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行業裡見慣了爾虞我詐、道德淪喪,他一直堅守底線,所以一直比較窮。
因為內心鬥爭太劇烈,不知不覺就到了家門口,剛剛掏出鑰匙,耳邊風聲掠過,一抬頭,他家的防盜門上扎著一把刀,沒錯,那把刀,影片裡那把神勇的小刀,今晚少女捧著去找自己的小刀。
律師嚇得連連後退,跌坐在地,靠在對門的門上:“你……你究竟是人是鬼……是什麼?”
小白從防盜門上拔出來,扎向律師的眼睛,律師嚇得驚叫捂臉。小白只是從他頭頂飛掠而過,削下了他頭上一大片頭髮後,饒了一圈,再次扎進防盜門裡,厚厚的防盜門如同窗戶紙一般被小白輕易扎破。
律師嚇得大汗淋漓:“我……我一定給天雨洗刷冤屈,還她一個公道!”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說出這句話後,那刀似乎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從防盜門上出來,飛走了,自己飛走了。
律師望著防盜門上小刀留下的兩個深深的刀孔,一股劫後餘生湧上心頭,這把刀真是太恐怖了!
律師手中的影片作為證據呈交後,專業人員又將老人家裡被刪除的電腦中恢復出了原版的影片。
影片有力的還原了真相,就算沒有那把神奇的刀,天雨的行為也屬於正當防衛。所以最終天雨以正當防衛被釋放,因為警方不可能告訴公眾,在這事件中,天雨是個完全的受害者,是一把自己會飛的刀見義勇為救了天雨傷了那麼多人。
如果將那把刀的影像公佈出去,現存的世界觀和信仰會受到嚴峻地挑戰,甚至會引起恐慌的。當然了,影像資料被封存後逐級上交,相關人員被要求保密之類的工作就不關天雨什麼事了。
走出看守所的大門,草原碧綠的、自由的氣息撲面而來,少女天雨望了望天空,向著清濛城的方向走去。
看守所到清濛縣城有五公里的路程,她要快點走,爭取在天黑之前走回縣城。雖然在清濛地界上,她已經成為人們茶餘飯後談論的、沒有人敢招惹的武林高手,一人打殘七個壯年男子,毀容六個花季少女,何等兇殘的記錄?
耳邊嗡鳴,一陣風掠過,少女驚喜地抬頭,那把刀從空中跌落,啪的掉在她面前。
天雨欣喜地彎腰將小白捧在手裡:“你怎麼又來了?他們到處再抓你,若是被抓住,你會被帶去研究的,你還是快回清濛山吧!”雖然不捨,但少女更希望小白平安自由。她自己心裡很明白,他們對小白充滿好奇,要抓住小白,而她是重點監控物件。“我會經常去清濛山看你的。”少女輕輕地撫摸小白的身體。
小刀輕輕一抖,飛起來鑽進她的衣兜裡。
好吧,它現在不想走,她就想辦法送它回清濛山。
夕陽留下一線的時候,天雨終於達到清濛城的邊緣。
前邊一家麵館飄出拉麵的香氣,天雨嚥了咽口水,身無分文地她越過麵館,繼續往小城一中方向走去。
“小妹妹。”前方走來一個清澈陽光的漂亮姐姐,笑著衝少女天雨打招呼。
少女天雨愣了下,怎麼想都覺得自己不認識這位姐姐,但她的微笑又讓她覺得很親近、很願意相信她。
“姐姐,您叫我嗎?”天雨問道。
“是啊,當然是叫你了。”漂亮姐姐笑道。
“有什麼事嗎?”天雨疑惑。
漂亮姐姐問道:“你身上有我的東西,是不是可以還給我?”
天雨一愣,難道是遇到詐騙的了,網上說,有些人將自己的東西悄悄塞進路人的口袋或者揹包裡,再指認路人偷東西,讓路人賠錢,不然就報警,許多路人只能忍氣吞聲賠錢。她趕緊掏了自己所有的衣兜一遍,除了那把小刀,一無所有。“這位姐姐,我身上真的沒有你的東西,再說,我身上怎麼會有你的東西?”
漂亮姐姐沒有回答天雨的提問,而是衝著她的衣兜道:“小白,回家了。”
少女天雨伸在兜裡握著小刀的手感覺到小刀的身體抖動了一下。天雨心中猛然一頓,無數的疑竇似要解開,卻一時說不出話。
漂亮清澈的姐姐笑了笑道:“好吧,你不想回家,那就再浪一天好了,記好了,明天我們就離開清濛,走丟了可就回不了家咯。”她說完,轉身向來路走去。
小刀突然從天雨手中鑽出,飛出她的口袋,奔向那個漂亮的姐姐,嗖的扎向她的後腰。天雨嚇得“啊——”叫出聲,但叫完細看,姐姐的腰上既沒有扎著小刀也沒有流血傷口,而且衣服都沒有破損。天雨看得真切,那小刀分明扎向她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