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都聽大師的。”
林宛央就喜歡這樣,溝通起來不費力的,她點了點頭,然後把八個桃木釘按照順序,釘在了四周,又燒了符紙。
做完了這一系列的準備工作,時間也就到了晚上五點,吃飯的點了。
陳選榮提議,不如先去吃個飯,再來想其他辦法。
林宛央也就同意了,而且黃皮子一般在晚上活動,現在也差點時間。
陳遠榮倒是準備了一大桌,陳少雄自覺地就吃米飯配白菜,他倒是喜歡吃素,平時也就吃點魚,所以影響不大。
吃完了飯,陳選榮沏了一壺茶,讓眾人喝完茶,去一下油膩再走。
等著幾個人再返回到墳前,已經都晚上八點半了。
周圍完全黑了下來,走在最前面的人手電筒晃過去,突然大叫出聲音。
綁在旁邊的三牲已經被殺,血流了一地。
而且就在不遠處,還有三具黃皮子的屍體!兩小一大!
這一幕是在太詭異,所有人的背脊生涼。
趙羽汀皺起了眉。
林宛央冷笑一聲,居然敢在背後用這些旁門左道,到時候可不要後悔。
陳少雄上前檢視後,滿臉不可置信的說:“不可能啊,這兩隻小的……我明明把埋好了。”
林宛央:“你是埋好了,不過有人把挖了出來,還用三牲吸引了這隻大的,然後把它斬殺在這裡。”
如果這個事不能化解,陳家才算倒黴了,和黃皮子結下了死仇。
一陣風吹來,周圍突然變得陰氣森森了起來。
樹後面突然多了很多綠瑩瑩的光,這個季節,這自然不可能是什麼螢火蟲。
兩點綠光就是一雙眼睛,粗略看過去,有十幾只黃皮子。
現在這種動物已經很少了,只怕是把附近的都叫來了,這次算捅了馬蜂窩。
林宛央從揹包裡拿出一張紙,然後照著黃皮子剪出了個花樣。
她把剪好的紙,朝著那隻大的黃皮子拋棄。
才死不久,魂魄應該還在附近,這東西尾巴上已經出現了白毛,應該活了很久。
會陰溝裡翻船,不過是對方拿著失去的小黃皮子當誘餌。
林宛央掐訣唸咒,只見到貼個黃皮子的紙人,慢慢的站了起來。
那個紙人繞著地上轉了一圈,然後朝著那些瑩瑩的綠光走去。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那些綠光就不見了,紙人也倒在了地上。
林宛央:“好了,冤有頭債有主,既然你們殺了三牲,又有懺悔之心,更幫著它們指了條明路,以後就一筆勾銷了。”
陳選榮反應過過來,這才多哆哆嗦嗦的問:“你的意思是,我們已經沒事了?”
林宛央點了頭:“嗯。”
“那背後搞破壞的人?”
林宛央:“那我就管不著了,他是故意設圈套,然後栽贓陷害,既然失敗自然得承受後果。”
眾人面面向覦,都沒有在說話,剛才那一幕實在太詭異。
陳選榮指揮旁邊的人,把地上的黃皮子給埋了,又把三牲給拖走。
然後把地上的血跡清理一下。
等著忙完都大半夜了。
陳遠榮有安排休息的地方,現在時間太晚也不方便走,今天晚上又發生了那麼多事,林宛央索性留了下來。
她已經成了這群人的主心骨,如果她走的著急,這些人怕更加慌張。
隔天早上起來,林宛央正在吃早餐,就聽到了一件事。
神運算元昨天晚上鬧騰了一晚,今天大清早就跑了。
走的匆匆忙忙,連著衣服都沒收拾幾件,像是避難。到了現在,眾人也明白他就是搞破壞的人,這太心狠手辣和缺德了,所以大家實在是同情不起來。
林宛央有些意外,這就跑了啊,不過這可不是跑了就能瞭解的事,那黃皮子最記恨,何況被人擺了一道。
那個神運算元,看風水的能力那是相當一般,作死倒是一流。
這件事來得快去得也快,林宛央吃完早餐就和人道別,準備啟程回道觀。
陳家的父子倆把這邊的事情辦完,也就回加拿大了,以後就每年回來祭拜一次。
陳少雄還加了趙羽汀的微信,以後有這一類的問題,就可以直接和人請教,也能少走很多彎路。
相比如林宛央,趙羽汀自然更容易接近。
陳少雄親自把兩個人送到了市裡面的高鐵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