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這裡,至於感覺,好像沒什麼不同,我可以清楚地知道她們心裡所想!”
酈蕪蘅心中愧疚,她當然知道小彩在這裡,只是為了陪伴她,不然,她如今哪裡去不得?
“咦?那不是蕭王爺嗎?”
竹香指著對面的人,酈蕪蘅和小彩看過去,可不正是蕭昊彥嗎?
看到蕭昊彥,小彩臉上露出喜色,對蕭昊彥招招手:“蕭哥哥,你怎麼在這裡啊?”
蕭昊彥看到小彩,大步跑過來,她身邊的酈蕪蘅和竹香很自然地被他忽視掉,小彩開心地笑了笑,“今天來的都是女人,你怎麼在這裡啊?”
蕭昊彥輕笑一聲:“我沒辦法啊,我爹非逼著我出來,小彩,你怎麼在這裡?我看這裡沒什麼好吃的,走,我最近新找到兩家好吃的,可能沒有澹臺家的好吃,但勝在新鮮,我保證你沒吃過……”
酈蕪蘅站在他們身邊,只覺得自己像極了傳說中的電燈泡,還是那種瓦亮瓦亮的,她抽了抽臉頰,想開口,可是看到小彩臉上的笑容,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當初遇到小彩,完全是巧合,之後小彩跟著她,在她的空間裡生存,她也沒想到,更不要說後來小彩化龍,可現在聽起來,這一切好像都是因為她,是她將小彩拴在身邊,是她讓原本單純的小彩長大了,也是她,小彩原本自由,如今也只能守著她一個人。
蕭昊彥和小彩開開心心地說著,她不由得想到蕭昊彥,其實,和蕭昊彥在一起她會幸福的吧?
蕭昊彥聽到小彩轉身看酈蕪蘅,他這才注意到她,不由得有些尷尬,“嫂子啊,哈哈,我在神都找到兩家好吃的鋪子,你去不去啊?”
“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
蕭昊彥和小彩走了,酈蕪蘅呆呆地站在遊廊上,望著對面的竹子和假山,陷入了沉思。
小彩跟著她,到底是幸福呢還是不幸福,她沒有自由,似乎她的一切都是為了她的安全一樣,可她明明沒有那樣想,還有她和皇上那事,如果當時不是她和澹臺一個勁阻攔的話,小彩是不是現在成為皇后,就不用經歷那一次痛苦?
酈蕪蘅想了很多,直到丁夫人找來,“聽說這後面有專門吃飯的飯堂,請來了幾個很有名氣的師父,做的齋菜特別好吃,去不去試試?”
酈蕪蘅的笑很牽強,“不了,伯母,你先去吧,我擔心兩個孩子,哎,現在走哪兒就是放心不下他們。”
丁夫人很贊同,“沒事,家裡有奶孃看著呢吧,沒關係。不過,我也理解你,我當初初為人母,也是特別擔心,恨不得時時刻刻把孩子抱在手上,不過我們這種人家,不用擔心,澹臺後院也清淨得很,不打緊。”
話說這麼說,酈蕪蘅心裡想著小彩和蕭昊彥,也吃不下東西,客氣地和丁夫人說了幾句,就自己找了一個亭子坐到散會。
這是酈蕪蘅給這場祭拜取的名字,散會,其實也沒什麼,主要是太后想歌頌歌頌小彩的功德,也不知道是她的主意還是那位的主意。
好不容易終於結束了,丁夫人跟著酈蕪蘅一起出來,笑著說道:“嫋嫋那孩子來信說恆安回來了,一去大半年,這次回來,掙了一個名譽,我還沒見他呢,不放心,跟你一起去看看。”
酈家和澹臺家本來在一條街上,離得不遠,丁夫人這麼說,酈蕪蘅沒多想。
小彩和蕭昊彥不知道去哪裡了,兩人都不是小孩子,酈蕪蘅心裡亂糟糟的,也懶得去管他們。
“蘅兒啊,你二哥這次回來,得了安居候的名頭,你們家這幾天賀喜的人多吧?”丁夫人眼珠子一轉,就是一個心眼。
她的女兒丁嫋嫋嫁到酈家,酈家的好放眼整個神都都難以找到一戶人家比得上,可如今酈恆安有出息了,上門賀喜的人多了,難保沒人把自己的女兒往上推。
丁夫人當初跟著丁貴義,他還是七品小官兒的時候,也有鄉紳地主往丁貴義眼前送人,將心比心,這樣的人在神都肯定也不少。
再說了,酈家如今如日中天,她可是聽說了,皇帝要啟用酈修遠,酈修遠原本在丁憂,這說明了什麼,皇帝看重酈修遠,看重酈家。
最重要的是丁嫋嫋到現在還沒身孕,丁夫人急得上火,她膝下就這麼一個女兒,丁貴義後院也有幾個女人,作為女人,她知道,有本事的男人誰不想三妻四妾,可這事落在自己女兒頭上,她就是擔心。
酈蕪蘅沒心事注意丁夫人,“我也不知道,自從生了孩子,我到現在還沒回去過呢,正好,澹臺今日說了,等我回去就去我娘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