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種子啊,她的心微微抽疼,急忙大步走過去。
雖然這裡的稻子成了這樣,但是卻沒什麼人來,上次在這裡的幾個農民因為他們,都丟了性命,如今,他們幾家都忙著他們的後事,哪裡還有空管這邊?
“酈姑娘,這,這……”戶部的小官兒放眼望去,驚訝得差點下巴都掉了下來,他指著一片暗黃快要死掉的秧苗,說道:“這,這……酈姑娘,這快死了吧?這樣還有救嗎?這到底是什麼病,難道是秧苗得了瘟病?”
酈蕪蘅搖搖頭,“不是!對了大人,你看能不能將附近的鄉親們都叫過來,這裡沒人,我就是有辦法,單靠我們兩人,也不可能完成啊!”
戶部的小官兒滿臉驚喜,眼底還帶著崇拜,在神都是時候總是聽人說安康郡主怎麼怎麼,一個小小的鄉下丫頭,竟然依靠自己種糧食的本事,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地步,成為趙國開國以來,第一個不靠祖輩功勞得來的郡主身份。
而他,作為戶部專門司職農業,卻一直沒有什麼大的突破,因此,酈蕪蘅這個人才逐漸進入他的視野。
“你真的能……眼看都要死了,你,你真的可以做到……”
酈蕪蘅沒有說話,帶著小彩,大步走了過去。
戶部小官見狀,就直接去附近找鄉親去了,小彩蹲在田埂上,問道:“主人,真的能夠治好嗎?”
酈蕪蘅有些不確定,“我也不知道,但我那天找到根源在哪兒,就算真的來不及了,至少以後不會再出這樣的事情。”
小彩見酈蕪蘅神情凝重,也不敢繼續追問,跟著她,從山上走一遍一直走到最下面,一條如小河一般的小溪潺潺流過。
溪水湍急,但卻不清澈,隱約帶著泥土的顏色,酈蕪蘅蹲在小溪邊上,她看到周圍的田埂上,都稀稀疏疏的滲透水,流到小溪中,每一塊田都是如此。
其中有一塊比較大的田,中間的田埂更是出現一個大洞,被一塊石頭堵住了,中間還是有水流往外流。
“這邊,這邊!”
戶部的小官兒帶著一眾鄉親,直奔這邊來,酈蕪蘅聽到聲音,讓小彩招呼他們過來。
等大家一到,就開始追問到底怎麼回事,酈蕪蘅不慌不忙,站起來,對大家說道:“我想大家可能很好奇,到底怎麼回事,平日裡,你們肯定也沒少加水,也沒少加肥料,但為什麼秧苗還是看著一天一天黃了下來,而別人家的秧苗卻很正常,綠油油的,一看今年就會有個好的收成。”
“是啊,是啊!”
“要說種子的問題,我可不相信,我和我大舅子家一起買的,我大舅子家的稻子長得可好了,而且平日裡也不需要多看,只要水夠了,除除草、加點肥料就完事。我們家的稻田,我照看得比他好,結果卻成了這樣。小姑娘,你為什麼會知道啊?”
“是啊,小姑娘,你可不要誆騙我們,我們跟官府也說了,到目前為止,一點辦法也沒有,你真的有嗎?”
“是啊,前幾天我們村莫名其實死了幾個人,也不知道到底造了什麼孽,會攤上這樣的事,你要是再把我們誆過來,人家指不定會說我們呢!”
“……”
下面鬧哄哄的,戶部的小官兒急忙揮揮手,對大家說道:“你們不要吵,先聽我跟你們說,我們本來是商人,專門收購糧食,路經這裡,看到地裡的秧苗黃了一片,想到我們曾經在這裡收了不少糧食,於心不忍,恰好我們商隊裡有一個精通農事的姑娘,就是她,她祖上曾是戶部專門研究糧食的人,因此,小姑娘雖然年紀小,但卻經驗豐富,這些年跟隨我們走南闖北,解決了不少事情,你們大家要相信我們!”
酈蕪蘅對他的話很滿意,不由得對他刮目相看,他們這一行人,此人沒什麼存在感,就是丁貴義身邊一個無足輕重的人,但他今天說的話,卻不得不引起了她的注意。
酈蕪蘅笑著對他點點頭,看著安靜下來的人們,指著身後的田埂,“你們大家可曾注意到這一片秧田的田埂?”
大家順著酈蕪蘅的手看了回去,紛紛點頭,“看到了,那又怎麼樣?田埂不都是這樣嗎?”
酈蕪蘅搖搖頭,“不,你們大家不知道。我去過上面,看到你們上面有一條水渠,白天的時候,大量的水湧入秧田之中,但是,你們注意到沒有,那些水又從田埂這邊流了出來,不僅如此,這邊還有一個大洞,你們看著小溪裡面的水,渾濁得很!稻田裡的營養都流失了,你們的稻子要如何長?”
“你這話什麼意思?”
酈蕪蘅緩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