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霧紗護罩的另一種形態,將儲存在曲池穴中的斑雜能量調動融入釋放護罩的法術中,護罩就會不再透明,成了朦朦朧朧的樣子,就如同打了馬賽克一般,外人無法看清薛城的樣子。
正義牌小護士拿著第二袋液體來換藥的時候,一推門看到床上的病號模模糊糊,就像看影片打了馬賽克,她一眨眼,一切又恢復清晰。她搖搖頭,莫非是最近熬夜背護師考試題累出毛病了?
換完輸液袋後,好奇心旺盛的小護士沒有直接離開,忍不住問道:“你以前真的在我們醫院工作過?”
“是,”薛城笑笑,“而且也是在這個胸外科工作的。你們醫院不是在開選舉大會嗎?你怎麼不去參加?”
小護士癟嘴:“我又不是正式編制人員,沒資格去投票,而且那個投票有什麼意義,早都提前定好人選了,全是暗箱操作!”
“如果讓你投票,你會按照他們的要求投票嗎?”薛城問道。
小護士理所當然道:“當然不會,姜德豪無才無德,除了玩女人,懂什麼?憑什麼當院長?我偏不選他!”
薛城:“我佩服你這種性格和勇氣,但你會撞得頭破血流的。”
“大不了不幹!”小護士很是光棍的道。
薛城道:“但是你的護理技術很不錯啊,不幹豈不可惜?”薛城的傷口處理都是小護士做的,非常細緻到位。
“要我向黑勢力屈服,沒門兒,這家醫院待不下去,我換一家,實在不行,我去幹別的,反正我就是要活得心直口快,想要我違背本心,沒門兒!”小護士抱胸道。
“嗯,”薛城點點頭,或許她能順便幫這小護士一把,“你最希望誰當院長?”
“當然是王敏醫生了,對人又好,技術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