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在了裡面。
章含微的身體一下子變得溫暖了起來,她吸了吸鼻子,鼻尖帶著一點茉莉薰香的味道,她的腦袋靠在薛長明的胸膛上,感覺現在好受了許多。
他們就這麼坐在這裡,一直到了第二天天亮。
天亮之後,江奇從房間裡出來,就看到薛長明抱著被黑色斗篷包裹住的章含微從房頂一躍而下,章含微的腦袋靠在薛長明的胸膛上,她閉著眼睛,有著厚厚的眼袋,看起來像是剛剛熟睡的模樣。
江奇不敢吵醒章含微,只能瞪著兩隻眼睛,惡狠狠地盯著薛長明,似乎是想要從他的身上盯出一個窟窿來。
薛長明完全沒有理會他,他將章含微送回自己的房間以後,給她蓋好了被子,然後從裡面退了出來。
江奇看薛長明從裡面出來,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他仍是不太看得上薛長明這個小白臉。
說起小白臉……之前跟在他師父身邊的像是他師父私生子的那個年輕人哪裡去了?好像在一夜之間就徹底消失了,他找不到對方的半點蹤跡來。
自從那天晚上坐在屋頂上哭過一場之後,章含微的情緒好了很多,已經可以靜下心來專心修煉了,她開始專心準備起宗門大比的事宜來。
因為章含微這幾日沒有時間搭理他了,薛長明一下子又變得無聊起來,他乾脆也開始閉關,將自己的修為鞏固了一番。
半個月之後,薛長明出關了,而章含微也將自己需要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得差不多了,這段時間正跟在上元真人的身邊學習《道德經》。
江奇傻乎乎的不怕死,薛長明閉關出來以後,他就整天跑到薛長明的面前挑釁他,非要被薛長明揍成一個豬頭,才灰溜溜地跑開。
章含微偶爾也會看到他們兩個鬥法時的場景,薛長明明明可以輕輕鬆鬆地就將江奇給制服,但是他每一次非要做出一副很賣力氣的模樣,以至於讓江奇以為自己與薛長明的差距並不是很大,只要自己努努力,就一定可以反敗為勝。
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說真的,章含微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