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不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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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萬早就帶著人在市區入口接她了,帶著他們這三個衣衫狼狽的人坐進了皇家專車裡,一路把他們帶回了宮殿。
白安緊張極了,一路上抱著易燃不鬆手,到了宮殿也不鬆開,警惕的像個小獅子,最後還是聽了施恩的話才讓開給醫生看病。
易燃只是受了些皮肉傷,昏迷完全是因為麻醉劑,醫生給他處理了傷口,連液體都沒輸,說讓他睡一覺就好了。
折騰到半夜,白安握著易燃的手趴在他的床邊寸步不離,最後在他床邊睡著了。
施恩小心翼翼將他抱到了不遠的長沙發裡,給他蓋上了毯子才離開,問了醫生易燃大概甦醒的時間,掐著點的在門口和伊萬等著,時間一到就開始演戲——
房間裡易燃剛迷迷糊糊的甦醒就聽見門外的說話聲,像是故意壓低了聲音,一個女人的聲音:“他是誰?我是不是忘了和他的什麼事?”
那聲音……是女帝。
他睜開眼猛地坐了起來,先確認了四周和白安,又聽見了首相的回答:“陛下自從三年前受傷就忘記了一些事情,只是醫生說您會慢慢恢復,那些事情……我也沒有故意提起,其實您和他從前就相識,不止相識,他還是您的……情人。”
易燃坐在床上腦袋發昏了聽著外面的談話聲將眉頭皺了緊,她居然……是真的失憶忘記了白羽。
他的系統裡班主任發了好多資訊,從驚歎他怎麼能這麼快掀白安這張底牌,到問他這種展開他還怎麼虐渣,虐一個失憶的渣還怎麼追夫火葬場的爽……
易燃將不舒服的頭埋進手掌裡回覆他,“失憶了才好,白羽失去的我會替他重新拿回來。”
班主任:“你確定?就你這個沒談過戀愛的……還說這種大話?”
易燃嗤之以鼻,“誰說我沒談過戀愛?暗戀不算戀愛?”
班主任:“……”
他看了一眼窗外,天已經亮了……
門外女帝說:“先不要跟白羽說太多我失憶的事情,我想……等我想起來再好好解決這件事。”
“是。”首相應了一聲又說:“那關於他作弊代考一事呢?”
“騰飛取笑軍皇學院的入學資格,讓他爺爺帶他回家反省去。”女帝冷聲說:“還有那個地下組織,帶人去徹查,該抓的全抓了,該殺了全殺了。”
“是,陛下。”首相又問:“那白羽呢?您真要……”
門外的交談聲停了,女帝沉默了一會兒輕聲問:“他醒了嗎?”
然後她和首相推門進來,易燃警惕的從床上跳了下去竄到了沙發旁的白安身邊,盯住了女帝。
“別吵醒他。”施恩豎指在唇邊提醒他小聲,“昨晚他守著你一晚上沒睡,才剛睡著一會兒。”
“少來這套。”易燃低聲說:“你抓我回來想玩什麼?”
施恩了一眼熟睡的白安,對易燃輕輕挑眉笑了一下,“穿上鞋子,穿好外套,我有樣東西給你。”
易燃盯著她狐疑的皺住了眉,什麼東西?她這是又要玩什麼套路?
他倒是不擔心如今女帝會傷害白安,估計她已經確定了那是她親兒子,不然早就趁他昏迷去給她的白月光輸血了。
易燃隨便套了個外套,蹬上鞋子跟她走了出去,他倒是要看看這個人渣還有什麼套路。
施恩帶著他進了她的書房裡,指了指放在書桌上的東西,“給你的。”
易燃看過去,書桌上整整齊齊的放著一套軍皇學院的校服和徽章入學證明,“你這是什麼意思?”
施恩轉過頭來看他,“你叫白羽對嗎?曾是軍皇最出色的精英學員,可惜……因為過去的我毀掉了你的夢想和前程,我很抱歉這些事情我……確實忘記了,我現在不想辯駁什麼,能否等我想起來我們再清算這筆賬?”她手指落在了校服上,“你放心,這不是什麼補償,這只是我作為帝國的統領,對優秀精英的惋惜。”
她誠懇的望著易燃,“我看了你替騰飛考核的記錄,也親自和你交過手,還看你以一敵眾的收拾了那群地下組織的人。我救你回來不是為了那些兒女情長,是因為你真的非常優秀,你這樣的精英不該在那種不見天日的地方做一些小打小鬧的任務,太浪費了。”
易燃單手插袋一副老子知道的樣子,“所以呢?你希望我再次回到你的軍皇學院,為你的帝國效力?成為什麼將軍的接班人?”
“不。”施恩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