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不可思議的張大嘴巴:“怎……怎麼可能是……是、是那樣?”
小耗子道:“當然是那樣的,你們信仰的摩婆教相當的邪惡,而你們許亭鄉也沒幾個好人,你的父母,還有這個,你鄰居開好日子超市的這傢伙,一個個都是滿腦子骯髒的念頭。果然上樑不正下樑歪,有什麼樣的教,就會教化出什麼樣邪惡的信徒來。你呢,要不要跟我走,還是在這裡等著天亮去做老僧侶惡棍們的新娘?”
“我……”小姑娘一時間知道了這麼多真相,單純的心思有些接受無能,“我不知道啊,我不想跟老僧侶睡覺,可是他們說聖女是神的侍者,可以學習神的功法,我想學習功法修煉。”
小耗子:“東華洲到處是功法,不像你們摩瑪洲,功法都被摩婆教壟斷,只有僧侶和僧侶的走狗們才能修煉,東華洲只要你肯努力,人人平等,都有機會修煉,我們南軒尊者廣開學校,免費教授所有有資質的人修煉。”
“真……真的嗎?我……”小姑娘咬牙,“我跟你去東華洲,可是混沌海那麼可怕,我們能渡過嗎?”
小耗子:“做聖女的下場比死好多少?”
小姑娘:“好,我去!哪怕死在混沌海!我不要跟老僧侶睡覺!”
小耗子御起匕首道:“我們快走,我帶著你先飛一段路,我們再跑一段,等我的靈力恢復一些,我再帶著你飛。”
煉氣後期的小耗子,帶上人飛行是很耗費靈力的。
她取出縮小袋,將聖臺的靈石裝走了一大半,縮小袋已經滿了,咬牙御起兩隻飛刀,攔腰摟住小姑娘,向著北方飛去。
天漸漸亮了,遠處樹林中,許亭鄉推選委員會的人一個個睡眼惺忪地鑽出帳篷:
“我們的小聖女還好吧。”一個大肚子肥臉的男子笑嘻嘻地道。
從他身後的帳篷中鑽出來的半老女人尖聲道:“在聖臺上睡一晚算什麼,明晚才是她的災難!”
大肚子肥臉男子笑嘻嘻地摟住半老女人:“那你當初是怎麼從僧侶們的身下過來的?”
半老女人:“你昨晚不是已經見識過了嗎?”
大肚子男子:“那樣嗎?感覺還不錯,你很享受的嘛!”
半老女人面容浮現仇恨之色:“受了那麼多罪,我卻沒有學會那些老禿驢的功法,真是可恨,詛咒這些我們許亭鄉所有的後輩聖女都學不會老禿驢們的功法!”
真邪惡!
一個先去視察聖臺的小青年尖叫著跑回來:“不好了大人,不好了……”
大肚子男一愣:“發生什麼了?”
“聖臺……聖臺……”小青年氣喘吁吁,說不上話來。
“聖臺怎麼了?你快說!”大肚子男和退役的老聖女一起著急問道。
小青年喘過氣兒來:“聖臺被偷了……”
兩人脖子頓時冷颼颼的,丟了聖臺貢獻給摩婆教的東西,摩婆僧侶會嚴厲地懲罰他們這些聖女推選委員會的,同時遷怒整個鄉。
退役老聖女和大肚子男相互攙扶,向著聖臺跑去,由遠及近,首先看到的是缺了很多的聖臺,然後看到聖臺下倒地流了一灘血的黑衣男子。
老聖女尖叫:“聖女呢,新聖女怎麼樣?”
很快有聖女推選委員會的人開過機車,支起長梯子,大胖子當先,老聖女第二,向著聖臺梯子上爬去。
缺了一大半的聖臺上層,倒著一個黑影,血將旁邊聖臺上的金銀珠寶染紅。
而那個新選舉的小姑娘聖女已經不知所蹤。
老聖女直接嚇得暈了過去,大肚子男兩腿打顫。
天空呼嘯之聲由遠及近,三個身穿橘黃色僧衣的僧侶從天空乘坐荷葉而來。
荷葉停在聖臺上空,原本等著看看今年許亭鄉推選的聖女是不是很漂亮的僧侶卻見到聖臺上躺著一個鬍子邋遢的黑衣男子和一個年老色衰的女人,頓時大怒:“許亭鄉罪孽深重的人啊,你們要侮辱摩婆族神嗎?”
“聖……”大肚子男嚇得一頭從機車梯子上栽了下去,死活不知。
其它聖女推選委員會的人嚇得跪爬了一地。
一個滿臉褶子的僧侶大怒,抬手要施法將這些人都殺了,旁邊的胖僧侶攔住他道:“殺了他沒有用,不足以震懾這裡罪孽深重的惡民,讓他們去將許亭鄉所有的惡民都召集過來。”
另一個年齡最小的僧侶衝著信徒吼道:“還不快去將所有人都召集過來,清洗一點你們身上的罪業!”
推選委員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