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就真的發了!啊哈哈……”
程小花摸著那些寶貝挪不開眼,不過她到底是做人要久些,思想裡的法律意識還在,便說:“這些都是古物吧?要是弄出去被發現了,我們會被當成盜墓賊了。盜墓的罪名可不輕呀。”
孫名揚說:“你傻呀!不叫人發現,一點點的倒賣不就成了?”
景殊忽然冷聲說:“都放下!”
孫名揚說:“怎麼了?殿下,難道你想全給留小花一個人?小花也用不了那麼多呀,見者有份,我們就分一點點!”
景殊道:“不弄清東西的主人是誰,有沒有下過咒就敢亂拿?尤其是你這隻傻貓,送萌萌?哼,還嫌王萌萌遇到的邪祟少了是不是?”
山貓一聽趕緊就把手上的珍珠鏈子一丟,“戴上會招鬼呀?那我不要了。”
說話間,誰也沒有注意到蛇妖眼中閃過一絲狡詐的光,它趁著眾人未留神之際,猛地張大了口,咬碎了那個刻著重明鳥的古鎖。
景殊急呼一聲:“不能動!”
然而,鎖已經應聲落下,蛇妖也趕緊遊了回來,陪著十二萬分的小心說:“我看石棺周圍寶貝已經很多了,那棺裡的東西肯定就更值錢,要不然也不會特意鎖著是不是?”
景殊說:“哼,那鎖是鎮邪之用的,本君不信你不知。先前你不敢動這裡的東西,也是怕惹上什麼麻煩。今天,怕是想借我們的手幫你除了那東西吧?小小蛇妖,也想在本君面前耍心機?”
其實,最開始蛇妖要帶他們來找寶藏,除了想保命之外,也是因為它知道寶藏裡頭的東西輕易不能動,免得驚擾了棺裡的東西。眼看自己就快要修成人形了,白白守著寶藏卻不能動,又有些不甘心。
於是,在見識到景殊他們的手段後,便想著借用他們的能力,破開棺材,看看裡頭到底有什麼東西。
如果真有問題,蛇妖就第一時間開溜。如果裡頭的東西能被鎮壓下去,那它也沒損失,說不定還能分一杯羹。
景殊開始沒將這小小的蛇妖放在眼裡,一時有些疏忽。待到蛇妖弄壞了鎖,心思一轉,自然就能窺出它的動機來。
“你且放心,但有什麼危險,本君保證你第一個逃不掉!”真有什麼邪祟,以景殊的能力當然不會放在眼裡。但是他也不高興被只小妖利用。
常小白聽到景殊的話,不禁起了好奇之意,悄悄地問山貓:“他總自稱本君,到底是個什麼來頭?”
說起來,景殊在常小白他們面前很少開口說話,也不太用“本君”自稱。而孫名揚他們自然不會沒事找事地拆穿景殊的身份。因此,常小白並不知景殊的底細。此時聽得他一口一個“本君”,難免起了好奇心。
然而,不等山貓回話,忽見那口小小的石棺微微一動。動作不大,可是在場的大多不是普通人,自然不會忽視那點小動靜,眾人都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
正這時,一個空靈、清越的歌聲冉冉升起:
“夢裡的花兒開滿園,花兒開,草兒長。
花開草長,最終都成了荒蕪。
啦啦啦,啦啦啦……”
伴隨著歌聲而起的,還有“吱——”一聲沉重的聲音,石棺的棺蓋以極緩慢的速度移開,隨後,一隻雪白雪白的小手慢慢地從棺中升起,接著又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臂,小臂下還露出一片大紅色的袖擺,而歌聲還在繼續著:
“荒蕪的園子太寂寞,娃娃、娃娃不哭泣。
孃親天上看著你。
啦啦啦,啦啦啦……”
歌聲是那麼的美,卻又是那麼的憂傷,聞之都讓人忍不住垂淚。
於是歸瑤、周筱和那蛇妖便都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哭聲伴著那絕望的歌聲,更顯得淒厲。
程小花、常小白、孫名揚、山貓察覺得到不對勁,皆運起靈力堵住了自己的耳聽,以免心神受擾。
景殊自然不俱這種程度的術法,連耳朵都不用堵。但見他眼眸一沉,倏地彈出兩股靈力落入兩名正悲傷哭泣的女生的腦海中。
兩位女生哭聲一止,茫然對視一眼,俱是疑惑不已。為什麼方才心裡會覺得那麼悲傷呢?好像是被歌聲帶入了一種絕望的境地裡。
程小花解釋了一句:“歌聲有魅惑之力,會亂人心神,你們捂好耳朵不要被影響到。”
那邊蛇妖還在邊哭邊叫著:“救救我,救救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想哭呀,怎麼辦?救我!嗚嗚嗚……”
景殊只作沒聽到,手掌一抬,揮出一股強勁的掌風,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