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瀾衝她擺擺手,飛走去木棉家外圍佈陣了。
當看到眾人看著自己異樣和感激目光時,薛城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你去佈陣救人管我什麼事?幹嗎要請示我?
戴家人給木棉東兒也裹上拔出魔氣的繃帶,分別詢問三人在戴家發生的事情。
戴晨當然死如實彙報自己的經歷。
至於薛城,自然是編了謊言說自己被關在戴家的水牢裡,被水牢中的魔氣侵蝕入體,後來木棉家魔氣大爆炸,自己被恰好經過的滄瀾真人所救。
而木棉東兒根本就答非所問,問不出一句有價值的話。
至此,戴家修士無一死亡,因為攻破木棉家族大陣,戴家與木棉家弟子的戰鬥一開始是在外圍交戰的,還沒打到裡邊,美髯公就開始渡劫了。
下一步,戴家就要與木棉家打官司了。
裹著繃帶的戴家老祖:“城主,你要給我們戴家做主啊,木棉家用心邪惡,覬覦我家戴晨和薛師傅的玉龍脈劍,以哭秋草交易將我家晨晨和薛師傅引誘到木棉家,以欺詐的方式進行強迫交易,這完全違背了南軒派交易自願平等誠信的律例。強迫交易不成,將我家戴晨和薛師傅軟禁,用水牢魔氣等酷刑威逼。當然,木棉家對我們戴家所犯的罪行相比於木棉家與魔族勾結,導致魔氣爆炸,幾乎要危害整個白水城人民生命財產安全的滔天罪行來說,微不足道。請城主大人懲治木棉家族,還我戴家一個公道!”
白水城主義正辭嚴道:“今天事關重大,涉及到修士勾結魔族,我已經上報南軒派高層,南軒派很快就會派來更高階別的大人處理這件事情,現在先將木棉家族的所有族人逮捕!”
木棉家的老祖鐵青著臉色道:“我們木棉家有沒有勾結魔族,相信南軒派的大人一定能查個水落石出,還我們木棉家一個清白,至於玉龍脈劍,”木棉鉤冷笑,“你敢說你們戴家就是乾淨的,就沒有人覬覦薛城的玉龍脈劍?我們家還拿出珍稀的哭秋草與薛城交換,只求一觀,誰知道你們戴家打算用什麼陰暗的手段欺騙玉龍脈劍?”說到此處,木棉鉤看向薛城,“薛城,能成為戴家那般的大家族,那個不是手上沾滿無辜者的鮮血的,你可小心了,別被人家賣了還替人家數錢!”
薛城無語地瞅了瞅戴家眾人,戴晨從後面跳出來,因為纏著太多繃帶,兩隻腿纏一起了,指著木棉鉤道:“你胡說,我們戴家從未覬覦師父的玉龍脈劍,師父雖然將劍法傳我,但我家人從來沒有要求我將劍法傳給家族,我們戴家世代遵循南軒派法不輕傳的律例,所有拜了族外師父的弟子,未經師父允許,絕對不會將師父的功法傳給家族!”
木棉鉤冷冷道:“那是因為你們戴家以前沒有遇到玉龍脈劍這樣的頂絕劍法!”
戴逸天走向薛城,從儲物袋一抹,掏出一塊烏黑的令牌來道:“薛師傅,這是我戴家的烏金令牌,請您向這令牌輸入一道精神力。”
薛城發現老頭一取出這塊黑兮兮的令牌,全場一片譁然,而戴家弟子則是立刻站直身體,一臉肅穆,向令牌行注目禮。
“哈,這是幹什麼,前輩?”薛城沒有立刻往令牌中輸入精神印記。
戴逸天道:“這是我戴家的烏金令牌,持有此令牌,就是我戴家的貴人,戴家所有弟子都不得傷害貴人,否則會遭天道懲罰,貴人可持令牌要求戴家做三件事,戴家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薛城疑惑良久,向著烏金令牌伸指一點,一道精神力輸入其中。
戴逸天立刻向著令牌打出一套法訣,完成後將令牌雙手奉上道:“請薛師傅收下。”
薛城感覺到戴逸天打出法訣的時候,自己與戴家隱隱產生了一種聯絡,一種被規則認可的聯絡。
☆、四百三十一 徒弟你真相了
薛城剛剛收下戴家的烏金令牌,整個廣場突然爆發雷鳴般的歡呼和掌聲,她心裡咯噔一下,他們這麼高興,莫非自己被忽悠了?
抬頭四顧,卻發現眾人的注意力早就轉移,根本沒人看她,都在仰頭看遠處天空。
遠處木棉家族地的上空,一座金光大陣緩緩落下,將木棉家族天上地下全部封印,向外擴散的魔氣立刻被全部封死,不再有一絲魔氣洩露。
大陣光華漸漸收起,化為無形,但效果更加凝實,連已經擴散到城市其它地方的魔氣都快速被吸回去,重新回到大陣裡。
白水城主捂著胸口,一顆心放回肚子裡,只要魔氣不再洩露,他的城主之位便穩如泰山,白水城實在是一塊讓人慾罷不能的肥差!
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