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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你這麼長時間以來,挑撥離間好像做成了很多事情,可是事實上,有什麼事情,是你真正靠著自己的實力做成的?有什麼事情,是真正值得你驕傲自得的?”

“你說你不怕死,也不怕失敗,可是你依然不敢直接站到昊天帝面前對他說——靖安太子的賬,請算一算。”

“你同樣也不敢站到文先生的面前說一句——對不起,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既然要玩我於股掌之中,那我也依然是記仇的。”

“你甚至都不敢直接去中桓山的宗主和那些上師們的面前拋頭露面,討回最初的時候那些死去活來的賬。”

“你同樣不敢去問紫霞山的同舟或者那位閉關的宗主——做出那般違逆人倫之事,可曾想過報應?”

“這樣的你,真的有勇氣站在蒼天之下,坦然地說一句,你要的,是那九天之上,你自己都不知道是何等模樣的世界?”

“承認吧,你連真實的自己的都不敢面對,否則你為何要在外力的相助之下才敢現身,才敢對我發起進攻?”

“我就是你,而你現在的勇氣,不過是那些讓人沉浸於虛幻美夢之中的藥物的作用。”

“你現在的一切掙扎,最終都是無濟於事。”

……

骰盅之中的火焰猛地爆裂了起來,火苗彷彿實體一般,以其中一個單烏為中心,兇猛地撞向四周的牆壁,卻如同拍上堤壩的浪濤,無力的翻卷而回。

在這樣的聲勢之下,這個單烏直接對著另外一個單烏撲了過去,而另外一個單烏依然喋喋不休,卻並未作出反抗的姿態,輕易地便被撲倒在地,繼而咽喉被咬住,一團跳動的火焰從那創口之中出現,如血液一般流瀉於地。

原本花葉繁茂的地面呈現出了焦黑皸裂的模樣來,火舌鍥而不捨地舔過,不知道在燃燒一些什麼,卻執著地不肯熄滅。

場景之中出現了第三個單烏,他正跪在糾纏了兩人身旁,撫摸著那個正在撕扯啃噬自己,瘋狂地狀若野獸的單烏的脊背,眼裡有些悲哀的情緒,更多的卻是一種無能為力。

“我又何嘗不知你的痛苦與不甘?”

熊熊的火焰似乎隨著那一個單烏安撫的動作,而漸漸平靜了下來。

……

清曇領走單烏的時候,黎凰甚至沒有出面應對,只留下那個讓他一直以來都覺得頗為礙眼的傳話太監,皮笑肉不笑地對他說了一句:“太妃娘娘說了,如無意外,希望上師在事成之後,能將此人留下。”

傳話太監的表情帶著一絲看好戲的玩味之色,似乎清曇臉上的尷尬讓他頗為愉悅:“太妃娘娘同時還祝願清曇上師一帆風順,馬到功成,早日突破境界,也好讓我大魏國也能沾得上師一星半點的光彩。”

傳話太監只是複述黎凰的吩咐,但是在他的眼中看來,清曇上師這種老道士,與那些聽說過一些風月傳聞之後,動了歪心思想要向太妃娘娘進貢些能用的美男子以求能夠搭上話的鑽營之徒沒什麼兩樣——不管什麼時候,這種人總是不缺的,不同的是之前那些人顯然沒能讓太妃娘娘滿意,被玩弄一番之後便棄如敝屣。

而眼下的這一個全身包裹在斗篷之中的小子,看起來是做得不錯,至少讓太妃娘娘願意留意一二,甚至因此給這老道士開了一扇方便之門。

“原來這才是太妃娘娘的口味。”那傳話太監打量著已經包裹得連身形都看不太出來的單烏,心裡默默唸叨盤算著——不知道這樣的訊息如果轉手賣了出去,又能得到什麼好處。

清曇的臉色有些鐵青,傳話太監的無禮讓他想要發作,卻又顧忌著那些暗處潛伏著的凡人高手,最多也只能一句話不說,頗為無禮地掉頭就走,而單烏也默不作聲地轉身跟上。

“我真是高估了這個女人。”清曇頗有些咬牙切齒地想著,他在之前甚至在單烏的身上留下了一些小機關,因為他篤定了黎凰定然只是隨便找個藉口將單烏留下,好不自量力地嘗試解開自己那傀儡之術,如此他便可以透過那些痕跡來推斷黎凰是不是受過指點,卻沒想黎凰居然真的沒有一絲半毫的弄虛作假——說是要心願得償,就是要心願得償。

傀儡之術沒有絲毫波動,倒是單烏那一身就算洗刷過都依然濃郁得讓人心神搖曳的香氣,讓清曇在看到結果的第一眼,便被逼得直接倒退三步。

這樣的結果彷彿一盆黑狗血直接澆到了清曇的頭上,讓他嫌棄得唯恐避之不及,卻偏偏好大一片鋪天蓋地,於是只能默默嚥下那一口糾結的淤血。

“待我找到壓制傳國玉璽的方法,定將你