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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的趨勢。

“你這丫頭,悟性倒還真快。”原本在疾飛的風隱娘停下了腳步,王卉一個剎不住腳,就投入風隱孃的懷中,真是軟玉溫香。王卉臉驀地一紅,卻被風隱娘握住了雙手,千萬個想法在腦中閃過,嚇出了一身冷汗。

“《掠風吟》你可領略到第幾重?”風隱娘笑問。

王卉心一驚,知道自己暗中偷學這《掠風吟》的事情定是被這風隱娘知曉去,只道:“還未完全領悟。”

風隱娘點點頭:“那也算是不錯了。當年另一個小丫頭足足在這呆了兩天,才學會了個殘卷,你比她強多了。”王卉聽了,知曉她所說的定是當年的風仙。

一拂手,風隱娘皓白足腕上的竹環消失不見,同時,王卉卻感覺自己足上一涼,似有一個環狀物,一愣,愕然看向風隱娘。

風隱娘揚起兩人相握的手,笑道:“你已經抓到我了。這是你該得的。我等了五百七十二年,三個人錯過了,你是最後一個。恭喜你過關了!”

尾音還未曾消散,宮殿之中,燈火滅掉,只餘下王卉一人。

······

萬丈冰雪之中,點點飛雪拂過墨髮。謝長安含笑踏雪而走,最終頓住腳步,眼前原本零碎的雪片正在匯聚形成一把長劍,剔透流光,寒冷賽雪。

身後的白袍老者握緊手中的柺杖,白眉橫對,厲聲道:“這就是你的武器,拿起它,打敗我,你就可以通關!”

謝長安緩緩握住浮在空中的長劍,刺骨的冰冷湧入脈絡之間,甚至讓他的右手粘附在了劍柄上,彷彿只要稍稍移動,就會就會撕裂面板。

謝長安的面色白了幾分,修長的手指再一次用力,將冰劍拿出,轉身對老者笑道:“請前輩賜教。”

老者顫顫巍巍地拿起手中的柺杖,抽出其中的利劍,原本看起來體弱無力的老者頓時變得高大挺拔起來,握住利劍,毫不猶豫地向謝長安用力劈去。

這冰劍之上巨大的寒氣隨著每一次揮劍的動作都在湧入體內,冰凍著體內的靈盤與靈竅。

慢慢地,謝長安身上的靈氣隨著靈竅的堵塞而逐漸枯竭,手中揮劍的動作也越來越遲鈍。

一個空檔,老者嗤笑一聲,一個挑劍,就把謝長安手中的冰劍打掉。“撿起來,再來!”

謝長安斂下嘴角的笑意,眸子中寒光乍現,竟比手中的冰劍還要冷上三分。他也不再隱藏實力,巨大的冰系靈氣從謝長安的身體內迸發出,將原本冰凍靈竅的寒氣衝破,逐漸轉化為自己的靈氣,而那冰劍卻像是遭受了什麼可怕的摧殘一樣,劇烈地顫抖起來。

手掌緊握,那冰劍卻似已經被馴服一般,將自己身上的寒氣逐漸收斂起來,甚至還討好般的蹭了蹭謝長安的右手。

老者瞳孔張大,守關多年,從未見過此等奇象!在目光觸及謝長安腕上紋身之後,才瞭然一笑。“難怪。接著來!”

謝長安一劍劈去,便是萬里濤浪平波乍起,萬丈飛雪隨風而起,一道冰藍劍氣破繭而出,勢如破竹,一把抵在老者的劍身之上,讓原本一動未動的老者向後退了半步!

“前輩,你輸了。”謝長安緩緩將長劍收起,身上的氣勢也開始減弱,唇上又帶上了一抹溫和無害的笑意,與方才簡直是判若兩人。

老者同時也收起了手中的劍,再次化為了柺杖。一瞬間,原本高大威猛的老者再次變成了瘦弱佝僂的形象,拄著柺杖,嘆氣道:“這把劍,屬於你了。”說完,就消失在了黑暗之間。

······

“該死的小雜種,你怎麼不跟著你娘那個賤人去死?為什麼要來禍害我們全家!”面目猙獰的男子對著她大喊著,她身前,四五個年幼的孩子正滿臉汙血,渾身劍傷,用著小手抓住她的裙襬,臨死前最後的掙扎。

而在地上。

是大片的鮮血以及斷肢殘骸。

“呵!”段千凰撕下衣裙的衣角,擦拭劍上的血液,眉眼沒有一點神色。

她穿著一身黑袍,裙襬處已經溼漉漉的啦,散發著淡淡的血腥味。好在這衣服顏色深,不曾將這血色顯露出來。

原本在咒罵的男子發現段千凰的無視,怒不可遏,衝上前來。段千凰拔劍,冷光閃過,原本還在怒罵的男子轟然倒地,嘴巴之中似乎還有許多沒有說出的難聽話。

見此情形,一位衣著破爛的憔悴女子急忙上前,梨花帶雨:“凰兒,你怎麼能殺了你爹!”

段千凰看向這個女子溫柔的臉龐,在思考著,有些猶豫,可下一刻,劍已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