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對啊,看著是朵小茉莉,一出手他孃的就是朵霸王花啊。你說哪有這樣的啊……”
“無音殿的人都是這麼厲害的麼?”
蘇幕在前方停下腳步,若有所思的回頭,“你們說,她和你們講道理?”
小廝們不知他的身份,點頭應道,“對啊。”
蘇幕冷笑,“我都不知道被割了舌頭的人還能說話。”
好一個偷樑換柱,無音殿真是養的好奴才啊。
餘姚也一下子反應過來,當下急問,“那那個姑娘呢?”
小廝支支吾吾道:“五月坊的高手都派去幫姑姑找人了,所以……那位姑娘……那位姑娘她……跑了。”
餘姚回頭,正想問問蘇幕還要不要接著找人時,一回頭,人已經沒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看了一下,有好幾句不太通順,果然裸更的質量要大大降低啊啊啊啊。。。我要努力屯稿子了。。。。下章糖和玻璃渣齊飛,我也不知道甜不甜,我感覺我和你們認為的甜好像不一樣……囧。。。
☆、夜色奪人
狹窄的漆黑衚衕裡; 過堂風森森吹過; 葉檸擦了擦佩劍上的血; 心有餘悸的順著自己唯一知道的那條路往外走。
子時街她已經去了兩次,也不知是不是與這五月坊八字不合; 兩次進來都在裡面發生了惡鬥; 而且每次不見血,她都走不了。
被這陰冷的過堂風一吹; 本來還有些殘存的酒氣也頓時全消散了; 見後面沒有人再追上來,葉檸抹了把額角的汗,順著那衚衕的方向又走了十幾步; 然後後退兩步出了子時街。
出來的時候; 看時辰似乎已經過了丑時,再有兩個時辰天就亮了。當初出客棧的時候根本就沒想過會在外面逗留這麼久,也不知道白慕楚在客棧怎麼樣了,葉檸心下擔憂,腳下加快了步子。
幸而客棧外掛的兩盞紅色燈籠很是醒目,根本不用她一個路痴費力找。推門而入的時候; 值夜的小二正好出來解手,見狀驚道; “姑娘,你是什麼時候出去的?怎的這個時候才回來?”
白日裡便見她將一個半死不活的男人拖進了店,此刻看她半夜才歸來且手裡還拿了一把沾著模糊血跡的劍,小二看著她雙腿頓時便有些打顫。
“亥時前出去的; 不過在外面遇到些意外事件,就耽誤了回來的時辰。”葉檸沒有看見小二眼裡的懼意,隨意解釋了一句便腳步匆匆的上了樓。
幸而白慕楚的狀況沒發生什麼變化。
雖然身上的黑氣淡了,但他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了一身汗,額角的頭髮都是溼的,葉檸坐在床邊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鬆了一口氣——好在不是發燒。
冬月時節,後半夜寒氣又重,葉檸怕他著涼,要來了一盆熱水幫他擦汗。
她擦得很仔細,臉,脖子,手心,她不知道窗外站了一個人,正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鏡無月此刻就站在蘇幕的旁邊,懷中的水鏡上浮現著眼前的這座客棧,她有些感慨——子時街因為這個小姑娘已經翻了天了,就連五月坊的老闆都親自出面找人了,結果這姑娘早就回來了,而且還在這間小小的客棧裡大半夜和另一個男子單獨處在一處。
畫面頗有些你儂我儂,歲月靜好的意思。
也不知道蘇幕會怎麼想。
鏡無月想打破空氣中的僵冷,輕聲道:“看來不需要你送她回家了呢……要不就回去吧?”
蘇幕眼瞼低垂,目光一動不動,卻似笑非笑的問了一句不相干的話,“鏡夫人有沒有想得到卻一直都得不到的東西。”
鏡無月想了一下,“自然是有的。”
蘇幕的目光落在客棧窗戶上的那個薄影上,極淡,卻又似乎極深,“那當你得不到它的時候,有想過為什麼嗎?”
鏡無月看著他,那樣陰翳的眼神,和曾經的她如出一轍,她猜想著他內心的答案是否也和自己一樣,“因為不夠狠心。”
“你說的對。”蘇幕笑了,“因為我不夠狠心。”
……
白慕楚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就看見葉檸正幫她擦臉,他有些難以置信,“阿檸?”
葉檸抬眼見他醒了,喜出望外,“白大哥,你好些了嗎?”
“你是怎麼逃出來的?”白慕楚輕輕握住她的手腕,搖了搖頭,不想再讓她辛苦了,“他那樣狠毒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就放你走。”
葉檸低下眉眼,“我傷了他,才跑出來的。”
他似乎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