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黃斑虎送給她的見面禮還真不輕。
眾人爬上飛毯,芙蓉公子道:“薛道友,在下就不去白水城了,我對南山秘境沒有興趣,這次生死攸關的經歷讓我有頗多感悟,我要閉關一段時間,或許我出關的時候,你們回從南三秘境滿載而歸,我的修為也會有所提升,到時候我在芙蓉閣擺宴給給大家慶祝!”
薛城揮手與芙蓉公子道別,駕馭飛毯起飛。
飛毯上坐著櫻桃竹筍小老闆,以及戴晨戴春。
飛回白水城,薛城先將小老闆送到東區,櫻桃公子和竹筍公子為了吃到小老闆的涼麵,跟著一起下了飛毯。
至於小老闆揮著手唸叨“師父,無論你前方的路有多遙遠,弟子的目光始終注視您前行的腳步……”薛城是沒有時間理會的,畢竟對於一個理科生,翻譯詩歌的意思很不在行。
放下小老闆,薛城飛毯不停地趕往南山秘境。
飛毯上,薛城:“草棍兒大人,南山秘境開啟在即,咱們的資格陣牌還沒要到手,你是不是被城主涮了?”
城主說要將進入南山秘境的陣牌送到戴家杏林苑的,但因為當天夜裡,薛城就離開了戴家,城主還沒有機會送去,這麼多天過去,薛城和滄瀾遲遲沒有訊息,精明的城主很有可能已經將打算送給他們的陣牌資格給賣了。
草棍兒:“無妨,到時若是沒有資格,我們就搶兩個資格進去。”
猛然見到一根草棍兒開口說話,戴春和戴晨嚇一跳,細想其聲音,終於想起那個從木棉家族救了薛城的結丹前輩。
戴晨立刻打起十二分的戒心,盯著那根草棍兒。自己辛苦養了兩個月的鴨子,豈能被半路殺出來幾天的草棍兒叼走?
啊呸,師父怎麼能是鴨子?師父不是鴨子,但意思就是那麼個意思!
白水城以西,接納了飛簷江和百流江的水後,白水河更加寬闊浩渺,站在河邊如同站在汪洋大海之畔,河水奔騰,捲起數米高的巨浪。
白水河南岸,密密麻麻的修士如同螻蟻。
薛城操控飛毯找到戴家的駐地,飛毯緩緩下降,在一處五人空地落下。
“伯母!”飛毯一落地,戴春就衝著戴晨老媽蒲寧揮手跑過去。
戴逸天正陪著鷹真君等薛城,見到薛城降落,扔下鷹真君就跑過來,咚的跪在地上嚎:“薛師傅,戴逸天帶領戴家弟子受罰,全憑您處置!戴家對不起您,犯下此等忤逆之事,是我戴某管教弟子無妨,請薛師傅處罰!”
被困靈鎖綁成粽子的戴念跪在戴逸天身側,恭順如一隻待宰的綿羊,至於心裡是否服氣就不得而知了。
薛城還沒來得及回答戴逸天的哭嚎,一個面板顏色略深、有點類似印度女子、頭髮棕黃的妙齡女子走過來微笑道:“薛城妹妹嗎?”她的笑容親切甜蜜,瞬間就讓人覺得她與你是那麼親密無間,恨不得將自己的全部奉獻給她。
薛城忍不住與她親近:“是啊,我是薛城,姐姐是誰啊?”
女子道:“我叫姜小鷹,妹妹就叫我小鷹姐好了,妹妹是想要去南山秘境嗎?”
一聽道姜小鷹這個名字,薛城的腦袋瞬間清醒,沒錯,就是這個女人,她身上有銀蠶絲手套,地道手套就可以開啟玉盤封印,將師父師弟師妹和兒子放出來。
薛城:“晚輩見過前輩。”
姜小鷹拉住薛城笑道:“妹妹不必拘禮,我與妹妹一見投緣,妹妹若是不嫌棄我老,就叫我一聲姐姐好了。”
薛城剛想說,您妙齡芳華,哪裡老了,但魔眼看到,姜小鷹渾身充斥著灰白色的死氣,身體在一絲絲的僵化衰老。而她年輕美貌的表皮下沉澱著一層厚厚的毒素,是大量服用美顏丹、駐顏丹的丹毒沉積,她蒼老的身體自淨能力已經無法將如此多的毒素清理出去。
所以,沒有這巨量的藥物維持,這女人就是一個滿臉皺紋的老妖婆。
薛城無法違心誇她年輕美貌,只好僵硬地笑笑。
姜小鷹一邊拉著她的手,一邊衝後邊的手續愛叫道:“拿過一個進入南山秘境的陣牌來給我妹子。”
立刻有人小跑著上前,將一個玉牌雙手奉上。
姜小鷹拿過玉牌,轉手塞到薛城手裡:“妹子收好,等南山秘境一開,咱們姐妹攜手闖秘境。”
薛城握著玉牌,自然知道這女人對自己這麼自來熟的緣由,地球上的古訓有言: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甘若醴。薛城自來性格清淡,就算是好朋友也沒有這麼親密的牽手密語。
姜小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