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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不癢,已經習慣了。“我是艾伯大陸的霸主,執著統治的征服。”

他的身份在意料之中,可他還好好活著的情況,雖然有想過,但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幾千年過去了,當一切成為了傳說,他竟然還在。

“夢境讓我來取東西。”

征服看起來並不著急,他緩慢的闡述自己是心甘情願守在這裡。再用對夢境的威脅,向我施加壓力。

我從他的語氣中,感覺不到用心。他如果是真心守在這裡,遇見前來讓他離開的人,怎麼可能無動於衷。我順勢問了他夢境的情況,他的回答並不是我想要的。

不過,原始血脈力量會消亡這點,和夢境的情況也對得上。夢境說過,曾經,她的能力可以讓她在艾伯大陸上自由穿行。這也是繼承力量減弱的表現。

如果是這樣,仍舊作為原身存在的征服,肯定是艾伯大陸上最強的強者。

征服一旦獲得自由,將沒人能與他抗衡。

但我顧不上這些。我迫切的想要復活她,那以外的事情,都排在這之後。

如果征服要毀滅艾伯大陸,那就讓他毀滅好了。那本就是無關緊要的事情。我願意用艾伯大陸上所有的生命,換她一個。

我問他要怎麼才能拿到那顆心。我的問話,等於是在告訴征服,我並不在意他帶來的所有威脅。

征服似乎看穿了我,顯得格外的悠閒。他說那裡很危險,讓我把她先安置下來。

我將她安放在一個木屋中。木屋之外有棵大樹,上面隱約能看見,掛滿的白色殘影。

她躺在床上,我根本捨不得和她分開。我用鼻尖磨蹭她的臉頰,離開時偷偷用唇碰了一下。像是她還活著,趁她不注意,是一種怕被發現、怕被拒絕的心情。

我急於掩飾,所以連忙轉移話題,告訴她我很快回來。

我轉頭從她身上移開視線,告訴征服,我還有疑問。征服並不想留在這裡,讓我邊走邊說。即將邁步的時候,我想起還沒給她亮起蠟燭。

但蠟燭沒辦法點亮,征服說,黑暗森林對光明並不友好。他以為我是擔心,外面的‘他們’會傷害她。可我並不是。我只是不想,讓她置身在黑暗之中。

她會害怕,而且,她屬於光明。

我猶豫了一會,最後也沒想到解決的辦法,只能跟著征服離開。

我和征服走出木屋,最後多看了外頭大樹兩眼。

征服發現了。“你看見了。只有原始血脈,才能看見黑暗森林的罪惡。這裡堆積著的,都是巫師的屍體。我們將巫師的屍體高高掛在樹上,用來告訴所有人,與我們為敵的下場。”征服指著高得望不見頂的大樹,像是在說一件娛樂的事。“這棵樹是復原親手成就的。他認為是巫師的詛咒,奪走了他的愛。”

征服忽然很得意的看向我。“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原始血脈是永遠得不到愛的。”

第32章

我對征服的話嗤之以鼻。

如果說; 我的血脈能夠讓這裡的藤蔓恐懼毀滅,那麼,我又何必去懼怕傳說中的巫師詛咒呢?我和復原不一樣。我和她心意相通,而她很快就要復活了。

征服看我沒反應; 也就聳了聳肩,沒再說什麼讓人不高興的話。

他將我帶到了鐵盒的位置。我看不到鐵盒的影子; 只看到前方阻擋的,帶著粗刺,和人腦袋一般大的紫色藤蔓。它長得望不見盡頭; 猶如幾條盤著的大蛇,正在不斷的糾纏蠕動。

這裡很黑很暗,卻無比灼熱。好像你撥出的氣; 感覺都能將自己面板燙傷。

溫度不斷上升; 我幾乎無法站立。

“你別看它們這樣; 死亡藤蔓的速度,比閃電還要快。而且還都是有毒的。只要咬住了你; 就不會放開。只要你靠近; 它們就會攻擊。現在的你; 就算有血脈在; 也無法戰勝。”

這就是死亡藤蔓……

“你什麼意思?”

“夢境的力量,你不是還沒有掌握嗎?”

征服好像一個熱心的友人; 竭盡全力在為別人著想。我知道; 他一定懷有目的。

可我已經沒有辦法去判斷; 我沒有更多的時間去浪費。只要想到她能活過來; 我就什麼都顧不上了。

“你想拿到裡面那顆心,就得聽我的。夢境的力量,同樣具有很大的攻擊性。雖然,現在她的力量,已經很弱了。我可以教你把她的力量發揮到最大。”

從惡魔的原身那裡得到指點,這或許是所有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