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小拾、玉藻前、酒吞童子都石化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著那一片片落地的羽毛,只覺頭上有一排烏鴉拖著省略號路過。
“小拾,手機還有電嗎?”楚瀟仍舊掐著大天狗的脖子,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後,嘖嘴一笑,“給他拍幾張照。”
祝小拾:“……”你特麼玩兒這手怎麼還上癮呢?!
不及耍帥便被截胡的酒吞童子則在陰鬱中想起了自己的悲慘遭遇,瞬間陷入雙重陰鬱。
背後,快門聲咔嚓咔嚓連響了十幾回,楚瀟轉而又冷淡地將寶劍比劃到了大天狗的另一隻翅膀上。
大天狗怔然看著自己被剃淨毛後跟大號新奧爾良烤翅一樣的翅膀,整個狗都不好了。在劍刃觸到另一邊的剎那頓時喊破音:“神獸大人!!!”
“嗯?”楚瀟暫且停住了手。
大天狗的目光驚恐得好似被虐待的柴犬:“別……別別!別別別!”
“要不直接砍了吧?”楚瀟冷漠地將劍一轉,擱在了他羽翅上方。
作者有話要說:
【可能算註釋】
①日本黑幫團伙萬聖節給小孩發糖都快成梗了……年年被拿出來調侃……
據說還有比哪個團伙的糖更好吃的……我也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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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天狗:………………一會兒“整個狗都不好了”,一會兒“好似被虐待的柴犬”……作者你是不是寫著寫著腦補到了什麼奇怪的方向啊喂!!!我是人類變成的妖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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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耍帥這個問題上,楚瀟無意中截了酒吞的胡。
而之前打共工的時候,小拾截了楚瀟的胡。
……我們拾可以說是站在食物鏈的頂端了。
第93章 鄰國妖的那些事兒(五)
晚7:30; 東京。
和中國的妖務部辦事處一樣; 日本的辦事處也挑了一個大學的地下室。地下室中,白色的節能燈將每一間屋子都照得很明亮; 各職位的工作人員都忙碌著,其中一半以上今天都不得不通宵加班。
一道玻璃牆後的屋子內空空蕩蕩; 大天狗的雙手被鐵索吊在房頂上; 一邊羽翅、一邊肉翅(……)則都向下垂著; 翅膀末端墜了鐵球; 防止他用翅膀傷人。
幾人站在玻璃之外看著他,楚瀟擰開礦泉水瓶灌了一口; 冷淡道:“我以為這個房間是松本藤佐那個變態的專利; 結果竟然是標配嗎?”
“是的; 是標配。”克雷爾察覺到他語中明顯的厭惡,但解釋得仍很平靜; “楚先生那次的事情是因為誤會,但更多的時候; 面對一些能量強大的惡妖我們不得不這麼做——比如大天狗,如果不這樣做,楚先生能想到別的辦法控制住他嗎?”
他以一貫深沉嚴肅的口吻說完,楚瀟卻只全不在意般地聳了一下肩頭:“我不反對你們這樣控制任何一個妖。”
他說著轉過頭,眯眼睇著克雷爾的樣子實在說不上客氣:“只要管這事的人不要公器私用就好。”
“……您說得對。”克雷爾無可反駁。
楚瀟又問:“接下來要怎麼辦?”
“這是日本境內的事,宮川上校會做好安排的。”克雷爾說著抬手看了眼表,“東京電視臺的專訪時間是八點半,我們可以過去了。”
楚瀟點了下頭; 轉身向外走去。祝小拾已經等在車裡,悶頭吃著個櫻花果凍,楚瀟拉開門,她就遞了一個過去:“喏,不是很甜,你嚐嚐。”
那個果凍整體都是晶瑩剔透的淡粉色,底部有一朵清晰的櫻花。楚瀟接過來隨口道:“挺好看,哪兒弄的?”
祝小拾指指後面的車:“酒吞童子買給玉藻前的,玉藻前分了兩個給我。”
楚瀟眉心微跳,剋制住呼之欲出的八卦神色,問她:“玉藻前說什麼了嗎?”
祝小拾:“沒說。她拉開車門把果凍扔進來,關上車門就走了。”
楚瀟嘖嘴一笑。
一個小時後,東京電視臺停止了就算所有電視臺都在播議員選舉新聞時都還在堅持播出的美食節目,開始了一場稀世罕見的專訪直播。
這場直播令東京電視臺的收視率從20:20開始飛速飆升。電視方面還好,網路端卻因為收看人數過多,卡頓到全體程式設計師都趕回臺裡進行搶修了。
這場直播中,大家提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