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被他攥在手中。
走近了,他似乎聽到了腳步聲,回過了頭。
太陰看到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人——他的頭髮很長,是深藍色的,瞳孔裡流轉著邪性的光,他此刻垂著眼看她,神色奇異,似乎有痛苦和愉悅兩種情緒同時在眼中交織閃過。
“你說你去哪裡不好。”他說。
太陰怔住了,他的聲音還是那麼熟悉,分明還是以前那個人。
但眼神和氣息已經全變了。
見她在原地頓住,他慢慢站起身,太陰看見了他指尖的血珠還有他手裡正在跳動的東西,目光不由自主的就移到了他的左胸上。
那裡有一個令她難以挪開視線的凹陷傷口,似乎是被人五指穿透而過造成的。
她捂著嘴,堵住了那一聲驚呼。
他注意到她的目光,笑了,毫不在意的用手撫過左胸的傷處,那裡重新變得完好如初,只是塌陷了一處,分明是少了些什麼。
“你選在這個時候到這裡來,運氣真不好。”那顆跳動的心被他丟進薔薇叢裡,長出了一朵血紅豔麗的花,他的指尖穿過她的髮絲,落在她的後頸,“這個時候,你應該離我遠一點,再遠一點。”
☆、雙城之戰
太陰仰頭看著他蒼白的臉; 眸中閃過驚異; “你怎麼——”
他的語氣還是和以前一樣平淡無奇; 眼底卻似乎夾雜了一抹炫惑的豔色,“還不知道我是誰是嗎?”
在永夜之地看見這樣的他; 太陰哪裡會猜不出他的身份; 她死死盯著他,“你是執掌黑暗的神明羌無?”
“不。”他搖頭; 唇邊忽然泛起寒涼的笑意; “我不再是神了,這副模樣的我,是妖魔。”
他的手從後頸探出撫向她的臉; 她一下子不敢動了; 因為他微涼的指尖就落在她的下巴,脖子上,太陰忽然瞧見他俯身湊近了自己。
緊接著,便見他不勝迷惑的皺眉,喃喃,“你說; 我明明已經沒有心了,為什麼還會這樣?”
然後他低頭; 唇幾乎就要貼上來。
她不知道怎麼了,明明是不害怕的,卻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很輕微的一個動作,讓他的唇成功停在她面前不過兩三寸的地方。
太陰聽見那唇間溢位了一聲冷笑; “不情願嗎,夫人。”
夫人這兩個字他咬的極重,語氣陰沉,諷刺一般,“嫁給我的時候,你不是很喜歡我嗎?”
太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