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時候也是多有限制,就比如施法的人是水掌門,那她就只能問比她修為弱的人,像是其餘三個門派的掌門,怕是憑著她的能力也無法掌控,這不僅僅是一種修為上的制約,更是因為其他三個掌門閱歷不淺,精神力更是強大的原因。
靈恬說出幾個人名後,水掌門又引誘他把一切的詳細經過都給說了出來,事無鉅細,包括他是如何動的手,事後是如何隱藏的形跡等等。
聽完這些話,眾人這下再無任何懷疑,全都把指責的眼神投向了胡掌門。
“胡掌門,這就是你讓我們看的事實??”
冷掌門冷哼一聲,眼裡的怒火不加隱瞞,“你不禁指使弟子與兒子在秘境中加害眾多弟子,還把此罪栽贓嫁禍給仙雲宗,上次會面時,你更是害得仙雲宗損失數百精英弟子,如此作派,還有何臉面號稱是四大門派之一!”
“沒錯,此舉簡直是汙了我四大門派的臉面。更讓天下人為之恥笑。”水掌門的面色也很不好看,早前就心知胡掌門此人心術不正,但是卻都沒有這一件件證據擺在眼前更讓人印象深刻。
“我仙雲宗憑白遭受不白之冤。被同道中人所唾棄辱罵,但是無論外界如何評說,我仙雲宗都是問心無愧。”司徒眼見局勢已定,終於是鬆了一口氣,但是那股憤怒卻未曾平息,“我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找到證據。洗刷木縈與我仙雲宗的罪名,讓仙雲宗的名號得已留芳百世。”
說到這裡,司徒崢就目光如電般的看向面容灰敗的胡烈。“胡烈,你作惡多端,手上沾滿了無辜之人的鮮血,如此之人還有何臉面執掌丹香山?”
“今日。我司徒崢就要你留下你的命。來祭奠那些無辜慘死的亡魂!”
木縈看到這一幕,就和旁邊的木莎對視了一眼,兩人目光中都有著激動之色。
就在昨日,墨軒不僅把胡烈今日要攻上仙雲宗的事告訴了她們,同時還告訴了她們一個好訊息,那就是那個神秘人的身份已經露出端倪了,但是他也只是提了一句,並沒有太過詳細的說明此人的身份。不過在最後,他則給了木縈一個玉簡。讓她回到門派後必須要立即交給司徒掌門,之後的事情司徒掌門自會處理。
木縈與木莎聽聞此言後便很開心,只要那個神秘人的身份暴露,那一直困擾她們的難題就會解決了,這如何讓她們不激動?所以木縈就乖乖的按墨軒所說的照做的。
木縈迴去把玉簡交給司徒崢後,他當即的面色就很沉重,然後就揮退了左右,只是把大長老叫進了殿中,之後的事情木縈並不知情,他們如何商議的,今天所講的這些故事又是怎麼被他知道的,這些木縈都不知道。但是這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所有的事都已經塵埃落定,胡烈一直要求的證據也已經狠狠的甩到了他的臉上,到得此時無論他有多大的本事,也是不可能從這數萬人的眼皮下底下全身而退了。
而且……
木縈朝著水掌門與冷掌門那裡看了看,興災樂禍的想道:之前胡烈在尋事時一直以自己殺害三大門派弟子為名而拉上萬劍門與飄渺閣,那兩個門派可能因為諸多原因不得不聽從於他,但那的前提是自己這一方沒有任何拿得出手的證據來證明她的清白,可是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所有的證據都已經亮了出來,那自覺“上當受騙”的萬劍門與飄渺閣,又怎麼會饒得了他?
經此一事,胡烈已經完全是毀了,丹香山也要傷些根基,不管他們以前有再多的約定與利益來往,在這一刻都將化為虛無,所以現在除了丹香山以外,他們三大門派都已經站在了同一條線上,三力合一再加上其餘的天下勢力,胡烈便是有通天之能,也是無法全身而退了!
胡烈感受到了一雙雙敵視又仇恨的眼神,不由得覺得頭有些昏沉。
發生了什麼?
今天明明是他要來找仙雲宗的麻煩的,為此他甚至找了不少在大陸上都頗有名望的家族族長前來,只希望他們來親眼做個見證,這樣也好當著全天下的面坐實了仙雲宗的罪名,但是為何一切都變了?有罪的成了他,而仙雲宗卻從這裡面摘脫了出來,反而現在還硬氣的要他的命?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胡烈轉動著有些迷糊的眼睛,看了看一副大義凜然的三大門派掌門,又看了看用複雜眼神看著自己的金凝雪,還有那個深深受到了打擊正有些萎靡不振的兒子。
就連那些在他身後,一直聽他號令的丹香山長老及所有弟子們,看他的眼神也變的古怪,似是嫌棄,又似乎是責怪。
休矣,休矣。
胡烈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