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終於守無可守,惟有改遠攻為近攻。
秦夢瑤劍尖輕顫,鐵缽旋起。向哈赤知閒飛去。
飛翼劍化作千萬道寒芒,洪流般將四僧全捲了進去。
哈赤知閒雖然向秦夢瑤強攻,但是神情依舊悠閒,讓人懷疑這個傢伙就算被人當場擊斃,其悠閒的樣子恐怕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飛缽已至。
哈赤知閒雙手一探,竟將急旋的飛缽拿個正著。
鐵缽眼看已給他執個結實,竟奇怪地又在他雙手內多轉了小半圈。
哈赤知閒有如觸電似的,忽然發出一聲碑悲的嚎叫,其嚎叫聲和豬叫沒有什麼區別,在嚎叫中,他失控地往後連退數步,被迫退出戰圈之外。
其他三僧與秦夢瑤鬥得正酣,他們之間掌劍翻飛。
劍掌勁氣交擊似爆竹般連串響起。
在旁圍觀的天絕地滅等人看得呆若木雞。
只見茫茫的劍影裡,三僧雖然以驚人的速度忽進忽退。但始終無法逃脫出劍光的包圍。
哈赤知閒臉色轉白,額上冒出冷汗,捧著鐵缽動也不動,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方現在正和敵人做著生死決戰,其閒適之態早已不見。
“嘶……”
劍氣破空聲掩蓋了某他一切雜音。
功力稍弱者都不自覺地伸手掩住耳朵,不讓這刺耳的的聲音進入自己的耳朵裡。
劍影消斂。
苦別行、寧爾芝蘭、容白正雅紛紛踉蹌後退,直到退回到原處為止,秦夢瑤才輕鬆而悠閒地把“飛翼”古劍插回劍鞘內,神情莊嚴聖潔,俏臉上閃著動人心魄的彩輝,使人生出下跪膜拜的衝動。
“當!”鐵缽由哈赤知閒手中掉到地上。
哈赤知閒臉色已經回覆到先前的模樣。
四密尊者同時向秦夢瑤合什為禮。
哈赤知閒變回一向的閒適自在,從容道:
“這次我們四人輸得口服心服,秦小姐不愧是兩大聖地三百年來最傑出的弟子,這次我們既然徹底敗在秦小姐的手裡,也沒有什麼面目再待在中原,這就立即返回青藏,永不出世,至於鷹刀和鷹緣活佛之事,只有交由北藏的紅日法王處理了!”
寧爾芝蘭恭敬地道:
“夢瑤小姐使我等得窺劍道極致,我等四人獲益非淺,請受我等謝禮。”
再向她合什致敬。
這時輪到容白正雅提醒道:
“紅日法王乃自八師巴以來,我南北兩藏最傑出的武學天才,夢瑤小姐遇上時請小心。”
苦別行的苦瓜臉罕有地露出一絲笑意,隨著開始往後移的其它三尊者向後退去,最後道:
“我等四人今次輸的並非在於武功,而是輸在中藏的道法較量上,這樣的戰果我們將會如實帶回青藏,不會有半字誇大,也不會有半字低貶。”
藏經頌讚中,四人速度加快,沒入茅草叢的深處。
由那裡來,從那裡去。
早已停下戰鬥的李憐花並沒有因為這四個傢伙對他的紅顏知己憐秀秀的卑鄙行徑而對他們留難,就算要找他們,那也是以後的事情,因為他打算以後有時間還要去西藏會會那些大密宗的高手,而且對這四個番僧,李憐花並不是那麼太討厭他們,這四人還是比較爽快的,輸了就走,有氣魄,至於那個叫什麼“紅日法王”的傢伙,李憐花已經把其列入到他的暗殺名單之中了,在他眼中,紅日法王和死人沒有什麼區別。
至於現在身受內傷的“人妖”裡赤媚,他更沒有什麼心情來關四個番僧的事情,四人要走也只能由得他們,畢竟四僧不是方夜羽的手下,只是他請來的客人而已!
看來今天敗勢已成,裡赤媚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無論如何也挽回不了,本來自己和“小魔師”方夜羽算好的,可以藉此機會一舉消滅秦夢瑤和戚長征,但是沒想到會突然出現一個李憐花,使得他們的計劃功敗垂成,如果能夠離開這裡,只有在進攻雙修府的時候憑藉己方的眾多高手來挽回這場敗仗。
李憐花戲謔地看了裡赤媚一眼,道:
“怎麼,裡兄,難道還不想走,想要和我再比鬥一場嗎?還是想和我一起到雙修府做客呢?”
裡赤媚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嘴乾咳一聲,抱拳施禮道:
“既然這樣,那麼裡某便告辭了,希望我們下次會再在一起比鬥一場!”
沒有等李憐花回答,秦夢瑤已經上前溫婉地對裡赤媚道:
“請!里老師,請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