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仗著寵愛妄自靠近,被父親當場擊斃的場景。更何況,在家族之中,自己早早的就掌握了整個家族的大權,他從來都不會指手畫腳,這種種做法之中,透露出來的對於自己的期待,他心中還是清楚地。
自己出生在這樣的家族之中,自然就要肩負起整個家族的興衰,更何況,對於他們王家來說,更有著更遠大的目標在前方,所以從小的時候,壓在自己肩上的壓力就從沒有小過,好在自己也很爭氣,用了相當快的時間就到達了凝脈期,只是不知道心境不足的原因,還是遇到了修煉的瓶頸,這三十年,他一直滯留在凝脈期,雖然成功的修煉到了凝脈頂峰,再差一步就可以到達金丹期,可面對著同族之人,陸續的進入到凝脈期,關於他的風言風語也開始多了起來。
對於這些流言,父親的態度非常明確,只要知道是誰在散步的,就必然嚴厲懲處,絕不姑息,甚至有時候會親自出面,替自己撐腰,他對於父親對自己的默默支援,心裡自然知道,只要自己能夠進入到金丹期,這些流言就會很自然的煙消雨散。
王謝苦笑著想著,金丹啊,那裡是那麼容易就能夠進入的啊,多年的苦修,卻一直沒有辦法跨出那最後的一步,雖然自己已經能夠清楚地看到那條界線,可卻始終差著一點火候沒有辦法,可修煉這件事情,有的時候並不是只靠努力就能夠解決的。想到這裡,他忍不住再次重重的嘆了口氣。
拋開這些對於修煉和處事都沒有幫助的情緒,王謝也只允許自己在這種夜深人靜的時候,偶爾的任由自己的思緒徹底的肆意的發些牢騷,可很快,他就需要調整自己的狀態,因為,他是整個王家的主事者,是不能讓人看到自己軟弱的一面的。
而在這個時候,在一座孤獨聳立的山峰之上,一個面積頗大的平臺之上,正靜靜地盤膝坐著近二十人,隨著周圍靈力的不斷聚集,這些人開始漸漸地散發出淡淡的光芒,這是自身的靈力在不斷的轉化著這些自然之中的靈力為己用的過程,之前的戰鬥已經讓他們大部分都受了些傷,即便是傷勢不重的,多年的習慣,還是讓他們靜靜地開始修煉。
修真這一條路,本就是步步險阻,處處艱難,即便是擁有極佳的天賦,如果沒有長期的努力和堅持,同時心靈之中擁有極其堅韌的信念,也是很難走的很遠的,整個山峰之上,並沒有佈設任何的防禦,可這些人就這麼沒有任何擔心的修煉著,因為在他們的不遠處,正靜靜地站著一個身材欣長、氣質優雅的年輕男子。
他只是靜靜地站在山崖的一側,離邊緣只有半步的距離,凜冽的山風將他的衣服吹得獵獵發響,他卻並沒有使用任何的法術來制止這一切,只是任由著這些狂風拂過自己的身軀,帶起一圈圈的旋風,可他卻根本沒有在意,眼神沒有焦點的落在漫天的星斗之上,思緒卻已經不知道飛到了何處。
對於流雲來說,之前的遭遇讓他感觸頗深,之前的他,一直順風順水,雖然也曾經出來進行過歷練,甚至也曾經遭遇過生死考驗,可大部分的時候,他自身的元嬰修士的弟子這個身份,就能夠讓他在大多數人面前橫行,更何況,他自身的潛力也很大,早早的就得到了門中的重視,各種的資源不斷地傾斜,所以,讓他擁有了極好的條件,可以全力的修煉,提升速度自然也是飛快。
雖然因為自身性格的原因,他一直保持了自身的本性,並沒有太多的改變,可週圍環境的影響,還有周圍那些不斷的話語,讓他對於那些散修之間的爾虞我詐實在是厭煩透了,自然對於那些散修也是沒有太好的印象,畢竟,在他看來,正是因為這些人,才是整個修真界烏煙瘴氣的根源。
可今天的事情,卻讓他有了更多的看法,一個普通的低階修士,在面對自己這樣的人物的時候,竟然會有如此的表現,態度是如此的強悍,根本就沒有任何生死的在意,那種為了某種信念而表現出來的視死如歸的態度,卻不得不讓他為之動容。
這讓他忍不住反思起自己之前的看法,本來,在他看來,能夠將自己的關門小師弟出雲幹掉的,最大的可能就是路過此地的散修高手,不過就是依靠著實力上的優勢才會取得如此的戰績,不然,擁有著七星雷陣的出雲師弟,是怎麼也不會敗於人手的。
可現在,他才意識到,關於那些散修對於自己這樣的門派弟子看不過眼,恐怕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像自己的那位小師弟,流雲自然也是知道一些他的作為,仗著自己的強大攻擊力,還有那極具標誌性的攻擊手段,讓他經常肆意妄為,從而養成了一副目中無人的脾氣,如果是低端弟子也就罷了,就像這一次,他看樣子是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