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第一次遇到不良修仙者,這些人喝酒抽菸玩手機嗑藥,簡直跟凡人中的墮落少年差不多。
這些修士看到門被推開,走進來的竟然是老大正在商量出賣的那個袖珍小人,正詫異時,身體似乎進了什麼東西,這東西進入身體,立刻將擴散向經脈丹田靈魂,他們的身體就開始顫抖篩起糠來。
當身體所有位置都充斥那種力量後,篩糠結束,身體除了更加協調有點舒爽外,啥感覺都沒了。
這功夫,被捆縛術控制的躺在地上的四人紛紛起身。
薛城看了一圈,對著坐著靠背最高的沙發上的強盜道:“你起來。”
強盜:“憑什麼?我就不起來,就坐著。”
薛城想了想,抬手打了個響指,沙發上的強盜的身體立刻開始抽痛痙攣,最終疼得滾下沙發。以她如今結丹後期的修為,瞬發的凌控符,已經非常強大,只需一個念頭,就可讓中符的結丹修士痛不欲生,不過為了讓他們知道是自己在搗鬼,薛城用了一個標誌性的打響指開始調動凌控符。
強盜不良青年滾落在地上抽搐,薛城一躍跳到沙發背上坐下,她也想大搖大擺地坐在沙發墊子上的,但以她的身高,坐在那個位置,別人更加看不到她。
雖然身體抽搐後,沒有任何不適,但大煙囪和地下城當家的還是乖乖地跟過來了,他們都是經歷豐富的人,不會傻到認為結丹前輩就會這樣放過他們。或者他們能在結丹前輩的眼皮子底下逃走。
薛城:“誰來給我說說是怎麼回事?”
大煙囪施禮:“前輩,這是個誤會,讓晚輩給您說……”
“出去!你那麼大的煙膩子味兒,想謀殺前輩我嗎?”薛城不喜道,最討厭煙鬼。
大煙囪趕緊躬身倒退著出了屋子,同時施展遮擋氣味的法術,將自己身上的煙膩子味遮住,不讓其向外釋放。
恢復過來的坤瑞施禮道:“前輩,讓晚輩給您說一下吧。”
薛城點頭:“你說。”
坤瑞將事情經過講了一遍。
薛城聽完看向坤伶:“他們還沒有侮辱坤姑娘吧?”
坤伶絲毫沒有羞怯地忙脆生生地道:“沒有沒有,前輩您醒的太及時了,他們還沒時間呢。他們要趕緊在這將能處理的都出處理掉,然後自此逃竄到足夠遠、足夠偏僻的地方,才放心幹。”
薛城問道:“能處理的都處理掉?處理什麼?”
“比如把您當個玩偶賣給這裡的地下城、把我爹和寒山道友賣給礦山挖礦。”
薛城點頭又問道:“地下城是什麼東西?”
坤伶解釋道:“地下城並不是指的在地下的城市,而是指南軒派明令禁止存在的黑澀會性質的幫會。”
薛城:“對了,我有個問題不太明白,以前我遇到修士,都是勤勤懇懇的修煉學習,有一點時間都會執行功法修煉,或者參悟學習,這些強盜似乎跟凡人一樣吃喝玩樂不願意修煉,他們有什麼心理隱疾嗎?”
坤伶有些不解地看著薛城:“是嗎?您以前遇到的都是那麼勤懇的修煉者嗎?可是我遇到的一多半都是吃不下修煉之苦,在修行路上止步不前的中下層修士。他們淺嘗即止,有點修為便在凡人世俗界耀武揚威,欺負凡人,渾渾噩噩過一輩子。”
薛城回想了一下,自己雖然來到這世界一年多了,但真正認識的人並不多,光忙著找手套,也沒有心思去了解別人的修煉,只知道東華洲為了鼓勵所有有資質的人修煉,廣開修真學院,普及修真教育。她一直以為是東華洲的修真理論水平整體不高,所以高階修士才稀少的,現在看來,與大部分人的懶惰也有關的。
“不是,明明有長生大道可以走,為什麼他們不肯努力,寧願在凡人世界狐假虎威混日子?”
坤伶笑道:“前輩的定然資質了得,意志強大,功法也好,與自身匹配度高,所以不覺得修真之苦,但對於大多數人來說,修真是非常苦的,資質越差,修煉起來越是艱難,純淨靈根的天才畢竟是少數,大多數靈根斑雜,甚至更多的人只有靈種。功法在身體裡每執行一圈,如同經歷一次涅槃一般,要忍受極大的來自身體和靈魂的痛。我每次行功,疼痛是尖銳的感覺,但每個人資質不同,修煉功法不同,感受的痛楚也不同,我爹的感受是陣痛。你們呢?”坤伶看向眾強盜們。
強盜A心有慼慼人:“我的痛是憋痛,就特麼像想射卻射不出來一般,每次修煉簡直是折磨!”
強盜B:“我修煉執行功法的時候,感覺就像有人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