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允汶的後面則是他的母親以及一個看上去柔若無骨的嬌媚女人,這個嬌媚女人朱元璋知道她不是別人,正是策劃這次叛變的天命教的教主——“翠袖玉環”單玉如!
“皇爺爺,您還裝是不要再猶豫了,趕緊寫禪位詔書吧,您已經老了,該享受晚年清福了,這個天下就由孫兒來為您操勞吧!”
“你~你這個逆障,不肖子孫,居然敢造反,難道這個皇位就這麼吸引你嗎?”
這個時候的朱元璋好像老了幾十歲,一晚上的時間頭髮都全白了。
倒也是,一晚上經歷了那麼多的打擊,再堅強的人也會垮下來的。
“皇上,不要再磨磨蹭蹭的,趕緊寫了禪位詔書,我們大家也愉快點,不然到時候撕破臉皮的話,對你對我都不是什麼好事!”
單玉如淡淡地微微笑道,就像逼迫朱元璋禪位這件事情是那樣的輕描淡寫,微不足道。
朱元璋以電掣似的眼神掃過單玉如絕世的玉容,以他的修養,心中亦不由湧起訝意……在他見過的女子中,最美麗的當然是陳貴妃和言靜庵,那是牽涉到感情的主觀感覺,尤其這兩位美女一個已香消玉殞,另一個不知所蹤。
陳貴妃和言靜庵外,秦夢瑤的氣質是無與匹敵的。可是當他面對單玉如時,卻不得不承認這名副其實的女魔頭,擁有一種雖與秦夢瑤迥然相與,但卻絕不遜色的氣質。
若說秦夢瑤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她便是能傾倒天下男人的魔女。
但她絕不是蕩意撩人的豔女,反而是長相端莊,最動人處是她從豔麗的輪廓和由骨子裡透出來惹人愛憐、楚楚動人的氣質。
無論想象力多麼豐富,也不會把她和老謀深算陰狠冷毒辣連在一起。
尤其她驚人的美麗是絕無瑕疵的,每寸肌膚都是那麼白皙嬌嫩,使人怎也不肯相信她足年過六十的人,就若言靜庵般,達到了青春永駐的境界,看上去比她女兒恭夫人還要年輕。她那對秀眸就像深黑夜空中掛著兩顆璀琰的明星,充滿了水分和大氣的感覺,寧靜怡人,使見者無不聯想到她不但有美好的內涵修養,性格還應是溫柔多情的。
她身上穿著及地的廣袖闊袍,玉帶生風,烏黑的秀髮襯著雪膚白衣,那種強烈的對比,使朱元璋亦感目為之眩。
單玉如不用施展任何誘惑手段,就那麼盈盈俏立,足可迷倒天下蒼生,使人生出纏綿不盡,婉轉依依的銷魂感覺。
她又是那麼如煙似夢,教人難以捉摸,感到沒有可能擁有如此般美好的事物。
這樣一個女人,很難想象她會是這場行動的策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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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散花並沒有被葉素冬帶走,這都是李憐花的要求,葉素冬知道李憐花是一個風流種,最終只是露出那種男人都知曉的淫蕩的笑容帶著手下先行離開。
盈散花看著這一切,如今的她對這一切已經麻木,她知道無論如何都逃脫不了李憐花等人的手掌心,只能順其自然,由老天爺來決定她的命運吧。
“盈姑娘,現在藍玉已經束手就縛,你今後有何打算呢?”
李憐花慢步來到盈散花的面前輕描淡寫地道。
盈散花慘然一笑,眼中有些茫然:
“是啊,今後我有什麼打算呢?原先準備刺殺燕王,如今願望已經實現,今後是不是該回家了?”
想起自己的祖國,那生她養她的高句麗,她的心中充滿了嚮往。
離開高句麗那麼多年,獨自在中土流浪那麼多年,其中的辛酸與苦楚又該對何人訴說。
“姑娘想家了,想不想回家看看!”
李憐花輕輕打斷她的思緒,把盈散花拉入現實。
盈散花淡淡掃了他一眼,眼神轉冷: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想怎麼處置我,誰你便!”
“盈姑娘,李某並不想處置你,可是你牽涉到叛黨一系,有參與謀刺燕王的重大嫌疑,因此只能麻煩你陪我到【血滴子】大營走一趟,到時候我還要為姑娘你引見一個和你同屬一個國家的親人!”
“親人?你是說那個冒充高句麗使節的韓流氓嗎?”
盈散花疑惑地問道。
“韓流氓?有意思,如果韓柏那小子知道姑娘給他起了這樣一個名字,不知道他會做何感想呢?呵呵~~可惜李某說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李憐花微微笑道。
“誰~?”
盈散花開始觸起娥眉。
“這個人你到時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