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時,調出本命法器長把的小灰鍋,暗度陳倉,從另一個方位,悄悄繞到CGS成員後面去,在他們全力用內勁催動黑光筒刀形成防護盾的時候,已經進入他們的防護範圍裡邊,一人敲了一平底鍋,送他們去見上帝。
不,他們怕是見不了西方的上帝,因為他們的身邊,開啟了四個肉眼不可見的、黑洞洞的空間通道,師父說,那是通往幽冥的通道,只是通道不太暢通,他們有可能消散在路上。也就是,他們白白做了這麼多年禱告,最終見不了上帝,死後依然要獨孤地踏上屬於自己的通往幽冥的通道。
旁邊看戲的江圭讚道:“人雖然蠢了點,但身手還是不錯的。”
薛城沒搭理他,牽引術一抄,將CGS成員手裡的黑光筒刀、以及他們身上的電磁手槍干擾精神力的電波儀全部捲進自己的腰包。
還沒來得及給兒子讓他研究研究拿著防身,島國的一干忍著們突然動起來,隊形如同麵條,或者說蛇一般,做麵條的老頭伊老在蛇頭位置,川島在蛇腹位置。其他人各自有自己的走位,麵條蠕動著發出聲音:“交出開天斧碎片!”
嘎!老頭兒,你不是剛剛說做麵條贏了,就將碎片輸給咱的嗎?
江圭戲謔冷笑:“真蠢!老頭兒將鐵片交給你是禍水東引,讓米國人先跟你鬥,你們兩敗俱傷或者一敗之後,他再搶回來,總比自己對付兩方面人要容易些。”
薛城有心說,你呢,你怕是等著我們三敗俱傷後,漁翁得利吧。但形勢危急,她本來就屬於不善逞口舌之利的人,就沒搭理江圭。
薛城:“小雪,你後退。”
江雪:“放心媽媽,我有自保的力量。”
江圭:“打去吧,你家的小屁孩有我看著呢!”
薛城掐指,手指一彈,數個靈力團點向麵條隊形的不同位置。
麵條快速變化隊形,竟然化解了她的靈力團,無一人中招,反而,麵條蛇位置變幻後,蛇尾卷向江雪,處在蛇尾的幾人衝向江雪。
薛城被蛇頭伊老頭使出如麵條一般的忍術阻攔,不及去救江雪。
卻見江雪空無一物的手突然掄起一物砸向蛇尾尖的一人,那人猝不及防,直接被從頭砸到腳,砸扁了。
砸完蛇尾巴,江雪的危機解除,薛城那邊也化解了伊老頭的一招,看向兒子,只見江雪手裡輪著的是一把胡琴。
把樂器當武器輪著,真的沒問題嗎?
她上大學的時候,可是見過一些搞音樂的人,對樂器比對自己的老婆還愛護,細心保養愛護,生怕有一絲磕碰,落個灰塵都心裡一陣抽搐。
看著那個被胡琴砸扁從頭碎到腳的人,江雪臉色一白。
旁邊的江圭適時的指導:“孺子可教也,第一次殺人,手法利索,一點都不拖泥帶水。殺人就像喝酒,第一次喝都會有那麼一點點的不適,但殺著殺著就適應了,而且,你會愛上這門藝術的。”
江雪沒搭理江圭,手拎著胡琴的杆,全神貫注地關注著媽媽與忍者陣的戰鬥。
薛城幾次攻擊,都被對方變幻的陣法化解,而對方的麵條蛇陣法,不時的變幻形態。
小灰鍋被她暫時收起來,與本命法器的合作,是她目前的最強攻擊,但剛小灰鍋飛出去襲擊CGS成員,耗費了它一半的靈力。戰鬥時,薛城也不能把自己的靈力都衝給小灰鍋,要留下它,待會兒對付江圭。
她想用斑雜能量將這些忍者解決掉,剩下靈力一會兒對付江圭。
但是這條忍者麵條陣法相當難纏,突破升級的伊老頭兒實力比那個地級忍者春松子高出許多,釋放出的類似麵條的黏糊糊的東西,粘到樹上,直接把樹皮給黏住拉下來。
薛城覺得自己的臉絕對沒有樹皮厚,也沒樹皮結實,要是被粘上,受傷是其次,首要是噁心!
單是這個老頭兒,不足為懼,他的實力與時永銘相當,但他帶著這幫子忍者組成的麵條蛇陣太難纏,將十幾個人的力量融合成一條無形無質的蛇,比潛伏在春松子體內的那條蛇難纏多了。
十幾個人的身影在無形無質的蛇陣中穿梭,老頭兒釋放的粘條就如同蛇的的芯子。倏忽來去,化解了多次薛城的攻擊,不時的搖頭擺尾攻擊她。
明明是十幾個人組成的陣法,陣法變幻的時候居然會發出如同蛇類的吱吱聲。
一直在邊緣處觀察戰鬥的江雪突然往籬笆上一坐,手中的胡琴放在腿上,左手握琴按弦,右手拉弓,胡琴拉出吱吱呀呀的聲音,時高時低、時斷時續,有時與陣法發出的吱吱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