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女弟子圍著裴楠身後緊緊跟隨的貓靈蟲和野人,非常好奇:“好可愛的貓貓呢,能不能摸摸啊大師兄?”
裴楠回頭道:“別惹它,它是結丹妖獸,我都不敢惹呢,除了薛師妹的話,它誰都不買賬。”
女弟子趕緊將伸出去的手縮了回來。
貓靈蟲賞了女弟子一個刀眼,嗖的躍到裴楠的肩膀上,半眯著眼睛打烊了。
女弟子們依然對毛茸茸的貓靈蟲充滿興趣:“大師兄,這個就是治好了裴浪的貓靈蟲吧?”
“大師兄,這個野人是誰啊?他穿的衣服好另類、好友風格哦!”
年長女弟子道:“不得無禮,這位前輩剛才凌空飛行,我等看不透修為,最少是結丹期前輩。”
打算伸手摸摸野人身上的莽皮短褲和坎肩的女弟子趕緊收回了手。有的女弟子躬身施禮:“見過前輩。”
但莽皮野人眼神都不賞她們一個,只是死死盯著裴楠。
裴楠走向大廳,他就跟向大廳而去,反正就是僅僅跟在裴楠五步以內,讓裴楠的身影時時在他的視線中心範圍。
裴楠進了迎客廳,見過前輩們,符峰峰主和前輩對裴楠大加褒獎一番。
藥鼎峰的前輩很是高興,決定要設宴款待符峰峰主來訪。
賓主正在歡笑的時候,藥鼎峰弟子慌張來稟報:“師伯師叔,法峰峰主打頭,帶著修神峰、器峰三峰主要弟子氣勢洶洶闖進我們藥鼎峰來,說是要捉拿奸細!”
“放屁,我們藥鼎峰怎麼會有奸細?”脾氣火爆的一位藥鼎峰元嬰師叔脫口罵道。
符峰峰主立刻示好:“齊真君莫急,或許是有什麼誤會,本君一定主持公道,還藥鼎峰一個清白。本君對於藥鼎峰是很信任的。”
說話間,眾人出了迎客廳,只見天空數十道身影倏然而至,在對面落下。
一落地,一中年男子就衝著藥鼎峰的師伯怒氣衝衝道:“朱老頭兒,快交出仙岩派的間諜,否則你們藥鼎峰全部都是奸細,務必從仙石宗除名!”
脾氣火爆的師叔齊真君怒起:“放屁,我們藥鼎峰世代都是仙石宗最忠貞的力量,你們法峰倒是出國不少奸細……”
大師伯朱真君擺擺手,將師弟攔在身後對氣勢洶洶而來的一干人眾道:“諸位師兄師弟,間諜一事本君並不知情,諸位可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藥鼎峰窩藏了間諜?”
一名女元嬰真君一語不發,走上前,取出一個儲物袋一拍,啪啪啪,幾件東西落在地上。
眾人定睛看去。
“啊——”符峰的幾個低階女弟子直接尖叫出聲。
符峰一位元嬰女真君立刻責怪道:“幾個斷肢而已,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我輩修士就應該殺伐果斷,看淡生死!你們幾個,準備動身去千秋島做任務吧。”
幾個女弟子臉有愧色地答應道:“是,師叔。”
藥鼎峰齊師伯望著地上的幾個斷肢,不解道:“這是何意?”
中年元嬰男修道:“難道齊真君看不出這是一位元嬰修士的斷肢嗎?”
齊真君道:“這是誰的斷肢?”
丟出這些斷肢的女子冷冷道:“仙岩派,冷寒。”
齊真君道:“諸位師兄師弟師妹,應該信得過齊某不會窩藏仙岩派的奸細吧?”
眾人先後點頭。
齊真君道:“既然如此,我們都是仙石宗中流砥柱,自然要齊心協力為仙石宗的考慮。諸位師兄師弟,可否言明,若是我藥鼎峰真有人窩藏奸細,本君第一個不饒他!”齊真君說話鏗鏘有力、擲地有聲,一臉正義凜然。
那名倒出斷肢的女子一揮手,在周圍佈置了隔音結界,只將幾個核心元嬰修士隔在其中,然後開口道:“十天前,我師父在自己的洞府修煉,遭遇仙岩派數十名元嬰修士的埋伏,他們手持化神期神器,重傷了我師父,但是那些元嬰修士也死傷大半,逃出來了一小半,其中一個被師父斷了下肢的元嬰冷寒沒有逃出仙石宗。我們透過各種調查,有理由相信是你們藥鼎峰窩藏了冷寒。”
這個資訊對於在場數位元嬰修士也是爆炸性的,數息後,才有修士急切開口道:“樓蘭真君,你師父……尊者他……他受傷了嗎?”
女子冷冷道:“沒錯,師父受傷不輕,仙岩派不惜損耗數十位元嬰修士來伏擊我師父,當然不會就這麼結束。他們一定在準備對我仙石宗有大動作。沒有我師父的守護,仙石宗危在旦夕。諸位,是要與仙石宗生死存亡,還是背叛宗門求得一條生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