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啊,我看的真真切切!”江瑤道,她心想:要是我真看錯了,你幹嘛這麼緊張。
花美姒不耐煩道:“我說你看錯了就是看錯了,小安,送客!”
世長安恭敬地攤開一隻手,做“請”的姿勢。
“哼,拽什麼拽啊!”江瑤一甩手離開。
花美姒看著她的背影,鬆了一口氣。
“姐姐可還記得我曾說過的,冥王給的資訊嗎?”世長安忽然道。
“恩,記得,”花美姒道,“你說,冥王告訴我們,江瑤穿越的是身份乃是太師府二小姐。”
“姐姐,我聽說太師府和將軍府那邊出了點狀況。”世長安耳語道,“楚清月身份果然有問題。現在讓江瑤回去,恐怕……”
“怎麼回事?”花美姒道。
“很快,太師府便會來醉紅樓要人了。”世長安道,“此事非比尋常。我是聽派去的玉狐回來稟報的。”
“哦?”花美姒凝思這事恐怕和那天在窄巷裡,黃嬤嬤和白夫人的所說的“當年的事情”有關。
“你聽我說,就是當年……”世長安正欲開口,卻被花美姒用食指抵住了嘴唇。
“你先別和我說了,先跟著江瑤,卻保她無恙。”花美姒命令道。
“你總是這樣護著江瑤!”
“護著她,就是護著我!”花美姒晃了晃脖子上掛著的玉雪霜鈴。
“我遲早碎了它!”世長安咬咬牙,緊跟隨江瑤去了。
江瑤根本來不及回太師府,一路小跑往將軍府去。還好,她認路的本領一向很強,再加上有路人甲乙丙的指導,最終,她順利到達將軍府……的後門。
“可惡,都怪剛才那個大嬸,說什麼往左拐往右拐的,我就記得不是這麼走嘛,她又非和我爭!”江瑤碎碎念道,“江瑤啊江瑤,叫你不相信自己,現在好了,聽信他人,走錯路了吧?”
正當她不知如何是好時,她忽然覺得,走後門也不是一件壞事。
“我昨晚可是被長意搶出來的!算是逃婚吧?搞不好白若離他們還以為我是私奔……現在肯定鬧翻天了!若我大搖大擺走進去,免不了一陣折騰。現在最重要的是悄無聲色地找到白若離,讓他去救楚絃歌。從後門去,應該不容易驚動將軍府的人。”
江瑤越想越覺得有道理,便趕忙躡手躡腳地走進去。憑著記憶來到昨夜白若離的廂房,奇怪的是,院落裡竟空無一人。
廂房的窗樞上貼著大紅色的“囍”字,透過窗紗,還能看見廂房內飄舞著的紅色帷幔,直通廂房的紅色地毯上散落著五彩的花瓣。
一切,都和昨晚別無二致。
“怎麼回事?莫不是這些人發現我被劫走了,連東西都來不及收拾,就去找我了?”江瑤疑惑道。她一路都是急匆匆的,也沒注意大街上有沒有貼尋人告示。而且,她如今蒙著面紗的模樣,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尋她的人也不一定能認出來。
江瑤一邊猜測著,一邊往廂房走去。她輕輕推開廂房,卻見白若離一人坐在桌子邊喝著酒。幾個空酒壺七倒八歪地散在地上——看來,他喝了不少。
“白若離?”江瑤驚訝道,“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白若離聽見有人叫他,抬了抬眼皮。果然,他也沒有認出江瑤。
“你誰啊?”白若離醉醺醺道,“給我滾出去!”
江瑤將面紗一把扯下,道:“我是楚清月啊!你腦子出毛病啦?怎麼還不去救楚絃歌?她被賣到青樓去了你知不知道?”
“知道啊。”白若離道,他直接拿起酒壺,對著壺嘴就“咕嚕咕嚕”喝了起來。
“你知道?你知道你還不趕緊去把她贖回來!”江瑤見到白若離這副模樣,全然沒有往日的風度翩翩、意氣風發,氣憤道,“她的孩子都沒了!你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裡喝酒!”
“孩子沒了?”白若離一怔,隨即居然拍手大笑道:“太好了!不知是那位菩薩做的好事,我一定要去感謝她!哈哈哈……”
“你瘋了吧?”江瑤一把奪過白若離的酒杯,“你的孩子沒了,你非但不難過,還說這是一件好事?你……”
“帶著不堪的身份,或者有何意義?”白若離看著江瑤的眼睛,道。
“你到底什麼意思啊?我怎麼完全聽不懂呢?”江瑤著急道。
“我和楚絃歌,是親兄妹。”白若離笑道,“現在明白了吧?”
“什麼?”江瑤一怔,“這怎麼可能呢?你是驃騎將軍府的大少爺,她是太師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