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聽尹天成這麼一說不由的信了幾分,在聯絡上風孤星平日的武功,尹天成、荊枯夜、僧吾行這三人遠遠不及,既然尹天成他們三個都得以全身而退,為何單單武功最高的風孤星,反被賊人打傷。
尹天成見恩師意動,急忙趁熱打鐵道:“恩師明鑑,依我看那靈隱閣的蕭遙只怕也和玄羅神教有些牽連。”
天心道人道:“哦?天成你且說來。”
尹天成朗聲道:“那陰山血荷宗本就是玄羅神教的支脈,這件事中原武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咱們紫陽觀這二十年來數次商議討伐玄羅神教,血荷宗從未參與就是明證。”
見天心道人點頭,這才繼續道:“更何況那陰山血荷宗血海方圓十里嚴禁男子進入,尋常的玄羅神教弟子都不敢破壞那阿修羅羅血荷的規矩,這個蕭遙又何德何能能夠進入血海深處,並且打探出這麼隱秘的訊息來。”
“依徒兒看,只怕這蕭遙早就和風孤星一道,投靠了玄羅神教,為了替風孤星這惡賊遮掩,這才和他一道來誣衊徒兒的。”
天心道人拍案而起,怒道:“這個不爭氣的東西,竟然自甘墮落和妖人為伍,那個蕭遙我在華山上看他就不順眼,只怕天成你猜的不錯,這個小賊也投靠了玄羅神教。”
尹天成看到師父相信了自己的話,喜道:“師父明察秋毫,玄羅邪教這點小小的陰謀詭計害的了別人,又如何能夠在咱們紫陽觀中得逞。”
天心道人應斜陽得尹天成這麼一吹捧,怒色稍霽,沉吟片刻後,這才說道:“好了,天成你潛心練武,只怕咱們紫陽觀的將來,還要靠你和吾行這孩子支撐了,只是吾行……想到僧吾行雖然品性端正,但是悟性卻遠不及荊枯夜、尹天成、風孤星這三個人。”
尹天成剛要告退,天心道人應斜陽猶豫了一下說道:“天成,你出去後把你吾行師弟給為師叫來,我有話要問他。”
尹天成聽到天心道人這句話右手不自然的抖了一下,低下的雙眼中閃過一抹厲色,只是這時天心道人應斜陽心思重重並沒有看到。
過了一段時間,天心道人的四徒弟僧吾行走了進來,先是衝著天心道人應斜陽拱手施禮後,這才道:“師父你找我。”
天心道人應斜陽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四徒兒半晌,這才道:“吾行,為師有幾句話想要問你。”
僧吾行恭敬道:“恩師請講。”
天心道人仰天一嘆道:“你將你們師兄弟四人前番前往鬼陰山剿匪一行的事,在從頭的和為師說上一遍,不要有絲毫的隱瞞。”
僧吾行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掙扎的神色,這才說道:“那一日恩師命大師兄風孤星帶著我們三個前往河南開封府……”
風孤星他們去鬼陰山剿匪的經過便這樣從僧吾行的口中娓娓道來,僧吾行講得很細,天心道人應斜陽聽的也很認真。
但是這時從僧吾行口中所講出的經過卻和二徒弟尹天成之前所講的分毫不差,天心道人應斜陽此時對大徒弟風孤星終於徹底的失望了,他的心此時很亂很亂,以至於他甚至沒有注意到以四徒弟僧吾行木訥的性格,平素是很難講出這麼一大段細緻入理的經過的。
擺了擺手,讓僧吾行退下。
僧吾行剛走出羲和廳不遠,就看到了等候在那兒的尹天成。
尹天成見四師弟僧吾行出來,也不答話轉身就走。
僧吾行朝左右看了看,這才跟在二師兄尹天成的身後,來到一處四下無人的隱秘處。
尹天成打量了一下四周見並無可以藏人的角落,這才停下腳步轉過身對了四師弟僧吾行冷冷道:“師父剛才都問了你些什麼,你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我,若是有絲毫隱瞞你知道後果。”
僧吾行只得把方才羲和廳中,他和天心道人應斜陽的一番對話,一字不落的複述了一遍給面前的尹天成,最後道:“二師兄,你收手吧。”
尹天成神色一厲,嚇得僧吾行不由的退後幾步,半天才道:“二師兄你編排的那些事情嫁禍大師兄,無非就是為了咱們紫陽觀觀主的位子,其實依我看大師兄他未必便對觀主之位勢在必得,不如我去找大師兄說說讓他放棄爭奪觀主的心思,咱們把鬼陰山中的實情告訴師父吧。”
尹天成怒喝道:“你敢!”
隨後神色緩和道:“四師弟你聽我說,我的目的只是成為紫陽觀的下任觀主,將我紫陽觀一脈發揚光大,之所以編排那些故事只是由於大師兄他有意陷害我,我這才不得以先下手為強,等到恩師將觀主的位子傳給我後,我會安排風孤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