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把這些擅闖皇宮的刺客給綁了!”
但是喊了半天,地外面一絲動靜都沒有發生,這時胡惟庸才真正神色大變,知道外面的大內侍衛肯定已經被面前的這些人給收拾了,要不然現在不可能沒有聲響。
而且他也知道這些突然闖進來的人每一個都是當今天下最頂尖的高手,目光在落到陳玉真的臉上,吃驚之情更是有增無減:
“陳貴妃,你怎麼會和這些刺客呆在一起,你不是已經失蹤了嗎?難道他們是你帶進來的?”
陳玉真沒有回答胡惟庸,甚至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只是望著高高在上的朱允文道:
“允文侄兒,這次我們來到這裡是想勸你和師尊收手的,現在你們的計劃已經暴露,被天下皆知,何苦還在這條路上再錯下去呢?”
“住口,你這個吃裡扒外的賤女人,枉朕的外祖母平時待你不薄,你現在居然聯合外人來對付朕,還冤枉朕謀害朕的皇爺爺,你居心何在!”
“真兒,不要和這個被人利用的傀儡說了,反正他也做不了主!”
李憐花把陳玉真拉到他的後面,然後銳利的眼神望著朱允文,道:
“皇太孫,李某沒時間和你在這裡瞎蘑菇,你還是讓天命教的那個教主叫出來吧,今天我們來到這裡就是和她一決雌雄,如果她天命教贏了,那麼你的皇位就不用擔心再有人來攪亂,如果天命教輸了,那麼對不起,閣下只好從皇位上下來,讓有識之士坐上去,也好重新領導我大漢河山不再遭受外辱侵略!”
“喲,想不到小李探花那麼急就想見人家了,那人家就恭敬不如從命,出來見見你這個風流探花郎了,咯咯~!”
香風撲面而來,單玉如已經出現在乾清殿中,一陣嬌笑來自她那檀口之中,聲音清甜柔美,涓涓若清風,清澈如流泉,即使天籟,亦不外如是。
這女人難怪能臻達媚術的最高境界,最厲害處,就是使人絕不會覺得她在媚惑你,但偏是一顰一笑,均教人心生憐意,恨不得把她修美動人至無以復加的玉體,擁入懷中蜜愛輕憐。
尤其她的美麗有種不具實體的魔異感覺,更使人生出像追求一個美夢的心情。
單玉如笑罷回覆止水般的安然,秀眉輕蹙,柔聲道:
“李探花,奴家出來了,你找奴家有何事啊?”
再看了一下旁邊的浪翻雲,輕手掩嘴再次嬌笑道:
“浪翻雲也來了,奴家真是榮幸之至,今天居然能夠一下子見到名滿江湖的兩個男人!”
浪翻雲探手懷內,掏出一個酒壺,在眾人眼睜睜瞧著下,悠閒灌了三口,笑道:
“呵呵,浪某今天來此也是陪我兄弟來,本來這次是以浪某的兄弟為主,不過單教主畢竟和浪某的兄弟之間存在很大的嫌隙,因此浪某就先替我的這個兄弟和單教主切磋切磋。”
單玉如秀眉微微一揚,輕呼道:
“噯喲,那妾身只好速戰速決了,翻雲勿怪妾身,你的覆雨劍實在太厲害了。”
指尖一彈,一股指風射出,火光倏地熄滅,大殿立刻陷進先前伸手不見五指的暗黑中。在燈光熄滅的那一瞬間,大殿上的驚呼聲此起彼伏,那些原本就戰戰兢兢的百官紛紛慌亂地四散逃開,但是這些人的動作又怎能有李憐花等人的動作快速,李憐花他們早在燈光沒有熄滅的那一瞬間已經遠離單玉如和浪翻雲的身邊。
“叮”的一聲清越激響,單玉如以之橫行江湖的一對玉環交擊在一起。
聲音竟來自浪翻雲的背後。
把暗中突然出現的刀嘯聲和單玉如飄移的聲音全遮蓋了。
暗黑裡的浪翻雲悠然一笑。
單玉如的一對玉環像爭逐花蜜的狂蜂浪蝶般滿場遊走,發出刺耳的呼嘯聲,忽現忽隱,時遠時近。
有時若來自九天之外,有時則似由十八重地獄最低的一層傳上來。
使人再難相信自己是處身在一個固走的大殿堂裡。
就像這空間可隨時改變,完全失去了自己的位置、敵人的方位。
單玉如這種憑聲擾敵的魔門秘法,確是厲害之極。
假若浪翻雲分神去審辨玉環的真正位置,那還怎能應付那暗中的凌厲刀風?
在浪翻雲遭到單玉如與神秘刀客夾擊的瞬間,從大殿的四下蹦出來無數的黑影,這些黑影一身忍者打扮,雙手握著日本的武士刀,紛紛朝李憐花等人襲去,想以雷霆萬鈞之勢把李憐花等人擊殺。
黑暗中一時充滿了無數的刀芒,那刀刃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