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雖然是看在木莎的面上,但是這樣的訊息的確太過重要,她這邊早知道一分,也許就會影響事情的整個結果,這樣重要的事情也難怪他會叮囑木縈迴去之後一定要儘早告知司徒掌門。
“無妨。”
墨軒看了木莎一眼,“便是為了莎莎,我也會不讓你出事。”
木莎聞言悄悄紅了臉,嬌嗔的瞪了他一眼低頭沒說話。
“今天叫你們出來,其實是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原本墨軒便是為了此事才約見木縈的,只是在來天南臺的途中,接到了冷掌門的傳音,從而得知了三派將要再次攻打仙雲宗的重要訊息。
見到木莎的小女兒情態後不由得勾唇輕笑,但是很快就隱去了笑意 ,對著木縈很鄭重其事的說了一句話。
“不知是何要事?”
木縈見到墨軒的樣子不由得心裡一動,連忙問道。
因為之前三派攻打仙雲宗的重要訊息。讓木縈下意識的就覺得墨軒接下來要說的話對她、以至對整個仙雲宗都相當重要,這讓木縈也有些緊張了。
墨軒眸光輕輕一閃,鄭重的神情中帶著幾分喜色得對著木莎和木縈說了一句話。聞言。木縈倏然間就瞪大了眼睛,眼中淨是驚喜之色。
木莎也是十分欣喜的看著木縈,雖然與她的關係並不大,但愛屋及烏之下,她同樣為這個好訊息而感到開心。
*******
“司徒崢,上次有青堂的人不辨是非出手助你,讓你們逃脫一劫。卻不知今天你要想什麼辦法?”胡掌門挑眉看向司徒掌門及其身後的眾位仙雲宗門人,眼裡全是挑釁之意。
又是同樣的地點,又是同樣的人。正在發生著同樣的事情。
萬劍門、丹香山、飄渺閣三派並排站在一起,而仙雲宗正與他們相對而立,四派之間的氣氛實在是說不上好。
今天天不亮,丹香山便與其他兩派一同登上了仙雲宗的山門。仙雲宗守門弟子早在數十里外看到他們就立刻傳信通知了司徒掌門。於是司徒掌門便率領著眾弟子一同出來“迎接。”
在胡掌門想來,仙雲宗應是被他這一出弄的手忙腳亂才對,他卻不知木縈在昨日便把這事告訴了司徒掌門,所以仙雲宗也早早就通知門派各弟子做好了隨時應戰的準備。早上剛剛收到訊息,他就帶著早有準備的眾弟子一同出來了,來人之多、神態之淡定大大出乎了胡烈的預料,所以起初時他的臉色並不好。
“胡烈,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我仙雲宗挑釁。是覺得我仙雲宗好欺不成?我等氣量宏大,不屑與你們計較。你便這般不知好歹?”
已經得到了木縈那邊傳來的資訊,所以司徒崢此時心中已經有了底,更是做好了準備,對於胡烈的話完全沒有放在心上,面上自然就是毫不在意的態度,這狠狠刺激到了胡掌門,讓他當下就咬牙切齒起來。
哼,現在你就嘴硬吧,很快就讓你好看!
胡烈心中自我安慰道,還別說,這麼一想,他就覺得心裡舒坦不少。
“司徒崢,我也不與你爭辯,對著我你或許不當回事,但是我卻想看看,當著天下人的面,你又要如何去做。”
胡烈突然露出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接著,就在木縈等人不解的眼神下朝著某處看了過去。
天邊盡頭突然朝著這邊駛過來一葉飛舟,待飛舟在附近落下後,就從裡面走出了一個個的修士,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是無一例外,這些人全都是氣質卓絕之人,一看就有一種不同尋常的氣息。
司徒崢的面色不由得變了。
“天哪,這胡掌門怎麼把這些人都給叫來了?”
桑遠小聲的輕叫起來,面上不由得有些凝重,木縈看了看眼前這些人,發現絕大多數人她都不認得,但是裡面卻仍有人是她見過的。
就比如連家家主連復,還有羅小柔的父親羅列江。
木縈看見這兩人,心中突然有了些猜測,正巧這時胡烈又開口說話了。
“三大門派弟子於秘境之中損傷無數,此事皆由仙雲宗木縈而起,但是仙雲宗偏要袒護於她,我無奈之下只得請各位同道前來一同主持公道,只希望各位能做個見證。”
胡烈對著來人十分誠懇的說道,當即人群中就有人點頭稱是。
“此事我也有所聽聞,但是這畢竟是人以訛傳訛,話也不能盡信,今日本人來此,就是想要親耳聽一聽司徒掌門如何解釋,也好給我們大家解解惑,若是當真錯在仙雲宗,那我們必不會容許有人姑息養奸,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