋紅了一張臉,重新坐回椅子上,沒有在繼續開口。
藍衣妖修見狀不屑的嗤笑一聲,也沒有繼續刁難。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過了許久,直到藍衣妖修起身離開,四周的議論聲才重新漸漸響起。
那個同金丹期白髮修士一桌的其他修士則在低聲安慰。“前輩不必在意,那七靈宗都是妖修,他們本體強悍,自然不會畏懼冰海嚴寒,我們卻不相同,前輩所言,對我們而言卻是金石之言。”
“沒錯,前輩對苦寒冰海可還有其他了解?我們南境相比較北境,對苦寒冰海的瞭解本就處在劣勢,只怕到了北境,我們都要被穩壓一頭。”
白髮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