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龜奴被端木羽的動作嚇得渾身直打哆嗦,端木羽才不管他是否害怕自己,只是用冷冷的眼神看著被他提在手中的龜奴冷聲道:
"今天無論如何你也要給我們把憐秀秀叫出來,要不然當心我一把火把這個小花溪燒得乾乾淨淨,聽到沒有."
端木羽的一句威脅話語,把個龜奴嚇得屁股尿流,他吞吞吐吐地哆嗦道:
"客...客...官...您...您...別急,我...我...這...這就去通...通知我...我家東...東家,一...一定讓...讓他幫...幫您叫...叫憐姑娘下來!"
端木羽輕蔑地看了這個膽小如鼠的龜奴,不屑地道:
"滾吧,趕緊去叫憐秀秀出來."
說完,他隨手一扔,頓時把原本提在他手中的龜奴扔到十米遠的地板上,而這個龜奴在屁股被摔疼,自怨自艾中從地上慢慢爬起來,畏縮地看了端木羽一眼,然後去找小花溪的東家察知勤來應付這兩個難纏的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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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昌韓府的兇案弄得秦夢瑤有些頭疼,最主要的是她感應到自己的師傅言靜庵的突然辭世,令的她都有些有心無力的感覺,但是如果不把韓府的兇案追查清楚,她就不能消除八派之間的嫌隙,也就不能更好地讓八派團結起來應付現在正日益猖獗的方夜羽和早已消失幾百年的魔門兩派六道的人,不過查到現在,最終還是有點線索了.
看著跟在自己旁邊的這個傢伙,一身痞子的氣息,他就是韓府兇案最直接的關鍵人物--韓柏,這個傢伙得到"盜霸"赤尊信犧牲自我,成就他練成千百年來魔門沒有練成的"道心種魔大法",從而從一個不名一文的下人,一越而成為一流高手,不過這個傢伙再怎麼厲害,還是沒有那個"小李探花"李憐花厲害,前次見到面前的韓柏的時候,自己會被他體內的魔種所吸引,但是自從在柳林見過李憐花以後,這次在見到韓柏,居然沒有以前那種會被起魔種吸引的感覺,反而是心境平靜無波,淡然自若,這種感覺令得秦夢瑤非常好奇,這一切恐怕都離不開那個李憐花的幫助吧!她不知道李憐花到底修煉的是什麼功夫,其對自己的影響力居然會超過魔種對自己的影響力.
韓柏望著面前這個自己心目中的仙子,完全引不起一絲對她的褻瀆,本以為以前憑藉自己體內的魔種能夠影響到她,很可能會實現自己抱得美人歸的夙願,但是這次再見,她又回到第一次的那種凜然不可輕犯的樣子,難道自己的魔種對她沒有任何影響了嗎?哎!真是遺憾啊!!
"呆子,你在想什麼?"
一聲悅耳的聲音突然在韓柏的耳旁響起來,把正在沉思之中的韓柏一下子就驚醒了過來,他抓抓頭,以掩飾自己的尷尬處境,道:
"秦仙子,我是想這次找到那個何旗揚就能洗脫我的罪名了,所以我心中非常開心."
"你不用喊我什麼秦仙子,可以直接叫我夢瑤就行,我不是什麼仙子.至於那個何旗揚嘛,到時候讓他出來作證,就能夠挽回八派逐漸分裂的危機,並不是主要給你洗脫罪名,不過這樣順便幫助你也是很不錯的,我一直以來都不相信你會是什麼兇手,只不過是做了別人的替罪羊而已."
秦夢瑤不蘊不火地說道.
"謝謝仙子對我的信任,韓柏非常感激仙子."
韓柏感激涕零地道.
"不是叫你不要叫我仙子嗎?"
"這怎麼行呢?你是慈航靜齋的仙子,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而我只是一個塵世之中的俗人而已,能夠和你仙子同行,可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你這個人就知道貧嘴,我懶得說你."
就在這時,秦夢瑤至靜至極的禪心突然警兆乍現。
秦夢瑤停下腳步,靜立在大街上,而韓柏也不得不跟她一起停下來,奇怪地問道:
"怎麼了,仙子?為什麼停下來啊?"
秦夢瑤還沒有回答他,這時在黯淡的月色裡,東南西北四方緩緩走出四個高矮不一,身穿素黃僧袍的喇嘛僧.
看著這四個喇嘛僧,秦夢瑤沒有多少驚慌,而是上前微微一笑道:
“方夜羽的面子可真大,竟能把四位前輩從青藏高原上的大密寺邀來中原,還為他出力。”
立於東位的喇嘛滿臉皺紋,年紀以他最長,身形亦以他最是雄偉,神態卻最是閒適自得,悠悠道:
“太陽密尊者哈赤知閒見過夢瑤小姐,若小姐以為單憑方夜羽的臉子,便可請得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