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這裡; 在北境城池輾轉; 得知了北境的召集; 所以也前往囚水城; 但是沒料到; 在臨近城鎮突然遇到靈獸群攻城,後來軒丘千珏及時趕到,將他救起。
龍小芝也將他們一行人的經歷以及一些推測告訴了花雨樓; 花雨樓聽得直皺眉,只恨自己當時不在。“對了師傅,鳳池的書房中並沒有發現關於恆斷山脈的記載。”
軒丘千珏點點頭,鳳池的書房他早已檢查過了,也發現了幾處暗格,其中的玉簡都設了禁制,無法查閱,這乾淨的程度反而讓他覺得蹊蹺,寰辰大陸上的勢力不少,越是古老的勢力對寰辰大陸上一些險境的記載就越多,恆斷裂谷也是其一,鳳池如此古老的勢力竟然沒有一絲一毫恆斷裂谷,甚至恆斷山脈的記載,這感覺,像是刻意抹去一般。
在進入裂谷之前,軒丘千珏囑咐了一句,如果花雨樓,墨白和古逐水進入裂谷之後發覺哪裡不對勁要及時說明,包括自己的身體。這三人,兩個記憶不全,而且來歷都與恆斷山脈有所關聯,另一個墨白,體內的黑氣也是同樣與恆斷山脈有所關聯。
軒丘千珏同樣每人分發了一些物資,然後墨白,古逐水,龍風澈紛紛化出本體,載著其餘六人慢慢向著恆斷裂谷深處而去。
一行人消失不久,已經漸漸昏暗的崖岸上出現了兩個身影,如果此時龍小芝等人看到,必定會認出其中之一,正是一直神出鬼沒的西汐月。西汐月仍舊是一身灰黑衣袍裝扮,不過此時的她並沒有裹住自己的容貌,妍麗樣貌堪稱絕色,一雙眼瞳冷漠無情。
而另一個人,雖然是全然陌生的面孔,但只需一眼,也足以讓人判斷出他的身份,因為這個男人那獨一無二的氣質,純黑的頭髮宛如綢緞,純黑的眼瞳似乎帶著某種吸引人靈魂的力量,加上一身黑色衣袍,整個人如同來自地獄深處,神秘,強大而優雅,任誰見了,都會心生一種俯首之感,這個男人就是黑暗的絕對主宰,無怪乎就連駱蒼安也將他認為閻王。
“尊主,他們下去了,我們要跟上嗎?”西汐月特有的略帶沙啞而冰冷的聲音響起,低頭看著幽深的裂谷,等待命令。
黑袍男子低頭看了片刻,裂谷捲起的風吹動了他的頭髮和衣襬。“這個軒丘千珏果然不好對付,他此行必定會將補天石帶出,恆斷裂谷陣法自會破除,但如此一來,我們就處在被動局面。”
出人意料的,男子的聲音意外的好聽,優雅而清淺,竟然不輸軒丘千珏。男子沉默了片刻,最終揮了揮手,片刻之後,一聲清脆鳳鳴傳來,漆黑的夜空急速劃過什麼,然後落在了黑袍男子身邊,赫然是一隻黑色鳳凰。
黑袍男子一躍跳上黑鳳凰,一聲鳳鳴之後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一句清淺的聲音。“守在這裡即可,不必深入裂谷,待他們出來之後通知本尊,我們也該見上一面了。”
西汐月領命之後便尋了個位置席地而坐,靜靜等待。
另一邊,軒丘千珏等人已經深入裂谷深處,龍小芝提著一盞琉璃燈,顏如烈也是同樣,引路花則幻化出自己猶如燈籠一般橘黃色的外罩交由雪蓮抱著,自己坐在旁邊一臉憨笑。
一片漆黑之中,這幾盞燈光成了唯一的光源,裂谷之下的空間極為寬曠,一行人是貼著一側的崖壁而下行,琉璃燈的光芒只能隱約照到身旁的崖壁,另一端的崖壁則完全看不到痕跡,想來這裂谷之下的開裂情況更為嚴重。
一行人沒有人開口說話,這樣的情況不久之前他們似乎也經歷過,與苦寒冰海海底深淵類似,只是情況更為嚴峻,因為這裡沒有琉璃帝王貝照明,也沒有任何規律可尋。
雖然沒有海水的浮力,但一行人下行的速度仍舊不快,因為誰也無法預料下面有什麼。安靜的空間之中,連呼吸聲都聽不見,突然,飛在最下面的墨白停住了,跟在後面的古逐水和龍風澈也停下了動作,眾人心知事情有變,紛紛低頭看去。
龍小芝提著琉璃燈,藉著琉璃燈的光芒,幾人看到下方出現了橫生的樹木枝丫,這些樹木通體漆黑,卻又略帶金屬光澤,有粗有細交錯生長,幾乎形成了一個天然的網,而讓人在意的是,這些橫生的黑色樹枝上落滿了黑色的怪鳥,這些怪鳥也是通體漆黑,幾乎與樹枝融為一體,他們單腳而立,但是腹下卻生長著三個腳,正是曾經圍攻南境一行人的那種怪鳥,沒想到這些怪鳥竟然生活在裂谷如此深的地方。
這些怪鳥正處在沉睡狀態,琉璃燈的光芒似乎對它們沒產生什麼影響,在琉璃燈照不到的深處,不知還有多少這樣的怪鳥棲息。
因為裂谷之中無法使用神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