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見不遠處兩人的互動,不欲再生枝節,於是便準備再次離開。
“師妹!”
不是從那兒來的一群人,直直衝過去,將趙婉圍住了。
“師妹沒事吧!師妹!”焦急的呼喊。
但是趙婉此刻卻已昏迷,沒有什麼反應。
“誒,你站住!”
月牙兒愣了愣這才發現自己又被叫住了,她回頭,只見那些弟子都紛紛看向自己。
七嶽門的人。
她心中暗道不好。
王昀不知和那些弟子說了什麼,已是將自己拋的乾乾淨淨。
他站在那裡,臉上帶著習慣性的淺笑。
在場一共就兩個人,於是眾人都將目光轉向了看上去是在匆惶逃走的月牙兒。
有人認出了月牙兒,一見是她,臉上或多或少都有些複雜。
傅白在門派乃好歹也是受人敬仰之輩,卻這般狼狽的輸在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弟子手裡,實在太過難看,這還只是第一場。
七嶽門雖然還有其他人入圍,但這心裡或多或少都是有些難受的。
“我師妹是你打傷的?”懷揣著這種複雜帶的心情,還是有弟子站出來問道。
月牙兒想了想,只好說道:“我並非故意傷她。是她先以鞭子攻擊我,我不過是自行的防衛罷了。”
“我師妹只是個剛剛到築基的小弟子,就算她不懂事來挑釁你,但以她的修為,又如何能傷的了你,但你卻下此等重手,她又怎麼受得了你的一掌,我看你這分明就是想要要她性命!又說什麼並非故意?”
“並非故意…呵,難道說。。。。。這就是青玉宗的待客之道麼?“那弟子不依不饒的問道。
聽了這話,月牙兒心頭的火氣騰地一下子上來了。
這事本就不是她的錯,這些人分明就是仗著他們此時人多,想要以此震懾她。
他們的意思就好像是,因為她和他們沒關係,所以就活該被趙婉拿來出氣。
而她修為又趙婉高太多,因為趙婉打不過她,所以可以隨意這麼任性,反正她又不會受傷。
“早就聽聞青玉宗一向寬德待人,沒想到卻是這般德性。”
不管在內裡那些弟子如何爭鬥,但到了外頭,卻又是十分的團結一致,見到此事,思想就必然激進了。
“我們七嶽門並未做出什麼背信棄義之事,你們卻要這般待我們。”
月牙兒極為不喜人侮辱青玉宗的名聲,但看著他們一個個面紅耳赤的模樣,而趙婉又已經昏迷了,如今她就算說什麼,這群人估計也聽不進去,也不會相信,這事竟成了極為難纏的。
體內的暗氣翻湧的越發厲害了,她強忍著,攥緊了群頭,她冷冷地掃視了一眼眾人,道:“你們想要如何?”
“一報還一報,你打我師妹一掌,你受我們一掌,這事便算了結了。”
月牙兒聽著,竟突然笑出了聲來。
眾人見她突然發笑,都不由有些氣惱。
“笑什麼?!”
月牙兒勾起一抹笑,說道:“我開始還納罕她那樣的人是什麼地方能夠養出來的,如今算是見著了。”
“果真奇葩。”
“你!”一干弟子反應了片刻,看到月牙兒的眼神才明白她這是在罵他們,頓時氣節。
“不管如何,這一掌,你今日是一定要還!”
說著那個最為難纏的高個弟子不知何時已經在袖中運好了功法,此刻擺出一勢,直直伸手朝月牙兒衝來。
她體內的黑暗之氣幾乎是再也壓抑不住,叫囂著要竄出來。
月牙兒痛苦的拼命壓制著,不願讓人看出分毫。
就在那掌離她還有一寸之時,月牙兒本來已經做好了去接這一掌的準備,沒想到,那意料中的一掌卻並沒有來到。
少年藍衣飄飄,墨髮隨風飛揚。
摺扇全開,遮住了一半的容貌。
輕輕一挑,那蘊含著巨大威勢的一掌,卻就被輕鬆撥開了。
合扇,扇面卻已被燒了一個窟窿。
“可惜了這好扇子,本想當作禮物送與主人,如今看來卻是不成了。”
過了這麼多年,少年的嗓音卻依舊清澈,容貌絲毫未變。
淳玉看著月牙兒,淺淺的露出一個微笑,道:“我回來了。”
一面說,他一面將手不經意地搭在她的肩上,一股清涼之氣擁入體內,那股陰暗的氣息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