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過你們,只得被你們所羞辱,若有一日我金凝雪奪得了機會,必會報今日之分。
金凝雪咬了下舌尖,刺痛感讓她因藥效剛過而有些不清醒的腦子變的清晰許多,她心中暗暗下了決心,但是從外表看來卻並無異樣。
她這是擔心自己若是把恨意表現太明顯,會讓這些人對自己起了殺心,她很明確的知道,在一月之期之前,這些人還用得自己,那她肯定不會死,在一月之後,她再隨機應變,也許還有機會可以平安的逃回宗門。
本來打算探聽人家的私密事,結果剛問出來人家就清醒了過來,實在是有些尷尬。木縈有些好笑的摸摸鼻子,卻發現其他人都是一副淡然的表情,就像是沒有被金凝雪發現一般,只有伯鳴跟她一樣面色有些不自然。
恩,只有他們兩個是老實人,鑑定完畢。
“把金凝雪關於私牢裡吧,一月之期未到之前一定要嚴加看管。多派幾個人時刻盯著她,但誰都不許跟她說一句話。”司徒掌門看事情已經問的差不多了,就對著桑遠說道。
桑遠聞言點頭表示明白。然後便親自帶著金凝雪下去了。
仙雲宗身為這麼大一個宗門,肯定是設定有牢獄這樣的地方,特來關押一些犯事的弟子,至於這私牢,那就是來關一些重要人物的,牢獄存在了那麼多年,也不知一共關押過多少人。所以這在安全性上是毋庸置疑的,再加上此時又有掌門特意吩咐,那金凝雪又被暫時壓制住了靈氣。她要想逃,除非有奇蹟出現。
本來所有人都以為,既然已經抓到了金凝雪,且她說出來的事實又是全都偏向仙雲宗。那幾日後的一月之期是穩穩的對他們有利了。但是沒過兩天,眾人就得到了一個糟糕的不能再糟糕的訊息。
“怎麼會好好的就昏迷不醒了?”
司徒掌門的臉色相當難看,他聲音冷的就如冰一樣,看人的目光都讓人覺得心頭一陣陣發冷,那個前來稟告的弟子聞言頭又更低了一些。
“弟子也不知,這兩天她很規矩,進入私牢後也不叫也不鬧,我們幾個人時時刻刻都在暗中盯著她。確保她中途沒有什麼異樣。”
“身體一切健康,又沒有什麼異常舉止。怎麼會暈倒?”沐謹的面色也很差,有些急切的問著那個稟告的弟子。
“我們清楚的看到她坐著好好的,然後突然間就倒了下來,起初還以為她是在睡覺,但是過了半日卻還是如此,我們叫了叫她,發現她一點反應也沒有,根本就沒有要醒的意思,這才連忙來稟報掌門。”
“這丫頭該不會是在裝吧?”
桑遠語氣頗為不善的說道。
這才過去了兩三天,金凝雪竟然就出事了。被關在私牢裡,與世隔絕,只有幾位弟子在暗中窺伺她,可以確保她沒有機會與別人接觸,伯鳴也檢查過金凝雪,發現她身上沒有任何的損傷,那這事就實在太奇怪了。
“應該不是。”
青魅眯著眼睛道,不僅伯鳴檢查過,他們基本也都把金凝雪給檢查了一遍,她的樣子倒不像是裝的,好似是真的陷入了昏迷一般,整個人的呼吸與體徵和睡著一般無二,仿似是某種龜息之術。
“她該不會是練了什麼奇怪的功法,運轉之後才讓她變成這個樣子吧?”桑遠沉思著說,“她如果一直這樣下去,那我們就算抓到她,也是一點用都沒有了,如果丹香山一味胡攪蠻纏,單憑影印石恐怕並不能消除那兩大門派的憤怒,我們總不能讓一個醒不來的人出去作證!”
這事真的是太憋屈了,本以為他們終於找到了證明他們清白的辦法,還打算是在一月之期到時揚眉吐氣的,結果這可好,人到了他們手裡才兩天,可就出事了!
費盡心力,卻只得到了一個沒有任何用途的人,這事想想就覺得氣悶。
“這事或者不是金凝雪的原因。”
楚臨開了口,“你們想想,假如你們是金凝雪,為了不想讓自己作證,會想出這種辦法來躲避嗎?”
“一開始時會想到,但深思後便知不行。”青魅當先開口,“昏迷的確可以讓她躲過出面作證,但是一想便知這麼做相當危險 ,因為我們若是知道她沒有了用處,那恐怕不會留她的命了。”
如果金凝雪真的想要以昏迷來逃離這一劫,那隻要一深思便會立即放棄。
他們這些人之所以把她弄過來,就是因為她是知情人,需要她在天下人面前說出真話,可若是知道她不能作證,不願作證,想盡辦法也不能叫醒她後,那為何還要留著她的命?恐怕會在最後一天到來時她仍是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